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星际第一包工头 - 第191章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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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从儿子扔的炸弹中平静下来,顾黎正要说什么,顾夺的光脑却亮了起来。【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是一个陌生的通讯號码。
    一般来说他不会隨便接未保存的通讯,但这次却心头一动,下意识便按了接通。
    路念真的脸出现在光屏上。
    顾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色便是一沉。
    顾黎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当下也顾不上儿子方才的惊人发言了,皱著眉头道:“先查查所谓证据是什么。”
    “嗯。”
    警局虽然是亚歷山大家的势力范围,但顾家也並非完全说不上话,不消片刻消息便传了过来。
    全息图片中是一枚蓝色的首饰,顾夺想起来,陆家宴会那日陆锦骨的头上,確实戴著这样的首饰。
    难怪警局认为她是头號嫌疑人,这套名为点翠的首饰,是联盟独一份的存在。
    虽然在宴会的亮相后,確实有不少贵族諮询点翠首饰並且预定,但这么短的时间,这依旧是陆锦骨的標誌之一。
    顾黎並没有关注那次宴会,但看儿子的神色,便猜到东西確实与那个女孩有关。
    看了一下隨照片附上的调查简报,他点点头:“从流程上来说,没有什么问题。”
    独一份的东西出现在了凶案现场,加上那次宴会,许多人都看出来陆锦骨与家中关係十分冷淡,这些消息综合起来看,警局会將陆锦骨带走配合调查,十分合情合理。
    顾夺也承认这点,但他心里就是无法安稳下来。
    “既然是正常的调查流程,就没有插手的理由,”顾黎声音不紧不慢,“不如安排人去调查一下情况。”
    这种做法几乎是现阶段唯一的选择,以顾家一贯的作风,不可能对合法合理的流程做出干涉,但顾黎也理解儿子,既然对方是顾夺的心上人,让他什么都不做必然不可能。
    何况……顾大人回忆与陆锦骨有限的几次接触,觉得对方也不像会杀人的样子。
    顾夺眉头紧皱,忽然扬声:“停车。”
    虽然顾家最大的家长在车上,但他的话依旧无人敢不从,悬浮车很快靠边停下。
    一边推开车门,他一边道:“我先去44星,调查的事情拜託您了。”
    顾黎有些生气:“没有调查结果之前,你不可插手警局正常的工作。”
    “您放心。”他態度很坚决,“她虽然有嫌疑在身,我去探望总是可以的吧?再说……”
    他顿了顿,还是將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了:“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若是害怕,我去看看,自然能缓解她的情绪。”
    方才那样镇定自若地宣布“我视她为妻子”,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难掩羞意。
    便是顾黎,也是第一次从儿子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都难免有些惊呆了。
    而顾夺说完就走,压根没停留半分,等老父亲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眼前早已没了人影。
    他只能严肃了脸色,对司机和坐在前排的秘书吩咐:“今日夺儿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
    “是。”
    好在两人都是他的心腹,顾黎对事情能够保密还是放心的。
    只是目光却一直看著儿子消失的方向,心中重重嘆了口气。
    顾家这一代最有出息小辈的婚姻,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决定下来的哦。
    这事儿一旦传出去,还不知要掀起多少风浪呢。
    可对儿子的了解,他也知道横加干涉不会生效,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不如静观其变。
    也不免隱隱期待,最好陆锦骨心有所属,这样事情反倒好解决。
    ……
    顾夺赶到44號星时,距离陆锦骨被带走已经过了三天。
    不是他不想更快地赶过来,而是这一路上发生了两次意外,从而耽误了时间。
    一次是在等待空间跳跃的时候,前面一艘飞船上的孕妇因为突然临盆,整艘飞船不得不从准备开启的跳跃环中退出来,耽误了大量的时间。
    另一次则是在飞行途中,途经的一颗星球突遇小型粒子风暴,向周围所有路过的飞船发出了紧急救援的讯號,他只能让飞船改道去帮忙。
    因此原本只要一天的路程,他愣是走了近两天,才终於在44號星降落。
    顾夺也不是没想过这並非“意外”,但要去调查的话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所以跟伊塔秘密联络了一番后,他表面只做若无其事,一落地便直奔44號星的警局。
    局长亲自接见了他,一听说他想见陆锦骨,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虽然按照规矩,还没定罪的嫌疑人本来就可以探望,但对方答应得这么爽快,多少洗刷了他心中“有阴谋”的猜测。
    只是两人一见面,顾夺的脸色还是难看起来。
    原因无他,不过合法讯问的几天时间,她看上去就憔悴了许多,不但脸色暗沉,身形削瘦,就连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因此他第一个问题就是:“他们是否对你非法用刑了?”
    好一会,她好像才弄明白这句话在问什么,缓慢地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回答:“没有。”
    一旁的警员委屈的分辨:“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怎么可能知法犯法,陆小姐现在只是有重大嫌疑,我们只是按例传唤问话,再说就算定罪了,警方也绝不会对犯人动私刑的呀。”
    这位警员十分年轻,一看就还处於“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哪怕知道面对的是顶流贵族的一员,有著“委屈”这种情绪的支撑,也有胆子分辨解释。
    只是说完以后,到底还有些紧张,盯著顾夺,就好像怕他会暴起打人一样。
    然而他並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根本没分出半分心思给其他人,只一味盯著面前的女人。
    不对劲,真的太不对劲了。
    而被对方眼神扫描著的人,此刻却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
    隱约觉得应该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顾夺,或者谈谈陆卓的案子,但她的脑子好像坏掉了,思绪无法连贯,刚想了一下开口第一句话说什么,下一秒思维便涣散了,別说理清该说的话了,就连想好的开场白也飞快忘得一乾二净。
    她还提不起力气来,坐在这儿只觉得很累,很想躺下。
    事实上,刚刚她好像就是从一张床上被扶起来,有人帮忙梳了头髮洗了脸,然后才来见顾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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