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俺の爱马が,我爱演讲,南境大舞台,有活你就来
凯因斯身旁的红裙女子,见到高德衝过来时,不由自主伸出一抹粉红色的舌头轻舔一下嘴角。
霍嘉兹承认,自己好像低估了这位领主的.魅力。
当时的决定好像有点衝动了,或许再晚点会更好?
不过想想某个大魔鬼被洛山达送回地狱,一度成为笑话后,她又觉得还是算了。
还有两天就是新年的第一天,到那时洛山达会隨著阳光的照耀巡查地表。
她必须加快进程了,如果失败就准备好退路。
毕竟每年死在春诞日的蠢货不知几何。
任何在那天敢露头的邪恶生物,都將体验到阳光的怀抱。
对於衝上来的高德,她没有任何畏缩表现。
相比起下位面的邪魔,高德表现出来的实力,还差的远呢。
或许再给他一点发展时机,他会更加强大,但遗憾的是,没有了。
粉色的光点从她瞳孔中一闪而过。
强大的心灵法术可以平等的影响到每一个智慧生命体。
支配,魅惑,定身,震,眩晕。
强大的附魔学派施法者可以將一个人变成星怒,而这可能只是最简单的那一环play。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支配高德,到时候哪怕让他变成一头小狗也是可以的。
沉浸在这种想法中,女魔鬼也嵌入了墙体。
甚至於当沙砾落在她脸上时,她都没回过神来。
霍嘉兹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抚摸著自己脸颊。
指尖粘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里面那一抹红色是如此耀眼。
大魔鬼的变形术都属於高等变形术,已经能仿造变形种族80%的要素。
变化为人类后,她的身体素质自然也是如此。
可现在,高德却让她受伤了。
“嘶—”
犹如蛇鸣的低沉尖啸从她嘴里发出,甚至还能见到那一口银牙陡然化为毒蛇般的獠牙。
每一颗牙上都掛著浓稠的发黄液体。
手背上也覆盖了一层鳞片。
她忽然很想撕碎这身偽装,让这个可恶的小鬼知道什么是大魔鬼。
不过当眼角的余光警见那四处神殿时,她还是停下了动作。
神灵不等於全知全能,她现在没出事仅仅是因为她没踏入神殿,以及经过了魔法的偽装。
假如撕碎偽装的话,下一秒天空的太阳,兜里的金幣就不仅仅是摆设了。
“天生邪恶的德拉克小鬼,我会亲手將你—”
她忽然神色大变,因为高德正在追著凯因斯跑。
而且就像一位猎手追捕猎物一样,每当快要碰到时就停下,让猎物疲於奔波。
“该死!该死!该死!”
她连忙起身往凯因斯方向跑去,至於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神父,谁管你。
高德是猎手追捕猎物吗?
是个屁!
要不是坦帕斯每次关键就掉链子,跟某个没用的女神一样。
他怎么会这么折腾。
“草了,就你有坐骑?!
高德也是发狠了,追了这么久,两人都已经跑出神殿区,往上城区凑去了。
那些听到动静出来的骑士与贵族们,看见的就是一个银髮男子就像在戏耍前面的金髮男子。
“吁一清脆的口哨声从他口中发出,
凯因斯看著高德突然放缓的速度,刚想鬆一口气。
他没想到这个莽夫!蛮子!竟然直接衝上来一副想杀他的模样。
见鬼,他难道一点都不在乎那个隨从的安全吗?
他都已经透露对方在自己手里,结果对方还不管不顾上来就是追著他。
凯因斯心中胡思乱想,忽地感觉一阵震感从旁边传来。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就听到马匹兴奋的嘶鸣。
原来他们竟然已经不知不觉跑到伯爵原来的城堡,现在作为演武场的前方!
“咳咳!”
木石混合的墙体无法阻挡马匹那想再次见到主人的兴奋內心。
伴隨著撞击发出的闷响以及纷飞的木屑和粉尘。
高大,黑,壮硕的骏马从凯因斯身旁经过,途经时还一脚朝他的战车端来。
凯因斯没有一丝丝防备,毕竟谁能想到一匹马能有那么多心思呢?
不过好在战车的质量確实好,这一下並没有让他翻车,不过扬起的沙尘却让他灰头土脸的。
高德看著黑马跑过来,光是看它那拖得老长的舌头,就能看出它的兴奋劲。
“好久不见了—”
高德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就停下了。
因为那条大舌头,已经对著他狂甩,在脸上留下湿润感。
“嘿!嘿!嘿!够了够了!”
这么多人看著呢,这傢伙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上城区的居民们,早就因为高德闹出的动静惊动。
看著翻身上马的高德,纵使是他们自翊平时见过不少俊男靚女,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灰头土脸,站在自己战车上怒目而视的凯因斯。
甚至於因为高德骑上黑马后,他还只能仰视著他。
“高德!”
“我在呢。”
“你!好,你很好——动手!”
大量箭矢忽然从暗地里飞出。
“好大的手笔。”
出门在外,总有遇到被人突袭或者偷窃的时候,因此有法师开发出了一个法术。
那是所有低阶施法者出门必备的法术之一,
【警戒之箭】
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这个法术的作用就是用来警戒。
不需要任何高昂的施法材料,只需要4根及以上的实体箭矢,就能施展这个法术。
不过作为陷阱类法术,它也有自己的缺陷。
那便是需要施法者自己一根根箭矢施加魔法,並將它们关联起来。
这样当有入侵者8踏足范围后,被插在地上的箭矢便会自动飞起索敌。
並且因为示警需要,施法者们通常都会配备能带起强烈噪音的箭矢。
毕竟他们不指望这个杀伤敌人。
但就像那句话,一样的魔法在不同人手中可以玩出的活肯定不同。
凯因斯明显是提前让人在这里做了一个触髮式的法术。
甚至於当高德进入这里时也没反应,直到此时才揪住机会,打算把他留在这。
至於会不会误伤甚至杀死高德,凯因斯觉得不会。
对方身上明显有秘密,没那么容易死。
“噗!”
金属的碰撞声响起。
凯因斯发现高德並没有像之前那样,利用那个不知名的能力挡住攻击。
而是手中出现一面漆黑色的盾牌。
“打开我的盖牌。”
黑色的盾牌上面是一眼就让人產生不適的。
那些射来的箭矢,卡在高德身前的空气中。
一具巨大的颅骨从他身后浮现,
那架势,就差染上红眼病去打忍界大战了。
见到这一幕,原本还眉头紧皱的凯因斯此时却差点拍手大笑。
“高德!你竟然使用如此邪恶的物品,那上面缠绕的无辜灵魂,是不是你领地那些平民们?回答我!”
对於灵魂他可太敏感了,那面盾牌上约束了一名死者的灵魂,並且对方的强大甚至於让他感觉到一丝刺痛。
那是灵魂层面的碾压,唯有灵魂强度高的人才有这种表现。
德拉克的灵魂比他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是他不甘心啊。
为何他从一出生就被真神青睞,为何谁对他都是如此的和蔼。
明明他才是这个王国未来的主人啊!
甚至於和他交的魔鬼,都一直將他幻想成高德。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凯因斯,感谢你为我搭建的这个舞台。”
否则他还真不知道在失去伯爵这个领主的情况下,他要怎么样才能將所有贵族聚集过来。
巨大的髏只是一闪而过,除了高德没人看得见,但他们都看见,那面大得夸张的盾牌上,刻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髏。
这让他们心中產生一种本能的畏惧。
活在城市的居民,被亡灵袭击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特別是贵族喜欢在自己家地下修墓地,有时候半夜起床发现自己死去的父/母,爷爷/奶奶突然出现在面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大多数被负能量驱动的亡灵可没有善恶之分,它们只会遵从本能去袭击活著的生物。
因为对方身上的正能量让它本能的感觉到不適。
高德手中的盾牌也是如此,光是摆在那,就足以让这些贵族们感到强烈的不適感。
那匹马体型已经足够夸张了,可高德手中的盾牌却能將他护住以外,还能把身下的黑马护住一半。
当菲奥娜一行人,与那些重新组织起来的士兵们赶到现场时。
看见的就是骑在黑马上的高德,与战车上的凯因斯遥遥相望。
高德周围还插满了箭矢。
“诸位,请不要害怕。”
高德的声音就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
如果他们仔细看,就会发现姍姍来迟的赫敏正在注视著,一只手还捂在嘴边不知道在干嘛。
高德的话语就像夏日里的清泉,从在场眾人心中流淌而过。
以至於他们下意识忽略了正在角落里丟下一具穿著长袍户体的奥尔。
在草丛中用能量大手將一名施法者的肛肠扯出的斯克兰。
以及身下是五具尸体,垂涎欲滴,但又因为脖子上的烙印,不敢下嘴。
和高德失联的这几天,这位提夫林几乎完全屈服於內心的欲望。
杀戮,破坏,血肉。
不断在腐蚀著他的內心,是脖颈后的烙印不断刺激著他那所剩不多的良知与理性。
让他没有屈服於本能。
这让佐德越发感激高德,如果没有遇上大人,现在自己可能已经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了吧?
而这群人,竟然敢暗算大人!
佐德拍了拍身上被火焰烧焦成烂肉的伤口。
那里肉芽正在疯狂抽搐扭动,並且互相啃食,最后形成新的血肉组织。
佐德看著那位大人,虽然他现在看不见自己,但他还是缓缓跪了下去。
是他赋予了自己新的生命,甚至在佐德心中,学习魔法或许也可以放到次级。
以后的他,將会全心全意的侍奉大人。
而在城堡前,凯因斯脸色铁青,就在刚才,他手里的契约已经被执行了六张,这代表著他的施法者团队有六个人死了。
德拉克是怎么做到的?
看著在那安抚现场情绪的高德,凯因斯產生了一种深深地忌惮。
不愧是我的宿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让我如此狼狐。
凯因斯並不知道,刚才的高德数次打算从背包中抓出权杖掷向他的头颅,给他来个爆头。
但都被坦帕斯的神力所影响,一旦这么做,他彻底丧失的可就不仅仅是坦帕斯的赐福。
战神对於凡人战士的惩罚,通常不会是死亡。
你將变成软弱无力,再也提不起武器。你將胆小如鼠,即使是初生的婴儿都能將你嚇得肝胆俱裂。
“你们可能有人认识我,也可能有人不认识,但不重要。接下来你们將会见到一个你们或许很熟悉的人。”
说到这,他顿了顿,回头发现撒鲁尔也过来了。
这位主教刚才一直手捏圣徽,基本就是抱著高德一失败就试试能不能救下他,
至於后果这种东西,大不了他以死谢罪,提前荣归淑妮的神国罢了。
没人要的灵魂才会去冥河,像他这种主教级別的牧者,早就在神国留下一个位置。
高德伸手示意他上前,虽然淑妮不够朋友,但答应人家的事,高德还是会做到的。
撒鲁尔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硬看头皮走上前。
迎著那些贵族奇怪的眼神,以及凯因斯越来越黑的脸色。
他站到了高德身旁,说实话,压力有点大,哪怕站在曾经的国民面前,也没现在压力那么大。
毕竟那时候他只是一位不起眼的王子,而现在他却是万眾瞩目的主教。
离开家的十年后,他第一次回到那个被母亲牵著手,迎著许多希冀的目光走入皇宫的感觉。
当他过来后,高德又打了一个响指,菲奥娜也牵著赫敏来到他身旁。
saber左右看了下,也跟了过来。
唯有派克数次想踏出,但又想起自己被大主教警告过不许介入世俗的权力爭斗,只能快快站在那。
她有点后悔加入教会了,自己的朋友有事情却不能参与。
“朋友们,让我们来共同见证,名为疯王的末路吧!”
高德的语气忽然高亢,莱恩·理察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旁。
他双手背剪,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不管高德如何压制都不肯低下。
“你们可能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们换个称呼。图鐸王朝的国王,他是为这片大陆长达五百年的战乱!是被称之为“沉沦之年”的始作俑者!”
现场的市民中,平民们无动於衷,他们才不认识这位跪在地上的男人是谁。
对方那张狂且傲慢的神情一看就是贵族。
这都是那些贵族们之间的斗爭,和他们无关。
不过人群中,也有少数有学之士脸色大变。
他们不知道莱恩·理察是谁,因为这里的相关记载早已丟失。
但沉沦之年他们却是知道的,因为那一场战斗足足让大陆上断档了一整代人。
世界之喉还横亘在他们与北地之间呢!
传说那山上住著一群自称“灰鬍子”的矮人以及欧吕尔的宫殿,可惜没有人见过他们真正的身影。
无数攀爬的人,只不过是给那座山上留下一座又一座冰雕。
他们起初怀疑,这位俊美得不像人的贵族是不是在说谎。
但隨后大部分人都否定了这个事情,因为这种连他们都只知道只言片语,说是寓言故事都没人信的信息,用来骗人没什么意义。
而贵族之中,无数人身体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下意识的小动作,一些人更是一哆。
他们许多人中,有一些就是当初的远征军后代,可以说他们就是听著祖辈的故事长大的。
甚至被灌输自己有今天,与当初踏上征途的老祖脱不开干係,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毕竟在那次大事件后,大多数復建组织都对远征军的亲属进行了补偿。
不可以让那些追逐阳光的人沉沦於黑暗之中,因为他们追逐的光总有一天会照耀到你身上。
因此才会有那么多的贵族从其中孕育而出。
而现在,高德却提著一名鬍子拉碴的老者,说这就是当年的元凶一一这tm怎么可能?!
他们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高德在说谎,
甚至於结合凯因斯最近的宣传,他们觉得这是不是这位流放领主在为自己的罪责找藉口开脱。
但撒鲁尔的话语就像无情且冰冷的雨点打在他们心口。
“这是真的,由女神亲自抓捕,並且交予德拉克的。”
高德瞳孔不由自主斜视著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他看得出这位主教肯定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
等著吧·.早晚从你身上找回来!
对方还欠他一个大人情呢,別想著用那点资源收买我!
起码翻倍!
“女神承认的?”
“天吶,也就是说,他可以算得上是我们的仇人?”
这句话一出,所有贵族都安静了,非说有多大仇恨,其实他们没什么感觉,都几百年前的事了,说难听的,有些人血脉还是不是当初那个家族的都不好说。
你指望他们能有什么仇恨?
但换句话就是,这可是加大他们威望的时候啊!
只要能拿下这位疯王,甚至哪怕是得到“处置权”都能让他们名声大噪!
越是传承已久的家族越是讲究这个。
至於凯因斯,早在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处於脸色苍白了。
高德这一举动,已经不是怎么打牌,他是直接把牌桌掀了。
有了这个筹码,暗杀伯爵算什么?就算是他凯因斯现在死在南境,都没人为他掉一滴眼泪!
他们只会欢呼德拉克领主深明大义,將疯王斩杀云云。
“该死!该死!该死!
自己筹谋半天的事情,最终就落得如此了吗?
难道要提前启动仪式?但那样的话,自己就会像畸形的早產儿一样,得不偿失。
可看著高德站在那享受他人的崇拜目光,他便气得浑身发抖。
“別紧张,没事的,按原计划进行。”
不知何时,霍嘉兹来到他身旁,不过如果他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她白嫩的脸蛋有一丝不自然的苍白,以及颤抖的手。
“我为您抢来了一个宝贝。”
高德的话还在继续,但此时的凯因斯却没有心情去关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手里的物件吸引引住了。
金色的灯盏上是流动著的火焰符文,毫无疑问,这是一盏来自沙漠之中的物件。
虽然它很漂亮,而且是纯金製作的。
如果是一名平民捡到,可能会喜出望外,並且想著怎么去贩卖它。
可他是一名王子,他要这种有什么用?
“这里面———封印著火!巨!灵!”
那犹如梦幻般的语就在他耳边响起,凯因斯目光陡然睁大。
火巨灵!
如果是真的一一不,霍嘉兹不会欺骗他,两人早就因为契约连在一起。
这可是火巨灵啊,號称可以实现一切的火巨灵啊!
找到一名会施展祈愿术的施法者有多难?
答案是在你產生这个念头以前,你可能已经死了。
但火巨灵就不一样了,这种火元素生物根本没有“人权”这个概念,它们经常会被法师捕获实验。
“春诞日我將会在淑妮的神殿门口,送这位疯王最后一程。”
高德的话语並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他现在全心全意扑在神灯上。
伸手抚摸著神灯的表面,就像在抚摸情人那光滑柔嫩的背部。
可惜的是,他並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女魔鬼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现在,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家中吧,明天我將会参加竞技大赛,所有的一切问题將在那里得到解决。”
似乎是捕捉到什么关键词,凯因斯猛然抬起头,迎上了高德那双瞳孔。
“明天见凯因斯一一记得照顾好我那位隨从,否则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同时他也没注意到,高德在將盾牌收起之前,伸手点了点他。
也没注意到,他头顶那一闪而过的倒马蹄铁。
更没发现,一个染血的黑色鹿角在他身后隱约浮现。
这一切都没人注意到,哪怕是高德也没发现,虽然他刚才耳边好像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不过没有找到源头的他只能放弃。
“嗯,我好像改变主意了。”
站在角落中的老人,双手抚掌,就像在看一齣好戏。
“或许,像你这样的明珠,不应该在宝库中蒙上厚厚的灰尘。或许——当你成为一名领主以后,每年都能给我献上更多的藏品吧—..呵呵呵—“
倚在腰上的红玉权杖在日光下反射著绚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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