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住手 - 第263章 掀起世界的裙角,晋爵(二合一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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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3章 掀起世界的裙角,晋爵(二合一求月票)
    “哐!”
    景泰帝一脚踹翻面前的桌案。
    茶杯、奏章、烛台、玉璽等物顿时隨著桌子倾倒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御书房中刘海、魏岳和一眾宫女太监顿时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混帐!混帐!”景泰帝呼吸急促的厉声斥骂,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毕露,胸腔剧烈起伏,红著眼睛瞪著魏岳怒吼道:“魏岳,你难辞其咎!”
    去追乌兰公主的人终究没追上。
    乌兰公主虽然吃了一堆苦头。
    但终究是彻底脱离了牢笼。
    “臣知罪,甘受惩处。”魏岳额头触地,语气平静,並不做任何辩解。
    因为景泰帝说的没错。
    这件事他確实是难辞其咎。
    北镇抚司大牢是他的地盘,赵荣是他下属,他起码有御下不严之责。
    “朕真想砍了你,可就是砍了你又能如何?乌兰公主能回来吗?如果能的话,朕会毫不犹豫杀了你!”景泰帝一边说著,一边快步走下高台。
    因为情绪太激动,没注意脚下。
    脚踩在茶杯上身子踉蹌了一下。
    刘海见状嚇了一跳,连忙起身去搀扶,“陛下慢些,切莫伤了龙体。”
    “滚开!”景泰帝一把甩开他,衝到魏岳面前抬脚將其踹倒在地,咬牙切齿的说道:“朕已经昭告天下將在三日后用乌兰祭奠前线將士,现在她被救走,你让朕的顏面置於何地?”
    魏岳默默的爬起来重新跪好。
    “废物!都是废物!”他这表现让景泰帝有一拳打在上的感觉,气得彻底失態,大吼道:“刘海,立刻把小裴爱卿给朕调回来,朕看整个北镇抚司除了他儘是一群酒囊饭袋。”
    裴少卿擒住了乌兰公主,但结果在固若金汤的国都却让蛮人把乌兰公主轻易救走,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是,陛下,郑尚书已经把嘉奖裴县子的章程给递上来了,就等您过目下旨。”刘海跑上来弯著腰说道。
    魏岳抬起头说道:“陛下,天下人皆知乌兰公主被擒,並不知她被救一事,所以三日之后祭奠仪式可照常进行,只要您说乌兰公主死了,那活著的人天下百姓也会觉得是假货。”
    这的確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毕竟眼下不像现代社会媒体那么发达。
    如果皇帝都说一个人死了,而且百姓也都先入为主觉得这个人死了。
    这个人哪怕还活著也已经死了。
    虽然依旧憋屈,但至少能保住自己顏面、景泰帝语气稍缓,“找个合適的人,不要再出任何岔子,立刻封锁消息,今天的事绝不能传出去。”
    事已至此。
    只能儘量把影响降到最低。
    “是,请陛下放心,臣一定会亲力亲为。”魏岳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景泰帝拂袖而去,“滚吧。”
    终究没捨得因此惩治魏岳。
    毕竟他不一样。
    如果换个人,已经被皇帝砍了。
    “臣多谢陛下不杀之恩,恭送陛下!”魏岳在身后动容的高声喊道。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后,魏岳才缓缓爬了起来,站在原地发呆,脸色阴晴不定的变幻著,他正在反思自己。
    是不是自己太过仁慈了?
    以至於下面的人都敢任意妄为?
    义子陆峰敢打著为他好的名义擅自將曹国舅的事稟报给皇帝;赵荣更是为了救母而擅自放走了乌兰公主。
    沉默良久,魏岳才往外走去。
    “慈不掌兵,否则害人害己。”
    他喃喃自语的低声说了一句。
    另一边,火气很大的皇帝回到寢宫后,就立刻撑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陛下!”刘海连忙去扶住他。
    景泰帝躺在他怀里伸出乾枯的五指虚空挥舞,嘶声说道:“丹,丹!”
    刘海手脚麻利的拿出隨身备著的丹药餵了一颗给景泰帝,其吞服之后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陛下,您的身体支撑不起情绪起伏太过剧烈,这丹药服得越多对身体伤害越大,为了大周,奴婢求您爱惜龙体。”刘海一边用手轻轻帮景泰帝抚著胸膛,一边真情实意的劝说。
    这丹药景泰帝每次服用后看似精气神能瞬间恢復,但其实是不断透支身体,原本静养能活好几年,但这样不断透支下去,死得只会越来越快。
    景泰帝缓过来后在刘海的搀扶下起身,语气冷冽的说道:“朕乃是堂堂九五至尊,寧愿站著活一年,也绝不愿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活十年。”
    刘海无奈的嘆了口气,眼角有泪闪烁,他从小就跟著景泰帝,服侍了几十年,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
    “你这老狗,平白哭个甚,朕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等死了那天你再哭不迟。”景泰帝扫了他一眼走到桌案后面坐下,“让人把吏部公文送来。”
    “等陛下驭龙宾天时,奴婢也隨您一起去,在下面继续伺候您。”刘海擦了擦眼角,笑著对景泰帝说道。
    “晦气!”景泰帝自己虽然能坦然面对生死,但却很忌讳別人在自己面前提到这种字眼,不过对真情流露的刘海他也责怪不起来,“速去办事。”
    “是,奴婢遵旨。”
    什么叫工作狂魔,这就是了。
    上一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下一秒磕完药就立刻投入工作。
    当天裴少卿將因功晋爵平阳伯的消息传了出去,让原本注意力都在赵荣之死上的人转移到了这件事上面。
    这件事让许多勛贵和官员不满。
    认为裴少卿年纪轻轻封县子爵位已经是厚爱,现在又封伯,这对为国征战一生才封男、封子的人公平吗?
    几位伯爵对於裴少卿跟自己平起平坐更是觉得碍眼,纷纷串联起来一起前往皇宫求见皇帝望其收回成命。
    不过被皇帝用一句“谁能俘虏敌国王室,也同样封伯”给顶了回去。
    毕竟裴少卿虽然没上过战场。
    但確实俘虏过敌国公主啊!
    只能暗骂一声裴少卿运气好,坐在家里都有敌国公主送上门让他抓。
    而许多壮志凌云的年轻官员则对此表示支持,因为这充分表明陛下是个英明神武、有功必赏的皇帝,不会搞论资排辈那一套,每个年轻人都觉得自己只要能力强就也有机会出头。
    在老东西们眼里,则觉得皇帝真是老糊涂了,已有昏君之相,凭个人喜好如此独宠一名臣子,岂有此理。
    这就是经典的屁股决定脑袋了。
    而同一时间,蜀州锦官城。
    裴少卿收到了老王大婚的请柬。
    在许廉的操持下,王县令和周泠月的婚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推进。
    “你知道吗,在有些地方,你娶这个年龄的姑娘,按律法的话是会被判刑的。”裴少卿看著面前亲自来送请柬的老王,语气真挚的说了一句。
    可怜的懵懂季少女。
    激將被大龄单身汉无情摧残。
    偏偏在这个时代还是合法的。
    王县令闻言怔了一下,看著裴少卿说道:“你这都是哪年的律法了?”
    “还真有这种律法吗?”裴少卿也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
    他这是二十一世纪地球的法律。
    王县令隨口答道:“我听我师父说过,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有过这样的律法,之后朝代更迭废除了吧。”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他有可能是胡扯,因为他说话挺不靠谱的,还说什么古籍记载,远古时期凡夫俗子不修仙不练武也能借外力上天下海,还说凡人也能住上高入云霄的仙宫,裴兄你觉得这扯不扯?”
    裴少卿已经呆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出声,这扯吗?这一点都不扯!
    因为他就是来自於这样的世界。
    难道九州也曾有过科技时代?
    原来丝袜、阿拉伯数字这些並非是因为有穿越者来过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曾经本来就有过科技时期。
    但科技不该向前越来越进步吗?
    怎么还倒退回封建帝制社会了?
    “裴兄,裴兄你还好吗?”王县令见裴少卿走神,疑惑的喊了他几声。
    裴少卿这才回过神来,目光灼灼的盯著王县令问了句,“尊师何在?”
    他感觉自己似乎掀开了这个世界一小块裙角,看见了一双白嫩丰润的大腿,所以还迫切的想要看到更多。
    恨不得直接把裙子都扒下来。
    “裴兄,难道你觉得我会出卖我师父吗?”王县令翻了个白眼说道。
    裴少卿退而其次,上前抓住王县令的胳膊,“那尊师可否提起过他说的那本古籍叫什么?我很感兴趣。”
    “没提过,但裴兄你別想了,是我圣教圣库里的一本古籍,你知道也没机会看到。”王县令挣开他的手。
    不,有机会,很有机会。
    等摇光圣女下次前来就行了。
    裴少卿按耐住好奇心,替王县令拍了拍肩膀上的褶皱,“你的婚礼我一定到场,提前祝王兄早生贵子,算了还是晚点生,对嫂子身体不好。”
    “裴兄,我什么时候生孩子就不劳烦你操心了,在下先告辞。”王县令总感觉裴少卿怪怪的,转身就走。
    裴少卿则立刻回了內宅。
    谢清梧见他急匆匆的,有些好奇的问道:“夫君,可又出了什么事?”
    “娘子可知上古时期的世界是怎样的?”裴少卿满怀期待问了一句。
    毕竟谢清梧堪比百科全书嘛。
    能插姿势,也能查知识。
    “怎么突然问这个?”谢清呈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但看著裴少卿充满认真的小眼神,还是讲述道:“小孩子都知道,上古时期是妖族作为九州的主导者,直到仙祖创造出第一本吸纳天地灵气强化自身的修仙功法,我们人族遂才有了对抗妖族的自保之力。
    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人族和妖族平分秋色,直到后来人族渐渐彻底占据了对九州的主导权,再之后就是灵气枯竭,妖族逐渐灭亡,武祖根据修仙功法开闢出了武道这条新路……”
    “那可曾有一个时期普通人也能凭藉外力上天入海、日行千里、房屋高达百丈?”裴少卿打断了谢清梧。
    谢清梧怔了一下,抬手去摸裴少卿的额头,“夫君怎么尽说胡话?这些哪怕放到上古时,也是修仙有成的修士才能做到,普通人又凭什么?”
    “没事了。”裴少卿有些失望,看来还是得等摇光圣女下一次到来啊。
    “奇奇怪怪。”谢清梧搞不懂裴少卿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伸手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抿嘴一笑说道:“小傢伙最近折腾得厉害,怕是要出来了。”
    “算算时间也快了。”裴少卿脑子里飞快计算了一下说道,谢清梧预產期是六月,但他倒是希望能够早產。
    因为谢清梧怀孕期间太补了,各种药材、补品、丹药都从没有停过。
    他怕胎儿发育得太大,等生產的时候谢清梧估计要被折腾掉半条命。
    ………………………
    四日之后。
    赵芷兰感觉自己身体近乎散架。
    目光呆滯的躺在床上,嘴巴无意识的开合著,眼神迷离,双颊緋红。
    一副被暴力使用坏掉的模样。
    裴少卿让下人打来热水简单洗了一下,就穿戴整齐准备去前厅用饭。
    刚运动完,胃口正好。
    与此同时数匹龙血宝马快如残影的在城中疾驰,导致一阵鸡飞狗跳。
    “圣旨到!请平阳县子接旨!”
    景泰帝急著要裴少卿回京,所以直接给宣旨的队伍调了几匹龙血马。
    只用四天就抵达了蜀州。
    裴少卿得到下人稟报后,立刻就带领著一家人到前院摆下香案接旨。
    来宣旨的还是老熟人陈卓公公。
    两人对视了一眼用眼神打招呼。
    “臣在。”裴少卿跪下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詔曰……”
    圣旨很长,大概意思就是裴少卿俘虏乌兰公主、斩杀蛮族武者和玄教天璣天权两位圣子立下大功,晋爵一级封平阳伯,食邑增加五百户,同时平调回京城北镇抚司担任掌刑千户。
    裴府內外所有人都是一片譁然。
    “裴县子居然又晋爵了!”
    “他今年才二十多岁啊!”
    “裴家离一门双侯之荣不远矣。
    “可惜裴大人要走了,他才刚来锦官城没多久啊,这段时间锦官城发生那么多事多亏有裴大人坐镇才没祸及百姓,我可真是捨不得他走啊。”
    说这话的人显然没意识到裴少卿没来之前,锦官城没有那么多破事。
    裴少卿也没想到自己会又晋爵。
    这真的太快了!
    还是那句话,景泰帝这人能处。
    別说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就是他这个现代人,此刻都有种心潮澎湃愿为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衝动。
    皇帝让他干谁他就干谁!
    “臣,接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裴少卿回过神来高喊道。
    陈卓上前把圣旨递给他,笑吟吟的道:“恭喜裴大人贺喜裴大人,以后该称伯爷了,短短不到两年从一介白身官至千户、爵至伯爷,古往今来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可见陛下是何等钟爱伯爷,京中嫉妒者不知凡几。”
    “陛下厚爱令我惶恐,唯有以死相报尔。”裴少卿將圣旨递给谢清梧后衝著京城方向一拱手,然后对陈卓说道:“陈公公幸苦,请入內饮茶。”
    “伯爷请。”陈卓不敢走在前头。
    裴少卿带著他进了正厅,坐下后才问道:“京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否则光给他晋爵就够了,怎么会在不给他升官的情况下把他调回去。
    “伯爷真是敏感,京中確实出了大事。”陈卓面色一肃,下意识压低声音说道:“乌兰公主被人救走了。”
    “什么!”裴少卿勃然色变,立刻追问道:“陈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蛮人狡诈,利用了北镇抚司原掌刑千户赵荣……”陈卓將事情和盘托出,然后又补充道:“陛下因此龙顏大怒,为了不失顏面,决定用个死囚假冒乌兰公主继续行祭奠前线將士之事,估计昨日已经在天坛行刑。”
    “真是……”裴少卿听完都忍不住想骂娘,一群猪队友,他可是把乌兰公主尊严踩到了脚底碾压,对她精神和肉体进行了双重羞辱,乌兰公主逃出生天后肯定想方设法要报復自己。
    早知道还不如他直接杀了乌兰。
    就多此一举將她送回了京城。
    半响后他又无奈的嘆了口气。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也只能兵来將挡水来土掩了。
    何况他也不怕乌兰,难道乌兰还敢源源不断派人到京城刺杀他不成?
    裴少卿对陈卓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算是现在赶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过几日就是我好友王县令大婚之日,而且贱內也临盆在即,不宜折腾,所以还请陈公公回京帮我向陛下告个罪,我不得不晚些回去。”
    参加老王的婚礼是其次,主要是谢清梧的肚子经不起长途跋涉顛簸。
    “哟,裴夫人快生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马虎不得。”陈卓立刻坐直身体,沉声说道:“伯爷就且放心吧,这话奴婢一定带到,以陛下对伯爷的厚爱,他肯定也能理解的。”
    毕竟这是裴少卿的第一个孩子。
    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
    “多谢陈公公了。”裴少卿拱手。
    “伯爷这不是打我脸吗?都是我应该乾的,又何须谈谢?”陈卓板著脸故作不悦,接著从怀里拿出了个精致的金锁,笑呵呵的说道:“其实奴婢也推测裴夫人快要生了,但不知具体时日,特意让人打了个小玩意儿这回顺便一同带来,还请伯爷可莫要嫌弃我这个残缺之人的一番心意啊。”
    “陈公公这是哪里话,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裴少卿摇摇头,示意下人接过金锁,嘴上还说道:“將来我肯定告诉孩子,这是他陈伯伯送的。”
    对於陈卓能记得给他未出世的孩子备礼这件事,他心里也挺动容的。
    “不可不可,我何德何能被小公子称一声伯伯?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爵爷能说出这个话,在下就已经铭感五內。”陈卓连连摆手拒绝。
    他喜欢跟裴少卿相处,因为他只在裴少卿身上能感受到真正的尊重。
    对於他这种残缺之人来说。
    这种尊重比什么都珍贵。
    裴少卿也没再提这茬,因为真让他孩子叫陈卓一声伯伯,对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事,自然而然转移了话题。
    隨后突然问了一句,“许久未曾见过陛下,不知其龙体可还安好?”
    陈卓脸上的笑容顿时逐渐收敛。
    片刻后低声说道:“如果是旁人问这个,奴婢提都不敢提,但是伯爷您问,奴婢自不敢瞒,陛下现在尽靠钦天监的丹药续著呢,我偶然听乾爹说过那丹药看著神,但全靠透支陛下的身体,日后……奴婢不好说啊。”
    他在司礼监任职,又是得刘海信任的乾儿子,所以才能知道这些事。
    刘海的乾儿可真不少。
    “陛下,唉。”裴少卿心情复杂的嘆了口气,景泰帝当真要命不久矣。
    陈卓抿了抿嘴,“齐王继位的信號愈发明显,伯爷却因夏元一时与之结怨,这恐怕不利於伯爷將来,奴婢也斗胆相劝,能修好还是修好吧。”
    “多谢陈公公关心,此事我自有一番打算。”裴少卿微微一笑说道。
    陈卓见状也不再多言,转而说起了京中的趣事,绘声绘色的很传神。
    两人相谈甚欢。
    裴少卿前脚刚送走陈卓。
    后脚谢清梧就走了进来。
    她也意识到京中出了什么变故。
    裴少卿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她。
    谢清梧听完后同样无语,“乌兰公主说过若是能活著她下半生都会用来报復夫君,同为女人,妾身觉得她会说到做到,夫君今后要当心了。”
    “呵,本公子又岂会怕她区区一女子?”裴少卿故作淡定的说了句。
    谢清梧笑而不语,接著道:“依陈卓所言,陛下身体越来越差,这个时候回京也好,免得將来太子殿下需要你搭把手的时候,你却赶不上。”
    “恩。”裴少卿点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两人都猜测景泰帝属意的继承人是太子,但万一呢?就算景泰帝死前真给太子铺好了路,但万一呢?
    还是得自己参与其中才最放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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