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白长芸的心思猜不透了
大漠以北,是终年不化的冻土,
这里也是北蛮,但在北蛮中也属於化外之地因此算是半个无主,不少被破国的残部会在此聚集,建立一些小的聚落。
由於冻土的关係,这里无法耕种,也无法畜牧,只能靠渔猎获取食物。
一支三人组成的猎捕小队不自觉间已经在冻土上走了很久,离自己的聚落很远了,
他们还没有找到猎物,
他们有暗红色的头髮,男的坚毅俊朗,女的高挑多姿,
这气宇不凡是他们天生的,
他们是大月氏的战土。
最年长一位的嘆了口气,
“已经出来两日了,我们这次怕是一点猎物都带不回去了。”
旁边年纪小些的大月氏女人脸上已经被冻得通红,一听到这沮丧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下放声而哭,
“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想回南边去,这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另外两人安慰起了女人。
在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
一个穿著鎧甲,拖著重剑的人影一步一步的走来,
诡异,渗人,充满著不详的气息,
那步子,不太像是人,
一拐,一摆。
若是靠近了,细细端详,
盔甲里在动的,分明是一具腐败的死尸,
死尸一边走,嘴里一边重复的说著三个字,距离太远有些听不清,
红髮的三人终究是战士,反应很快,迅速拔出了刀,嘴里呼出热气,摆开架势,
三人紧张的看著眼前诡异的死户。
每个红髮的大月氏贵胃都有相当之高的战斗天赋,
入品对这些贵胃来说,是成年以前必然能做到的,
只要后面的修行有跟上,这些红髮战士在四五十岁的巔峰期,基本都能修入六品。
他们就是大月氏亡国前称霸西域的底气也是因为这种天赋,他们成为了大乾在西域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才流落到北蛮冻土之地。
等拖著重剑的死尸靠近他们三人的时候,
他们听清了死尸嘴里重复的那三个字是什么,
那声线已经嘶哑,却充满憎恨,
“·———·—双.——·——·———双.——
咚!
死尸的重剑扬起终年不化的积雪,猛蓄一击,砸了过来,
红髮的三人反应迅速,躲开了这一击。
一阵廝杀,
几乎要精疲力尽之后,三人终於將那具穿著重鎧的死尸切得七零八落,再不会动弹。
鬆了一口气,准备收刀入鞘,
三人紧绷的神经还未完全放鬆的时候,
远处的积雪里有许多人影站了起来,
是穿著各种甲胃的死尸,
和刚刚费尽力气才解决掉的那具很相似,
那步子,
一拐,一摆,
不一样的是,这次是乌决决的一片,
有几百,几千具。
林一帆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刚刚梦里看到的那些死尸压抑而恐怖,
还很真实。
几次深呼吸之后,精神才从那压抑的梦境里脱离出来。
熟悉的天板,
这里是国师府,自己的屋子里?
白长芸坐在自己的那张单人床上看著自己,
对了,想起来了,自己跟师傅灵魂和梦境相连,
这里才是梦才对啊,
刚刚那是,梦中梦?
白长芸朱唇轻启,
“帆儿,刚刚你看到了什么?”
林一帆逐渐平復心绪,
“师父,帆儿看到了会动的死尸,还有红髮的战士,
那个梦好真实,就像真的存在一样,
师父,那些是什么?”
白长芸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平静“那就是白灾,但不一定是真的,也许只是为师曾经记忆组成的梦境罢了,
別怕。”
林一帆走到师父身边坐下,观察了下师父,
她的脚趾是放鬆的状態,果然只是个梦,师父应该也没多大在意。
不过梦里的师父,好像和那天回去见到的师父不太一样,
梦里的是那天离开国师府时的样子,但现实里应该是胖了一圈才对。
再看看自己的小手,
还挺白净,估计自己的身体也是在离开国师府那天的状態,而不是现实里被大漠的太阳和风沙伺候了好些时日的状態。
这么一想,自己要是在漠北呆得够久,回去师父突然看见自己会不会认不出来,
到时候一回去就是个长大的样子,师父会有什么反应呢-—“·
林一帆敏锐的注意到师父看自己的眼神,就在刚刚,有一瞬间的躲闪,
刚才的心思他没有藏,因为没什么藏的必要,
但这个眼神躲闪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都没有见到过师父会有这种反应。
自己有想什么会让大批脸反应这么大的事情嘛?好像没有啊。
白长芸清了清喉咙,似在转移话题,
“帆儿,为师要提醒你两件事。”
“嗯,师父说,弟子牢记。”
“一是,记得劝卓凡回大月氏残部,实在不行你带她一起回去,说不定路上还能找到桃枝的下落,
二是,以后不要用卡图的【狼化】技能,对身体负担太大,明白吗?”
林一帆点了点头,但【狼化】提供的少年状態其实握起剑来相当得心应手,
孩童的身体实在不適合战斗,
“嗯嗯,但是弟子上次用完之后,发现只要控制好时间,其实恢復得很快。”
“不许用。”白长芸严肃的说出三个字,还有点凶,似没有商量转还的余地“知道了。”
凶什么凶,老太婆又在发什么疯,
怎么感觉这件事情上她怪怪的,不太对劲。
难道师父捨不得我长大?
白长芸说完,主动趴在了小床上那轻薄纱衣下丰盈有致的身体弧线叫林一帆看了眼睛放光,
这是,难道是师父主动要自己在梦里给她按摩?
搓起了小手,
读了好些日子的书了,只能给师父揉揉胳膊,叫人心痒痒。
白长芸转过头看向林一帆,
“帆儿,来帮本座按按经脉。”
林一帆脸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熟练的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条布条,给师父把银白色的头髮扎上,
正准备一点点把师父背上的衣服拉下来,
兴许还能看到侧还能看到那挤压出的半轮明月。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但刚刚碰到师父香肩上的衣领时,
啪!
小手被大手拍开,
大批脸的语气冰冷平静,
“不行。”
林一帆委屈巴巴,
“不是师父让我按的嘛,不把上衣脱掉,这背要怎么按嘛。”
白长芸一脸无所谓的说著,
“不是隔著衣服也能按嘛,那就隔著衣服帮本座按一按吧。”
林一帆这下听懂了,
只是猜不到师父这话里头的深层意思到底是什么,
是因为自己跟小鳶说可以隔著衣服按,效果也一样,所以师父觉得自己之前都在骗她脱衣服,
还是自己给小鳶按摩经脉,师父吃醋了·——
女人心海底针,
完了,根本猜不出来。
“师,师父,衣服確实是会有影响——“”
大批脸没有回答,只是很平静的看著自己。
我的师父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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