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嫁给战神王爷 - 第5章 怂丫鬟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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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盒?”孙幼渔问道。
    春摇头,“不是,咱们还有几盒呢,全在嫁妆箱子里。”
    孙幼渔白了她一眼,“那你就去拿呀。”
    “可是您的嫁妆全在库房啊,库房钥匙定在王爷手里。您今儿才將他踹了,他……他怕是不愿意给咱钥匙。”春一脸为难的样子。
    孙幼渔顿时有些无奈。
    “別管那么多,你只管问他要便是。”
    “可王爷若是不给呢?”
    孙幼渔:“……”
    她揉了揉眉心,“他若不给,我自有办法。你若不去,你家小姐我这屁股,怕是再过半个月也好不了。”
    “小姐,你说话好粗鲁哦。”
    孙幼渔:“……”
    春怂怂的说:“我可不可以明日再去啊?王爷正在气头上,这里的药还能抹一次。”
    孙幼渔无奈的摆手,“明日就明日吧,你先下去。”
    她得儘快好起来,再想办法將秋月弄回来。
    指著春这丫头,还不够她生气的。
    ……
    这一日她休息得好,按时用药,终於感觉好多了。
    次日,春去找慕廝年拿药,果然遭到了刁难。
    “库房的钥匙不在本王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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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在哪儿?请王爷告知奴婢。”
    “本王已经交给侧妃管理了,你去找侧妃要吧。”
    春面色大变,她是笨笨的,却也知道钥匙落到杜纤縴手里,那绝对比慕廝年手里难搞十倍。
    “王爷,奴婢……”
    “出去。”
    不等她说完,慕廝年就烦躁厌恶的训斥了她。
    关於孙幼渔的一切他都觉得噁心。
    “本王已经说了钥匙在侧妃那儿,你听不懂?”
    春欲言又止,只能將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转而跑去找杜纤纤拿药。
    杜纤纤一听孙幼渔的丫鬟来了,便让正在给她脸上药的丫鬟站到一边去。
    “让她进来。”
    昨日的事,她左想右想不对劲儿。
    自己挨了两巴掌,可是伤得不轻,脸肿得现在都没消下去。
    上王爷那儿哭一通,王爷是去给她找场子了,可是並没有对孙幼渔造成实际上的伤害啊。
    关了她有啥用?不是正好给她时间养伤了吗?
    这么一算的话,自己不是白挨了两巴掌?还连累王爷被踹了一脚。
    这口气咽不下去,先从她的丫鬟身上收点儿利息回来也行。
    春缓缓进来,说明了来意:“侧妃,王爷让奴婢来找您拿库房的钥匙,我们王妃的嫁妆在里头,王妃想拿一些出来用。”
    杜纤纤一听,心里就更高兴了。
    她就知道,早早的去將库房钥匙拿了来,有她孙幼渔求自己的时候。
    “要拿什么东西?”
    春老实的说:“是我们老夫人给王妃准备的药。”
    “药啊,是这个吗?”
    杜纤纤伸出纤纤玉指,指间夹著一小盒药膏,笑得一脸得意。
    春面色大变,“这是我们老夫人给王妃准备的药,侧妃你怎么能不问自取?”
    “呵,王爷將库房钥匙给了我,可知道是何意?”
    春不解的看著她。
    “哈哈哈哈……告诉她,是什么意思。”
    杜纤纤的心腹丫鬟上前绿竹上前,得意洋洋的对春说:“因为王爷说了,库房的东西是他的,也是我们侧妃的,我们侧妃可以隨便取用。”
    什么?
    春不敢相信一般。
    这应该是正经王妃的权力。
    “那……那你们就算要拿,也只能拿王府的东西,怎么能拿我们王妃的嫁妆?”
    “嘖,什么王妃的嫁妆?她既然进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她的嫁妆就是王府的东西,王府的东西就是我们侧妃的,懂吗?”
    “才不是。”春气得眼泪光光的,她知道她们在强词夺理,可是她嘴笨,又说不过人家,只能无助地掉眼泪。
    杜纤纤心里高兴极了,扶了扶自己头上的髮簪,像是故意炫耀。
    春一看不得了,这髮簪好像她在王妃的嫁妆箱里见过。
    这也是王妃的。
    “这髮簪是我们王妃的,你不能戴。”
    “啪!”绿竹赏了春一个耳光。
    “什么王妃的?刚才我的话你没听清楚是不是?这里没有王妃的东西,全是王府的东西,包括你也一样。王府的东西,全都是我们侧妃的,她可以隨便取用,这是王爷的意思。”
    “不是,才不是……”
    “闭嘴,你个死丫头,你想造反吗?”
    又一个耳光给春打过去,左右一边挨了一个耳刮子。
    春捂著脸,眼泪一直流。
    可一想到小姐还等著她带药回去,生生將这口气咽了。
    回头还小声地对杜纤纤说:“请侧妃將王妃的药给奴婢。”
    杜纤纤淡笑道:“想要药?可以,先跪下来给本侧妃磕三个响头。”
    春面色大变,摇头道:“不行,我是王妃的婢女,你不能……啊……”
    又被扇了一耳光。
    “来人,让她磕。”杜纤纤生气地道。
    孙幼渔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一个望门寡,仗著自己是右相的女儿逼著王爷娶了她。
    呸!
    立马上来两个丫鬟,不顾春的挣扎將她按在地上,强迫她磕头。
    三个头磕完,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给王妃丟大了脸。
    她一个丫鬟,贱骨头,原说没什么不能跪不能磕的。
    可她是王妃的丫鬟,侧妃不过是个妾,被一个妾让人压著磕头,就是打了王妃的脸。
    杜纤纤笑得面目狰狞,抬起脚,用脚尖將春的下巴抬起来。
    春屈辱的眼神里满是泪水,额头和脸都红红的。
    “嘖嘖嘖,孙幼渔的丫鬟,不过如此。”
    她扬起手里的药盒,得意的笑道:“看在这三声响的份上,这药膏赏你了。”
    说罢,她直接將盒子扔在了地上,一盒药被磕了一半出去。
    春紧咬著唇,小声的將一半药膏收起来,默默的退出去。
    ……
    苓源阁
    “小姐,我拿了药回来,您快趴好,我帮你擦药。”
    孙幼渔打了个哈欠。
    趴著睡影响她的睡眠质量,昨晚没睡好。
    好在效果不错,没有再挤压到屁股,她觉得好得差不多了。
    再擦一天的药巩固一下,就出去溜达。
    至於慕廝年禁她足的事,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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