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 第95章 宴饮,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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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宴饮,诰命!
    垂拱殿。
    官家赵祯端坐龙椅,双袖合拢。
    自丹陛以下,左右皆有席位,合五十席左右。
    这五十道席位,也即主殿席位,入席官员几乎都是三品以上的紫袍大员。
    此次,官家特意摆下御宴,主要就是为了给拓疆功臣洗尘。
    因此,主殿特意额外增设了一些席位,供给二十余位拓疆主官。
    自主殿席位往左、右约莫十步,就是几道敞开的大门,通过大门就是两廊。
    此处,摆放着不少席位,也即两廊席位。
    两廊席位坐着的官员几乎都是四、五品,偶尔有一两位六品官员,亦可入席。
    作为新晋鲁国公,熙河路经略安抚副使、宣抚使、银青光禄大夫,江昭已是妥妥的三品大员。
    此外,他还是开疆拓土的主要人物。
    毫无疑问,江昭坐在主殿席位,且非常靠前。
    手持竹筷,望了几眼银碗盛着的水饭、干饭、爆肉、蒸肉、胡饼,江昭夹了几筷子菜,不经意的抬了抬眉头。
    六年过去,御宴还是没啥进步啊!
    官家惨啊!
    这日子,怕是还没一些大臣过得舒坦。
    “江卿。”
    龙椅之上,官家赵祯抬了抬酒盏。
    江昭连忙放下筷子,举杯一敬。
    赵祯爽朗一笑,一饮而尽。
    “韩卿。”
    饮了一杯,赵祯添了酒,举杯望向百官之首。
    “陛下,请。”
    韩章提杯,恭敬一饮。
    如此,几杯酒入肚,赵祯举杯,望向文武百官,示意道:“诸位卿家。”
    “敬陛下!”
    文武百官,齐齐举杯。
    酒过三巡,赵祯举目向下望去。
    “文武百官,可尽情畅饮。”
    言下之意,则是可适当走动。
    “陛下圣明!”
    百官齐齐赞了一句。
    不过,说是这样说。
    官家尚且端坐龙椅,百官却是不太放得开,几乎无人走动。
    赵祯也知晓群臣不太放得开,找了个借口,出声道:“朕尚有奏疏处置,百官尽情宴饮即可。”
    此言一出,百官齐齐起身,行礼道: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
    赵祯点头,起身大步离开。
    事实上,几乎七成以上的御宴,他都得早退。
    凡是御宴,皇帝要是待得太久,百官举止定然畏畏缩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皇帝和臣子,怎么着也得有人难受一点。
    皇帝一走,垂拱殿内立刻就轻松起来。
    “小阁老!此次拓疆,实为青史留名之举啊!”
    刑部尚书欧阳修举杯而来。
    江昭举杯:“欧阳尚书客气,请!”
    “请!”
    言罢,两者对饮。
    “宣抚使,请。”
    吏部尚书曾公亮走动过来,抬了抬杯子。
    “请。”
    江昭又饮一杯。
    “宣抚使拓土七州,实在是大功一件啊!”曾公亮感慨道。
    江昭一叹,摇头道:“我也不曾想,竟是拓土七州。这其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若是吐蕃不分裂、西夏不内乱,则无天时。若是不能一举奇袭拿下河州,则地利不存。若是没有官家与朝堂诸公的支持,怕也是举步维艰。”
    此言一出,不少官员都向江昭望去。
    虽说江昭这话有些谦逊,但的确是让人受听。
    “子川,三年未见了啊!”礼部尚书王尧臣走了过来,爽朗一笑。
    因是出自一系的熟人,两人说话就没那么生分。
    “来!”江昭温和一笑,举杯。
    “哈哈!”
    王尧臣举了举杯,两人齐齐饮尽。
    “宣抚使。”
    “子川。”
    顾偃开、顾廷烨父子齐齐而来。
    这两父子,本身矛盾不小。
    父子二人,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不过,或许是见到了儿子成器,顾偃开脾气好了不少。
    父子二人的关系,缓和不少。
    江昭再度举杯。
    如此,文武大臣,不少官员都上前敬酒。
    足足喝了三四十杯,敬酒方才结束。
    这三四十位敬酒之人,除了章衡、顾廷烨、王韶三人是五品官,余下的无一例外,都是三品以上的紫袍官员。
    其实,以江昭的身份,有意向他敬酒的人,绝不止区区三四十。
    敬酒一事,本就是同级,亦或是低官位向高官位敬酒。
    理论上讲,但凡参加宴会的朝堂官员,都有资格向他敬酒。
    只是,敬酒也得分时间。
    这会儿,敬酒之人,几乎都是紫袍大员。
    四、五品的官员要想敬酒,未免不合时宜。
    并且,江昭已经饮了三四十杯,再敬酒可就不一定是敬酒,可能转变成了“劝酒”。
    敬酒可低对高,劝酒可不能低对高。
    如今,江昭封爵鲁国公、掌一路军政大权。
    有资格单独向他劝酒的,屈指可数!
    如此,四、五品的官员,自然不敢上前,生怕得罪人。
    “老师。”
    江昭举杯,望向左首之位的老者。
    师徒二人,相视一眼,齐齐一饮而尽。
    两廊席位,盛纮不时受到人敬酒,面颊微红。
    余光瞥了一眼,恰好江昭也望向了他。
    “岳父!”
    江昭淡定举了举杯。
    盛纮心头大喜,受宠若惊,连忙举杯。
    翁婿二人,隔空对饮。
    江府。
    香炉插香,沉香袅袅。
    一副木案摆在正堂,盛华兰沐浴更衣,衣冠熏香,虔诚跪拜。
    “江妻盛氏,淑温居质,柔靓成仪。清芳桂郁,睿问川流,嘉惠成于自然,仁孝本于天赋,今赐命服,特授南阳郡夫人,赐鸾凤金钗一枝,主者施行。”
    啊?
    盛华兰一懵。
    郡夫人?
    她顾不得多想,连忙行大礼:“感激涕零,承谢皇恩!”
    内官一走,望着手上诰命,盛华兰长呼一口气。
    大周一朝,诰命分七等。
    国夫人、郡夫人、淑人、恭人、宜人、安人、孺人。
    从高到底,分别是一品夫人,二品夫人七品夫人。
    从理论上讲,七品官就有资格为妻子求得诰命。
    但,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从客观事实上讲,诰命从来都并非是求得,而是君王主动赏赐。
    因此,说是七等诰命。
    实际上,无论文武,没有紫袍披身,几乎不可能为妻子拼得诰命封赏。
    于妇人而言,诰命就是一生最重要的追求。
    而今,她竟是受封二品郡夫人诰命!
    这可是祖母和母亲都没有的东西!
    “天爷呀!”
    官人的恩情,还不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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