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诺一听古胜利的话就知道他打著什么样的算盘。【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她当即就站了出来:“古胜利说的话也有道理,但是这吴丽霞到底有没有偷跑回城,也是咱们大队里的大事儿,咱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赵一诺的话无疑又给了乡亲们点燃了勇气。
一个个在古胜利家的院子闹腾开了。
“是呀,这古胜利可是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儿了,要是吴丽霞真的偷著跑回城了就算了,要是真被他们家给弄死了,那咱大队以后真是名声都臭完了啊!”
其中家里有正值待嫁或待娶的青年男女的乡亲们在里面闹腾得格外厉害。
“就是啊!可不能让古胜利一家子毁了咱们大队啊,这坐牢的事儿就已经让媒婆都不爱往咱大队里走了,要是再出一桩命案,那咱大队彻底不成了臭狗屎了嘛!”
“就是,还说什么怕人偷他家东西,这古山元坐牢的时候,人派出所就来人把他们家全部搜查一遍了,找了好些钱走呢,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偷的呀!”
……
赵一诺看著古胜利被眾人的话挤兑的脸色越来越黑,她眼神快速扫视了一遍古胜利家的院子。
“哐啷~”一声巨响使得人们嘈杂的吵闹声一下子消失。
眾人隨著声音望去,原来是赵一诺拿著劈柴的大斧头,用刀背敲击地面发出的响声。
见眾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了。
赵一诺一把將斧头丟下,说道:“古胜利,要不然村民们找两个代表和你一起到每个屋子里查看,这样你跟我们一起总不怕我们偷你家东西了吧。”
古胜利脸色难看极了,可是在乡亲们的压力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赵一诺举手,说道:“我就自荐一下,我想进去看看。”
乡亲们无一不同意的,毕竟赵知青聪明呀,肯定能发现很多常人不能发现的秘密。
最后一个人选乡亲们商量了好一会儿才定成了顺子。
被天降馅饼儿砸中的顺子跟著赵一诺身后走进屋子时激动极了。
他们先是一起去了古胜利的屋子,里面瀰漫著一股说不出来的臭味!
赵一诺皱著眉头翻看了床上和柜子,里面都没有吴丽霞的痕跡。
古胜利看著顺子和赵一诺到处翻也没找到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很快他便催促起来:“行了吧,能藏人的地方你们都翻过了,还乱找什么呀,把我屋子都弄乱了!”
赵一诺转身冲古胜利冷哼一声:“你的屋子本来就是脏乱差好嘛,我们翻不翻,它都乱著呢!”
说完赵一诺就出了古胜利的屋子,朝他妈的屋子里去了。
所有的房间,包括洗澡房、厨房,连茅房!赵一诺都去找过了,確確实实没有吴丽霞的痕跡。
赵一诺垂下眼眸,心想:“最后一次见吴丽霞的时候,是古胜利被抓走,当时他明明交代了他妈要把吴丽霞看好的。”
赵一诺仔细回想,对比了一下古胜利他妈和吴丽霞的战斗力,心里猛地摇头:“他妈肯定完胜吴丽霞那个小趴菜,不可能让她逃跑,那怎么会在他家里找不到人呢?古胜利把人藏在哪儿去了?”
这头的赵一诺还在认真思考中,那边的古胜利可是扬眉吐气了。
他见赵一诺把家里转了个遍也没找出什么来。
古胜利得意扬扬衝著乡亲们喊道:“你们看到了吧,赵知青也没在我家找到吴丽霞!这就证明了吴丽霞就是偷跑了!跟我们家没关係!”
古胜利的妈也大声喊道:“就是!现在知道跟我们家没关係了吧!快放开我!”
一直辖制著古胜利他妈的几个婶娘相互一看,也只好鬆开了她。
赵一诺在思索中被古胜利的话打断,她抬眼,看著古胜利站在自己屋子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隨即脑中的疑云瞬间散去。
赵一诺当即开口:“別急,你的屋子我想再看一次。”
说完不顾古胜利的反对,直接跟顺子说:“你把他抓住,我就再进他屋子里看看。”
看自己儿子被抓住,古胜利的妈乱骂著就要上前帮忙。
可是周围的婶娘们也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地又把古胜利的妈按下来了。
古胜利的眼神冰冷,他死死盯住赵一诺的背影不放。
看著她进了屋子后没有翻找,而是站在屋子中间东张西望的。
他讽刺道:“赵知青这是喜欢上我的屋子了?你要是喜欢,告诉我一声儿就成!我愿意让你住进来,不用这样捨不得走!”
赵一诺没搭理他的阴阳怪气,她仔细分辨著空气中瀰漫的臭味,然后走到味道最重的地方蹲下。
她眼前是一滩暗色的污渍,虽然被人用脚抹过,但是长时间的积累可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
赵一诺確定了污渍是什么之后就站了起来,她的眼神在屋內快速掠过。
她的眼神最终定格在床榻上。
赵一诺一边朝著床榻走去,一边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关注著古胜利的反应。
隨著赵一诺的步伐离床榻越近,古胜利似乎就越紧张。
赵一诺一步,两步……她离床榻越来越近了,古胜利的额角留下了汗水。
在即將走到床榻时,赵一诺突然改变了方向,古胜利瞬间鬆了口气。
赵一诺看到这里,心里已经十分明確了,她扬起笑容直直地走到墙角。
把靠在墙边的撬棍拿起,然后迅速回到床榻边。
这次她没有吊人胃口,一把將床榻上的东西掀开后,直接用撬棍伸入床塌边缘上的一条缝隙处。
然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撬棍的另一头,使劲儿地向下一压。
“咔哧”一声,床榻上压著的沉重石板块被撬开了。
顺子从门口的角度望去,床塌的里面
赫然躺著个被五大绑的女人。
他大叫:“找著了!找著了!”
古胜利从赵一诺拿到撬棍开始,脸色就变得煞白了。
现在看到吴丽霞真的被找到了,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瞬间被抽取乾净。
浑身发软的古胜利根本无法直立了,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一个劲儿的向地下趴去。仟仟尛哾
顺子可不惯著他,手上没松力,任由他瘫坐在地上,自己一个跨步將他坐在身下,死死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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