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雌超凶猛,但被七个兽夫团宠了 - 第100章 夜探深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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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夜探深闺
    苏惟画将脸重新埋回干草间,因为异能在敏感的神经上拉拉扯扯,再加上毫无麻醉措施,其实整个过程很疼,仿佛又回到了被打断四肢的那一刻,但他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任由凌承恩施为。
    他竭尽所能控制自己可以动的部位,眼皮微微耷拉着,整个人显得格外沉闷破碎,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希望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将心神全都放在后侧的脊椎上。
    就在他意识快要模糊之际,山洞口晃过一道暗影。
    于少臣抱着一堆清洗干净的兽皮走进洞内,看到里面的凌承恩后,立刻顿足,将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虽然两人异能不同,但他感受到了细微的异能力量波动。
    很奇妙。
    之前,他是感觉不到的。
    凌承恩注意力全都放在苏惟画的脊椎上,根本没时间去注意四周的变化,直到将脊神经的两端完美衔接上之后,她才悄然松了口气,感受到了洞内多出的气息。
    “你来的正好。”凌承恩撤回异能,抬起手背擦掉了脸上的汗水,“你异能耗空了吗?”
    于少臣虽然不明情况,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没有,今天没有催生什么东西,所以异能没怎么用过。”
    “那你把东西放好,过来帮个忙。”
    凌承恩也不与于少臣客气,朝他招了招手,看着他将迭得整整齐齐的皮毛放在竹编的篓子里,转身朝着石床边走过来。
    “多亏你这段时间一直用异能温养他的身体,他断掉的脊椎神经,我刚刚帮他接上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还要辛苦你继续温养他的身体,如果整个过程比较顺利,最多一个月就能慢慢恢复行动能力。”
    “他四肢上的伤,你要不要也帮他再看一下?”
    凌承恩看了眼趴在床上的苏惟画:“他的四肢还不能动?”
    于少臣虽然不太懂凌承恩的表述,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苏惟画的伤势,耐心又仔细地与凌承恩解释道:“他的四肢骨伤很严重,但我了不少时间治疗,本以为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的手动是可以动了,但我感觉很不自然,我检查过骨头,接的没有问题。那应该就是你说的神经方面可能受到了损伤。”
    凌承恩低头瞥了眼闷葫芦似的苏惟画,用手指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句话,别装死。”
    “手能不能用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苏惟画脸色惨白,抬起头道:“经常发抖,很疼。”
    凌承恩在他肩背上狠狠扇了一下,无语道:“疼你不知道说?还非要我问?不说,你是不是一直忍着?你是忍者神龟吗?”
    苏惟画被骂得一头雾水,忍者神龟是什么龟?海族吗?
    “他的腿脚一直没有感觉,是不是也是神经问题?”于少臣蹲在凌承恩身边,看着她将苏惟画的手臂抬起,仰头一脸好奇地盯着。
    凌承恩觉得他的天赋其实还算不错,便耐心地与他解释了一些神经方面的问题:“他整个下肢没感觉,或者说无法自主控制,都是正常现象。主要是因为脊椎神经没有恢复。”
    “你要记住,脊神经非常关键,这些神经比血管还要细小,但却在人体中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人体能驱动,一方面靠得是肌体骨骼,另一方面就靠着神经。”
    “人之所以感知得到疼痛和热度,闻得到气味,并能够通过头脑来控制行动,都是神经在其中发挥着主要作用。”
    “脊神经支配着身体很大一片区域,所以至关重要,你现在用异能暂时无法感知得特别清楚,等到你的异能等级变得更高后,肯定是领会我现在跟你说的东西。”
    于少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血管他稍微懂一些,因为凌承恩闲暇时会跟他解释,指着他握紧拳头时,手背上鼓起的脉络,让他用异能感受脉络内血液的流动,供血液流动的管道,就是血管。
    她解释的非常形象贴切,所以他印象极深。
    于少臣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崇拜,在这之前,他就是个半吊子木系兽人,异能全点在种莓果植物上了,现在……他也可以救人了。
    而且因为有了她的指导,他对人体的了解逐渐加深,现在无需别人从旁指导,他就能最快捕捉到哪里需要异能治疗,不会将异能过度浪费在不需要覆盖的地方,这也大大提升了木系异能的使用效率。
    凌承恩已经探知到苏惟画的腕部情况,果然是神经受损,但没有脊神经那么严重,这个神经损伤修复起来比较简单,有了脊神经修复的经验,所以这次重新修复调整,过程十分的顺利,结束的也很快。
    替他将腿脚上的神经也检查了一下,所幸这几处没什么大问题,她才撑着膝盖站起身,但身体却突然晃动了一下,差点儿往后倒在地上。
    于少臣眼疾手快,从身后扶住了她,一脸着急道:“妻主,你没事吧?”
    凌承恩摇了摇头:“没事儿,就是注意力高度集中了这么长时间,起来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一下。”
    于少臣从腰间的兽皮袋中摸出几颗红彤彤的莓果:“吃点甜果。”
    凌承恩没有拒绝,她异能的消耗比预期要大。
    续接神经的工作,看着好像人一直在坐着,异能也分成了头发丝般细,操控着每根异能丝线在分毫之间移动,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咬碎了莓果之后,凌承恩坐了一会儿,泛白的脸色才逐渐好起来。
    她整个人看着很没精神,于少臣忧心忡忡地目送她走出洞穴,低头看着趴在石床上的苏惟画,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神一直追着离开的人。
    他静默了片刻,弯腰检查了一下他身下的兽皮毯,被汗水打湿了。
    他小心翼翼地帮忙换了一张兽皮毯,转身准备离开之际,突然听到苏惟画声音嘶哑道:“谢谢。”
    于少臣愣了会儿,眨了眨偏圆的眼睛,回头看着已经将头瞥向另一侧,只留下个后脑勺给他的苏惟画,微微垂下眼帘,心情好了不少。
    他什么也没回答,将兽皮毯拿出去,放在了门口的竹篓里,等明天太阳出来再清理也不迟。
    ……
    吃晚饭的时候,凌霄端着自己的饭盆,一脸惆怅地看着自家淡定的大闺女,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叹气。
    凌承恩差点儿被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折腾得差点儿吃不下饭。
    但治疗苏惟画确实很累,她眼下实在没心思与凌霄细谈,快速炫完晚饭,去河边隐蔽的地方冲洗了一下,打了个招呼后,就直奔自己的新屋子,随意地铺了些干草和兽皮,双眼刚阖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凌霄坐在火堆边,看着还在淡定干饭的重真和于少臣,严肃道:“你们两个还吃得下去?”
    于少臣一脸茫然地抬头,不知道家里这尊大老虎为啥要骂他。
    重真乖乖坐好,一脸坦然,完全是早有挨骂的准备。
    都说上门兽夫难当,翁婿之间的关系是门学问。
    他和整个药萝都还要仰仗着石林,所以早就做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准备。
    凌霄动手是不可能的,但臭骂却是少不了。
    “白青羽和恩恩结侣,这事儿你们真就无动于衷?”凌霄恨铁不成钢地问。
    于少臣愣怔了一会儿,扭头看向重真:“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听说啊?”
    “下午刚回来那会儿的事了。”重真有点无奈,捧着饭碗但不好继续吃。
    于少臣垂眸思考了几秒,抬头看着满脸肃然凌霄:“族长想我们怎么做?反对吗?劝妻主不要和白少族长结侣?”
    重真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敢说,小心白青羽记你的仇,以后住一起天天欺负你。”
    “而且咱们家少族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谁劝得动?”
    重真幽幽说道,目光转到了凌霄身上。
    凌霄被看得有点火大,这臭小子还敢点他?
    “我是劝的动,但你们才是恩恩的兽夫,老子是她阿父。”
    重真看了眼已经没有动静的树屋:“族长为什么希望我们阻止她?”
    “白青羽其实比我们要更适合作为妻主的兽夫,能力强,长得也好,而且他还是咱家妻主的心头好,之前追了好长时间,现在如愿以偿,您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凌霄指着他道:“你觉得我把你们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重真一针见血道:“替身。”
    凌霄无语了半晌,最后忍不住骂道:“替你个头!你和白青羽哪有一点相似?”
    “都貌美如?”
    重真在作死的边缘悄悄试探。
    凌霄审视了他几秒,最后指着远处:“走你,看见你就心累。”
    重真立刻捧着饭碗溜走,再继续待下去,凌霄就要原地爆炸了。
    还是让倒霉小熊猫替他扛着岳父大人的怒火吧。
    于少臣看着不讲义气的臭狐狸,第一次生出了薅秃狐狸毛的恶胆,随后又茫然无措地看着凌霄,小心翼翼道:“那我去跟妻主说说看,但她应该不会听我的。”
    凌霄见他怂怂的模样,顿时深感头疼,扶额摆手道:“你也走!”
    松了口气的小熊猫,立刻抱着饭盆跑远,离开了凌霄视线后,怒气冲冲地去找那只臭狐狸算账了!
    说好的做兄弟,每次事到临头,被背刺的总是他!
    他和那只完蛋狐狸不共戴天。
    凌霄看着接连跑路的两个完蛋玩意儿,第一次觉得这几个女婿,没一个靠得住的。
    他深感忧愁,仰头望月,徒留一地叹息。
    ……
    妖异的沙紫榕在残月之下轻轻摇曳着,夜色渐深,一道异香笼罩了整片石滩。
    赤裸着胸膛的长发青年游曳着修长华丽的蛇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紫沙榕的树屋下。
    他阖上双眸,仰头深深吸了口气。
    有她的气息。
    独属于她身上的气息,在这里变得浓郁起来。
    常天辰抬手用指尖轻轻压了下眼皮,玻璃纹的眼瞳逐渐恢复清明,他恢复了蛇身,顺着树干蜿蜒而上,很快就爬进了空荡荡的树屋内。
    凭着对气息的感知,他精准无误地找到了凌承恩睡觉的地方,整条蛇盘在门口,在黑暗中用目光紧紧锁着她的身体。
    常天辰有些烦躁地吐了下鲜红的蛇信,嗅到了她兽皮裙上不属于她的味道。
    又是那只讨厌的月翎青鹤。
    他迟疑了几秒,随后刻意地散发出奇异的香气,迷惑着熟睡的猎物。
    直到确定凌承恩不会中途醒来,他才慢慢变回人身蛇躯溜进屋内,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后的干草上,伸出了修长滚烫的双臂,贪婪地将人抱在怀中。
    在黑暗中,他低头俯身,准确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像被猫薄荷左右了理智的猫,轻轻探出舌尖,轻柔地划过她的耳后。
    这里的气息最甜美,也最浓烈。
    想咬。
    常天辰微微眯起眼睛,蛇尾缓缓缠上熟睡雌性的一条腿,蛇尾尖缓缓磨蹭着纤细光滑的脚踝,五指轻轻穿过散落的长发,放肆而又轻柔地拱起身躯,将唇从颈侧移开,慢慢下滑至锁骨……
    不能再继续了。
    不然会把人惊醒。
    常天辰的理智在疯狂撕扯着他的贪欲,整个树屋内都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香气,为怀中的猎物营造着甜美又酷烈的美梦。
    他不得不将人圈在怀中,从背后环抱住身前的人。
    漫长的时间里,只有一声酥于一声的喘息响起,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颈后,锋利的齿尖刺破了唇瓣,舌尖卷走了唇上的血液,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许久后,颤动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他的理智也逐渐回拢。
    在香气渐渐淡去的时候,他忽然感知到了双腿。
    一只修长有力的腿脚,压在了雌性白皙的小腿上。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腿,平复下来的呼吸突然急促,抬头看向怀中的雌性时,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同时又有了势在必得的坚决。
    要成为她的兽夫。
    常引泊那个没用的笨蛋,放弃了这么一个宝藏,反倒是便宜了他。
    蛇山不是也要送个漂亮的雄性与石林做战利品吗?
    他也曾是蛇山的少族长。
    至于曾经被驱逐的那段记忆,已经被他忽略。
    这不要紧,回去要个少族长的身份,把蛇山当聘礼送给她就行。
    他就不信,这小雌性能不动心。
    常天辰感受到了久违的清明与自在,将唇齿印在了她的颈侧,覆盖掉她身上那缕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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