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 第480章 480铁马冰河护龙志玉壶冰心侠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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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狼山的寒风如刀,割裂着杨家残兵的伤口。
    杨业带着几个儿子且战且退,身后是如潮水般涌来的辽军。“爹!让孩儿们断后!”杨七郎杨延嗣红着眼睛嘶吼,手中铁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尖挑落辽兵的头盔,露出下面惊恐的面容。
    杨业望着满山遍野的辽军旗帜,白发在风中凌乱如枯草,难过地道:“延嗣,你突围出去,前往汴梁搬救兵!”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杨家图腾的玉佩,塞给杨延嗣,杨延嗣重重磕头,铁枪在地上砸出深坑,随后纵马冲入敌阵,所过之处辽兵纷纷避让。
    辽军主帅萧天佑手持丈八蛇矛追来,矛尖点向杨业后心。杨六郎杨延昭横枪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发麻。“杨家小儿,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想要援兵?不可能!潘仁美可是我们大辽国的人!”萧天佑狂笑道,蛇矛突然分出三个枪头,竟是西域失传已久的“三头追魂矛”。
    杨业大喝一声,施展“回马十三枪”的绝学,枪影如游龙般缠住蛇矛。
    然而,辽军万箭再次袭来,杨业为护儿子,背部连中七箭,却仍死死握着长枪不倒。杨延昭红了眼眶,抱起父亲的尸体,难过地道:“爹!我们一定能杀出去!”
    ……
    洛阳皇宫的观景阁飞檐挑月,石飞扬斜倚朱漆栏杆,手中夜光杯流转着西域葡萄酒的琥珀色。他银发垂肩,琉璃眼眸映着北方天际翻卷的火云。
    耶律诗涵抱剑而立,天狼弓的银弦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弓弦上凝结的冰珠正一颗颗坠落,说道:“公公,杨家将的烽火已燃至两狼山。”
    耶律诗涵的声音混着寒风,又呈上密报,说道:“昨夜探马回报,辽军铁林阵已将杨业父子困在陈家谷。”石飞扬指尖摩挲着杯沿,酒液突然泛起细小的冰棱,调侃地道:“赵光义既要借辽人之手剪除杨家,又怕潘仁美坐大,这招驱虎吞狼倒是精妙。”
    他忽然转头,琉璃眼眸中寒芒一闪,沉声道:“但他忘了,这世上最锋利的刀,永远握在观棋者手中。”话音未落,三道青影鬼魅般掠过琉璃瓦。
    为首的丐帮弟子单膝跪地,呈上染着血渍的密信:“启禀教主,汴梁传来急报——潘仁美在陈家谷外设下‘万箭穿心阵’,杨七郎突围求援时被射杀……”
    石飞扬展开密信的瞬间,杯中酒液骤然结冰。信末“杨七郎身中万箭,死状极惨”的朱砂字迹,在暮色中格外刺目。他忽然轻笑,笑声里却透着刺骨寒意,又骂道:“好个潘仁美,果然够毒够狠,也罢,咱们便来个将计就计。让时岳几兄弟率领寒月卫和骑兵出击,丐帮弟子侧翼截击,收获辽兵的钱粮、兵器、马匹、辎重!打一场仗,需要多少钱粮呀?派人知会李豪,随我去汴梁,斩杀天杀楼的恶徒,为我儿丹青报仇雪恨!”“诺!”那丐帮弟子应令而去。
    ……
    两狼山的寒风裹着细雪,陈家谷口的崖壁上,杨业的银枪深深插入冻土,枪缨上的红穗已被鲜血浸透。杨延昭握着断剑的手在发抖,剑尖还挑着半片辽军的甲胄。“六哥,快走!”八郎杨延顺的声音带着哭腔,肩头的伤口还在冒血,又急促地道:“辽军的铁林军就要合围了!”
    杨延昭突然抬头,望着漫天遍野的辽军火把,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若潘仁美不来,便证明你弟弟已经惨死其手。”他猛地扯下腰间玉佩,塞给八弟,沉声道:“带着父亲的遗体走!我来断后!”
    话音未落,辽军阵中响起号角。耶律斜轸的三尖两刃刀划破夜空,身后五千铁林军如黑色潮水般涌来。杨延昭的长枪在风雪中划出半轮残月,正是杨家枪绝杀招“天地狂澜”。
    刀光剑影中,他忽然看见西南角的夜色里,无数宋军旗号正逆风而来。
    石时岳的冰魄剑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他望着前方假扮宋军的寒月卫士兵,低声道:“记住,等辽军与杨家将拼到两败俱伤,咱们只砍马腿。”
    他转头看向石时运,授计道:“老三,你的冰蚕丝索专锁敌将咽喉,先斩了耶律斜轸的副将。”
    夜色中,二百寒月卫如幽灵般潜入战场。石时叶的冰魄剑突然出鞘,在辽军后阵划出三道冰墙,将铁林军的退路封死。紧接着,他施展“寒月十八斩!”
    剑光所过之处,辽兵的兵器纷纷冻结,手指与刀柄粘在一起,一用力便是血肉横飞。
    杨延昭的断剑已经卷刃,忽然见一名辽将举刀劈来,刀刃上的寒芒竟与父亲临终前的伤口相似。他红着眼怒吼道:“辽狗,还我父亲命来!”
    正要拼命,却见那辽将突然捂喉倒地,咽喉处插着一支青竹箭——正是丐帮的“漫天雨”手法。
    何全的打狗棒扫倒三名辽兵,忽然看见杨延昭身上的血衣,急道:“杨将军,随我来!”他甩出绳索缠住悬崖上的古松,沉声道:“石教主早算到潘仁美会背叛,西南角有咱们的人,可护送你突出重围!”
    杨延昭来不及道谢,便捡起一枝铁枪,舞枪护送杨八郎背着杨业的遗体,随何全及丐帮弟子杀出重围,奔南而去。
    辽军的辎重队正在黑松林休息,忽然听见马嘶声。李星长老带着三百丐帮弟子从树上跃下,手中的齐眉棍专打马腿。他们的棍风扫过,十匹战马同时倒地,粮车顿时失控。
    石时岳的冰魄剑已经抵住辽军粮官的咽喉,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蹄声。他转头望去,只见杨八郎背着父亲的尸体,在杨延昭的护卫下杀开一条血路。
    “快!”他急促地道,挥剑斩断粮车的绳索,又果断地道:“将粮草堆成引火阵,咱们给辽军留份大礼!”耶律斜轸的马蹄刚踏入黑松林,便见无数火把腾空而起。
    粮草车上的火油被点燃,瞬间形成火墙。他正要退兵,却见火墙中飞出无数冰棱——正是石时峰的“冰魄寒狱”神功。冰与火在天地间交织,辽军士兵的惨呼声惊起宿鸟。
    杨延昭望着眼前身着宋军服饰的援军,正要开口,石时岳突然摘下头盔,低声道:“杨将军,石某奉教主之命前来接应。”他看着杨业的遗体,单膝跪地,恭敬地道:“老令公忠肝义胆,石某敬佩!”然后起身护送杨延昭、杨八郎及其父亲遗体杀出重围。
    大唐将士此战收获满满。
    ……
    黎明前的汴梁城还浸在墨色里,“知味”客栈的雕窗棂透出摇曳的烛影。
    石飞扬斜倚在梁柱上,银白长发用冰蚕丝随意束着,琉璃眼眸在阴影中流转,宛如淬了月光的琉璃盏。他指尖捏着半只冰蚕,蚕身泛着幽蓝荧光,正沿着他透明如玉的腕骨缓缓蠕动。
    曲非烟站在角落,圣火令上的赤色火焰映得她脸颊微红。她望着石飞扬的侧影,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痴迷,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他不过是随意倚着,却像一幅流动的画,每一根银发、每一寸肌肤都牵动着她的目光。
    “诸位看这图。”石飞扬忽然轻笑道,手腕一抖,一卷人皮地图“啪”地展开在松木桌上。地图上十二处朱砂标记旁画着蜿蜒的龙形,正是宋廷禁军的暗记。
    李豪站在他身侧,泼风刀的刀柄上还沾着夜探天杀楼时的血渍,此刻正用剑尖挑起一名黑衣俘虏的袖口。点苍派弟子陈青书突然惊呼:“看他手腕!”众人望去,只见那截苍白的手腕上,半截青色刺青若隐若现——正是天杀楼的“无常勾魂”印记。
    更触目惊心的是,此人右手虎口处的老茧呈圆弧形,分明是常年握笔所致。“左手使刀,右手执笔。”石飞扬忽然开口,声音像浸了霜的玉笛。
    曲非烟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石飞扬的声音总带着一种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她悄悄挪动脚步,离他更近了些,鼻尖似乎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冰雪气息,那是明玉功独有的味道。
    石飞扬忽然转身分析道:“赵光义倒会用人,让翰林院的酸儒扮杀手,难怪招式中总带着几分腐气。”他的琉璃眼眸扫过叶无缺,颇有深意地道:“叶掌门,贵派‘点苍七曜剑’最擅夜战,可愿先行探路?”
    叶无缺的青冥剑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正色道:“石教主费心,我等正想会会这天杀楼的阴毒手段。”
    陆乘风的铁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酒盏跳起三寸,怒骂道:“某家早想拆了这贼窝,教赵光义那厮知道,铁掌帮的拳头不是面团捏的!”
    曲非烟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娇俏,却又努力装做镇定地道:“石教主,敝教的‘霹雳雷火弹’最适攻坚,让我打头阵吧!”她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石飞扬,带着一丝期待,像是在等待他的赞许。
    石飞扬看着她,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暖意,赞道:“曲少教主的‘霹雳雷火弹’威力惊人,有你在前,我等更能从容行事。”
    得到他的肯定,曲非烟的心像是被蜜浸过一般,甜丝丝的。她脸颊微红,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轻声道:“好,我一定不会让石教主失望。”
    群雄商议完毕,便各自率领本门派的人行动。
    天杀楼总舵藏在烟巷深处,朱漆门楣上悬着两盏气死风灯,映得“万楼”三字泛着妖异的红光。
    石飞扬站在巷口,望着二楼窗口闪过的刀光,忽然伸手按住李豪的肩膀,低声道:“要沉住气,不着急,把握时机最重要!”曲非烟站在他身侧,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般,落在他握着李豪肩膀的手上。
    那只手修长而有力,肌肤透明如玉,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她想象着这双手挥出“百胜刀法”时的英姿,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过了一会,石飞扬低声道:“准备好了吗?”
    曲非烟猛地回过神,用力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准备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将“霹雳雷火弹”握得更紧,指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她不能在石飞扬面前失态,她要让石飞扬看到,她曲非烟不仅有美貌,更有不输男儿的胆识和武功。
    话音未落,曲非烟的“霹雳雷火弹”已炸开地窖。
    巨响中,整座楼阁剧烈震颤,火星子混着木屑纷飞。
    她的身影在火海中若隐若现,月白色纱衣染着赤焰,宛如一朵在烈火中绽放的白玫瑰。她施展“吸星大法!”双手一吸一推,两名杀手的兵器突然转向,插进各自咽喉。
    紧接着,她娇喝一声,掌心吸力暴增,三名弓箭手被隔空吸来,身体瞬间干瘪,宛如被抽干汁水的芦苇。但她的目光,却始终在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石飞扬的身影在火光中穿梭,“千里不留行”的轻功施展至巅峰,宛若一道白色闪电。他玉手轻挥,“移接玉”神功发动,将一名杀手劈来的刀巧妙引开,那刀竟直直劈向旁边的柱子,嵌入三寸有余。
    曲非烟目睹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眼中满是崇拜。他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神祇,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俊美。她忽然感到,能与石飞扬并肩作战,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事。
    叶无缺的“点苍剑法”已化作漫天剑影,“追星赶月”连刺七人,剑穗上的银铃在火光中碎成齑粉。
    陆乘风的铁掌劈开侧门,掌风所过之处,门后埋伏的弩箭竟倒飞而回,射穿了弩手的咽喉。
    石飞扬却站在原地未动,琉璃眼眸中寒芒大盛。
    他忽然施展出“千里不留行”轻功,身影一闪已到三楼雅阁。催命判官正握着尚方宝剑,剑尖还滴着鲜血,见他出现,刀疤纵横的脸骤然扭曲:“石飞扬!你敢……”
    “我敢?我有什么不敢的!”石飞扬轻笑道,明玉功运转至极致,肌肤透明得能看见血管里流动的冰晶,又森然地道:“你派杀手埋伏在洛阳城郊,用‘冰魄箭’暗算我儿丹青时,可曾想过今日?”
    他玉手轻挥,施展“移接玉”神功,催命判官的剑竟不受控制地斩向自己左臂。血飞溅间,石飞扬的缅刀已抵住他咽喉。
    曲非烟看着那抹耀眼的白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担心他受伤,哪怕知道他武功盖世,这种担忧也丝毫不减。她握紧圣火令,随时准备冲上去,哪怕只是为他挡一下微不足道的攻击。
    催命判官惊恐地发现,对方的手掌竟如磁石般吸附着自己的兵器,寒意顺着剑锋爬满全身,颤声道:“你……你练的是移宫禁术?”
    “禁术?移宫哪有什么禁术?我们练正义之剑,行正义之事,杀的都是世上最邪恶的匪徒!”石飞扬冷哼道,“比起你用文人充杀手,用尚方宝剑斩江湖义士,这算什么?”
    他指尖轻点对方膻中穴,“惊目劫”应声发动。催命判官只觉眼前闪过冰蓝色光芒,随后便看见自己的身体开始崩裂,化作满地冰渣。
    石飞扬转身,目光与曲非烟相遇。
    他看到她眼中的担忧,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暖意,微微颔首,像是在告诉她:我没事。
    曲非烟的心瞬间安定下来,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宛如冰雪消融,春暖开。
    一楼大堂内,李豪的泼风刀与“秋水剑法”正杀得性起,三名杀手的兵器竟被震成碎片。
    曲非烟跃上二楼,圣火令划出“焚天诀”,将天杀楼的密卷付之一炬。她转头看向石飞扬,他正站在火场中央,银发被火光照成金红色,宛如一尊浴火的神祇。
    她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轻声道:“石教主,你这模样,威风凛凛,让人……让人移不开眼。”她说着,脸颊绯红,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
    石飞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瞬间融化了他周身的冷冽,谦虚地道:“曲教主过誉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曲非烟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她知道,他很少笑,能得到他这样一句回应,已是极大的恩赐。她望着他,眼中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鼓起勇气,轻声道:“我说的是真心话。”
    陆乘风的铁掌正拍碎最后一面禁军旗,闻言大笑道:“石教主放心,某家的铁掌还能再劈百八十个贼子!”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将紧随其后的禁军炸得倒飞而出,尸身上迅速覆盖了一层晶莹的冰霜。天杀楼的飞檐终于承受不住,带着熊熊燃烧的匾额坠向地面。
    石飞扬站在巷口,目睹自己在青石板上的影子被火光拉长,突然从袖中掏出半块冰玉——正是李丹青临终前托付给他的大唐玉玺。
    曲非烟悄然走到他身旁,静静地陪伴,无需言语,只愿以这种方式默默支持他。
    她凝视着他手中的冰玉,深知他内心的悲痛与肩负的重责。她多么希望伸出手,轻抚他眉间的忧愁,向他保证,她将永远与他同在。
    “赵光义,”石飞扬对着火光自语,“你以为借助天杀楼之手铲除江湖义士,便能稳固你的江山?”他忽然轻笑,声音随火舌飘向天际,铿锵地道:“真正的江湖,绝非你手中的棋子。”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浓烟,洒在石飞扬那如玉般透明的肌肤上。
    他转身面对众人,目光在曲非烟的脸上稍作停留,随后说道:“走吧,下一站,我们该去清理那位坐在龙椅上的棋手身边的那些剑客。待让赵光义坐实卖国贼的头衔,咱们再去杀他也不迟!”曲非烟紧随其后,与他并肩前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烟巷的烈火仍在燃烧,将“万楼”的匾额化为灰烬。
    但在曲非烟心中,一朵名为爱恋的正在悄然绽放,绚烂而炽热。汴梁城的“听风楼”在晨雾中弥漫着茶香,石飞扬戴着青铜面具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面前的碧螺春茶水蒸腾起袅袅白烟。
    曲非烟化身为卖姑娘,青丝上插着两朵白芙蓉,腰间的圣火令用锦缎包裹,在人群中穿梭时,总会不经意间望向二楼的石飞扬。
    “客官,买朵吧?”她走到一名灰衣老者身旁,忽然注意到对方袖口绣着的金线牡丹——那是赵光义近身侍卫的标记。老者抬头的瞬间,她看清了他右手小指弯曲如钩,正是江湖传闻中的“血手人屠”江断潮的特征。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石飞扬手中的茶盏“失手”跌落,瓷片在地面拼出移宫的冰棱图案。
    江断潮瞳孔骤缩,正要转身,曲非烟的圣火令已划破锦缎,赤焰映得她面容如霞,她森冷地道:“江老贼,好久不见啊。”
    “你是日月神教的小丫头!”江断潮蓦然反问一句,他的铁爪突然探出,指尖淬着蓝汪汪的剧毒,狠毒地道:“陛下早就算到你们会来!”话音未落,石飞扬的身影已如幽灵般贴窗而立,琉璃眼眸在面具后泛起冷光,他讥讽地道:“江断潮,你当年在金陵屠城时,可曾想过今日?”
    石飞扬玉手轻挥“移接玉”神功!江断潮的铁爪竟转向自己胸口。曲非烟趁机甩出“霹雳雷火弹”,在对方闪退时,圣火令划出“焚心诀”,将其退路封死。
    江断潮忽然仰天长笑,咬破口中毒囊,黑血喷出三尺,狞笑道:“石飞扬,陛下身边还有‘黑水四煞’,你杀不完的.”石飞扬摘下面具,看着倒地的尸体,忽然听见曲非烟轻声道:“他袖口的牡丹纹,和我昨日在御膳房看见的一模一样。”他转头,见曲非烟的指尖捏着半片瓣,发间白芙蓉沾着血渍,却更显娇艳,又献计道:“明日午时,朱雀街设擂台,就用这牡丹纹做饵。”
    朱雀街的擂台被血色绸带缠绕,中央高悬的“替天行道”大旗猎猎作响。石飞扬换上了一身月白长衫,银发用白玉簪束起,站在台上宛如临风玉树。
    曲非烟扮作他的书童,腰间却藏着十二枚“冰魄雷火弹”。“哪位朋友,敢来试试在下的‘明玉三式’?”石飞扬的声音清朗如泉,掌心泛起透明的冰光。台下人群中,四名黑衣人同时纵身跃起,袖口金线牡丹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正是“黑水四煞”。“石贼,拿命来!”老大黑面煞的九环刀带着风雷之声劈来,却见石飞扬轻飘飘侧身,刀风竟将台边石狮劈成两半。
    石飞扬的“移接玉”神功挥动,九环刀不受控制地转向老二白面煞,刀刃入肉的闷响中,曲非烟的长鞭已缠住老三青面煞的锁链。紧接着,她施展“吸星大法!”青面煞的内力如决堤之水被抽走,身体迅速干瘪。老四赤面煞趁机射出袖箭,却见石飞扬指尖弹出冰针,竟将袖箭冻结在空中,反向射穿其咽喉。
    黑面煞见势不妙正要退走,石飞扬的“千里不留行”已拦住去路,森冷地道:“你们以为,赵光义的‘黑水玄蛇阵’就能困得住我?”他玉手按在对方膻中穴,“惊目劫”发动的瞬间,黑面煞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碎裂成冰渣的画面。
    擂台周围突然响起掌声。曲非烟摘了朵白芙蓉别在石飞扬发间,笑道:“石大哥这招‘请君入瓮’,可比江湖话本里的精彩多了。”她指尖划过他手腕,触感如冰玉般清凉,耳尖却因这句“石大哥”红透。
    ……
    皇宫密道深处,石飞扬的冰蚕丝索勾住头顶石梁,曲非烟趴在他背上,能清晰听见他心跳如鼓。前方转角处,传来“黑水四煞”余党的对话:“陛下把‘冰蚕蛊’藏在养心殿暗格,听说能控制武林高手”
    “小心!”曲非烟忽然瞥见拐角处的弩箭,赶紧低声提醒石飞扬,她的圣火令挥出赤焰,将弩机烧得通红。石飞扬趁机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真气形成的天蚕银白色丝状物缠住三名杀手,瞬间封锁其穴道。他落地时不慎撞在石壁上,曲非烟赶紧扶住他,却发现他左肩上的冰晶有裂痕——刚才为护她,被弩箭擦伤。
    “疼吗?”曲非烟取出金创药,指尖轻颤着替他上药。石飞扬望着她低垂的睫毛,忽然想起初见时她在火海中的模样,关切地道:“不疼。倒是你,刚才用‘吸星大法’过度,可曾伤身?”曲非烟的手猛地缩回,药瓶“当啷”落地,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没事。”
    石飞扬的明玉功随时散发,肌肤下竟泛着淡淡的蓝光,宛如月光下的冰川。两人距离极近,石飞扬的呼吸拂过她额发,让她想起在烟巷的那个黎明,他眼中倒映的火光。
    密道尽头突然传来钟声。石飞扬握住她的手,冰与火的真气在掌心交融,深情地道:“赵光义的‘冰蚕蛊’就在前面,待我毁了它,便带你去看洛阳的牡丹。”
    曲非烟抬头,看见他琉璃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忽然勇气大增,柔情地道:“好,我陪你一起。”
    养心殿的暗格里,十二只冰蚕在玉盒中蠕动,每只蚕身上都刻着江湖高手的名字。石飞扬的缅刀正要劈下,殿外突然传来金锣声——赵光义带着御林军赶到了。
    “石飞扬,你终究还是来了。”赵光义冷笑声传来,他的龙袍上绣着金线蟠龙,眼中却藏着惊恐,又佯装镇定地道:“你以为杀了朕的护卫,就能得逞?”
    他忽然拍掌,殿内烛火齐灭,无数冰针从四面八方射来。“烟儿,闭着眼!”石飞扬关切地道,将曲非烟护在怀中,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肌肤透明如冰盾。冰针撞在他背上的明玉功冰甲护盾上,发出“叮叮”脆响,却连油皮都没擦破。
    曲非烟趁机甩出“霹雳雷火弹”,火光中,她看见他后背密密麻麻的针孔正在渗出冰晶,而非鲜血。瞬息之间,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将御林军震得倒飞。
    赵光义趁机跳入密室里。
    石飞扬的缅刀劈开碎玉盒,冰蚕化作点点荧光消散。他转身望向曲非烟,见她正用圣火令烤着他后背的冰针,眼泪却吧嗒吧嗒掉在他衣袍上。
    石飞扬怜爱地道:“傻瓜,哭什么?”
    “我怕你疼……”曲非烟哽咽着,忽然发现他指尖还捏着朵枯萎的白芙蓉——正是她在擂台送他的那朵。石飞扬忽然轻笑,琉璃眼眸中倒映着她的泪眼,又打趣地道:“有你在,便不疼了。”
    殿外传来喊杀声,是丐帮与铁掌帮的弟兄们杀进宫来。曲非烟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枚圣火令形状的玉佩,结结巴巴地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说……”
    她声音渐低,又声若蚊咬地道:“我娘说,要送给心仪的人。”
    石飞扬接过玉佩,触感温热,与他的冰寒真气形成奇妙的平衡。他握住她的手,将玉佩贴在她掌心,深情地道:“待天下太平,我便带你去移宫看冰莲盛开。”
    曲非烟抬头,看见他眼中有星光流转,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养心殿的烛火重新亮起,映着两人交迭的影子。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正穿透宫墙,将他们的衣袂染成金色。
    ……
    洛阳皇宫的琉璃瓦上,积雪未消。太皇太后凌霜月握着石鸿运的小手,望着天边南飞的雁群,忽然听见景云钟发出裂帛般的轰鸣——那是丐帮的警讯。
    耶律诗涵的天狼弓已绷成满月,箭尖直指宫墙外翻涌的黑云,惊叫道:“是宋国的‘血手盟’,赵光义果然狗急跳墙。”石飞扬正在城郊试剑,手中玄霜刃忽然震鸣。
    曲非烟的圣火令“当啷”落地,颤声道:“洛阳方向钟声三长两短,是小皇帝有难!”
    石飞扬琉璃眼眸骤冷,缅刀应声出鞘,沉声道:“陆帮主,叶掌门,随我截杀西山大营的援军。何长老,你带丐帮弟子从地道回护皇宫,切记用‘打狗阵’封死玄武门!”
    陆乘风的铁掌拍碎身边巨石,铿锵地道:“石教主放心,某家的铁掌正愁没处撒野!”他转头望向叶无缺,若有所思地道:“叶掌门,贵派‘点苍十三骑’擅长山地奔袭,咱们左右包抄如何?”叶无缺的青冥剑在雪地上划出冷光,爽朗地道:“正合我意。”
    石飞扬忽然拉住曲非烟的手,指尖划过她手腕,触感如冰玉相击,关切地道:“务必小心,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曲非烟耳尖发烫,圣火令却握得更紧,柔情地提醒道:“倒是石大哥要多加注意,赵光义这次派出了‘黑水五绝’。”
    石飞扬点了点头,群雄随即分头行动。
    西山大营的篝火在风雪中摇曳生辉,耶律斜轸的铁林军正在享用马肉。突然,山口传来狼嚎,石飞扬的身影如同苍鹰般掠过树梢,缅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调侃地道:“耶律将军,别来无恙?”
    “石飞扬!”耶律斜轸惊叫一声,他的三尖两刃刀劈出强大的刀风,却见对方轻盈地侧头,刀刃竟将身后的松树劈成两半。石飞扬已经施展“移接玉”神功,辽国的铁林军的长枪纷纷转向,在自己阵中戳出无数血洞。
    曲非烟的“霹雳雷火弹”适时炸开,赤焰将雪地映得通红,她英姿飒爽地道:“铁林军的马蹄,是时候尝尝我圣火令的威力了!”叶无缺的“点苍十三骑”已从左翼杀到,专刺马腿的“追星赶月”剑式凌厉无比。
    陆乘风的铁掌带着风雷之声拍向中军帐,掌风所过之处,盔甲上的积雪瞬间汽化,霸气地道:“赵光义给了你多少好处?我陆乘风的铁掌可不认辽人!”
    耶律斜轸突然发现,自己的刀竟不受控制地斩向副将。石飞扬的琉璃眼眸在夜色中闪烁,施展“惊目劫”神功!辽国的铁林军士兵只觉眼前闪过冰蓝色光芒,随后便发现自己的兵器正插入战友的胸膛。
    血在雪地上绽放,宛如红梅盛开。
    ……
    洛阳玄武门内,何全的打狗棒扫倒三名杀手。
    李豪的泼风刀杀得性起,刀光所过之处,“血手盟”的黑旗被劈成碎片,又怒吼一声:“来得好!某家正想试试新学的‘泼风无影’!”他掌刀劈出,刀气竟将石墙轰出人形缺口。
    太皇太后凌霜月护着小皇帝石鸿运退到太极殿,手中的龙泉剑已卷刃,急促地道:“诗涵,你带孩子先走,哀家来断后!”耶律诗涵的天狼箭射穿最后一名杀手咽喉,忽然听见地道传来异动——赵光义的“影子杀手”竟从御园密道潜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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