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熠离开西牛贺洲后,去往了北俱芦洲。
北俱芦洲的发展还远远不如西牛贺洲,更无法和东神神州相提並论。
怪不得李元霸打完西牛贺洲后越来越快,李熠以为是他发现了打仗的窍门。
搞了半天,原来是他们越来越弱了。
在这里,李熠也发现了不少各家弟子,他们在这里既传道同样又在当大爷。
这种行为李熠也能理解。
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將他们扔到这里,有的甚至语言都不通。
平日里有些情绪爆发也能理解。
不过这传道的活他们可是兢兢业业的在干著。
完全按照李熠的命令严格执行。
一方面是因为惧怕齐国的法令,另一方面就是这活的確不错。
跟齐国的百姓想要传个道那是真费劲。
你若是不给好处,他们根本不听你的。
自从李熠开始,什么三纲五常就已经不太灵了。
儒家以及其他各家的情况都差不多。
大家根本不听你什么孔圣之流,家家户户供奉的都是天武帝。
可这地方他们不是,这里的人是真的相信啊。
那些自詡为传圣之人的士子,经歷了刚开始的不习惯后,在这是如鱼得水。
那叫一个美啊!
李熠深入了解后,很是满意。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建立起来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四大部洲都是一家人。
只不过是有过的好的,过得不好的。
这一套业务,儒家实在是太对味了。
……
五年后。
距离李熠带领群臣巡游已经正式过去第十个年头。
十年可谓是沧海桑田。
刚上位的时候,胡碌为雄心壮志,如今十年过去,刚过四十的他两鬢已经发白。
此刻的天下和李熠离开前已经发生了天壤之別。
许多有科技缩影的东西已经诞生。
军方的火器更朝著,威力更大。
尚都的基本建设相比於李熠离开前,扩大了三倍。
现在的胡碌为已经完全將齐国掌握在手中。
许多新入官场的官员,都没见过李熠,除了每年重大节日,祭祀的时候,能够看到胡碌为为李熠建立的雕像外。
他们甚至已经觉得胡碌为就是皇帝。
在这五年当中。
齐国国库出现巨大的空洞。
这消息传到胡碌为的耳中时,他都不敢相信,李熠走的时候可是给他留下了数之不尽的財富。
怎么可能!
这才过去仅仅十年。
就没了!
他本以为是有人贪墨,可当追溯查询后,才发现。
银子是真的不禁用啊。
各地的驻军,扩大的情报机构,研发的火器,还有当初打了一年多的战爭。
这每一个都耗费了巨量的银子。
胡碌为不得已只能暂停一些正在进行的计划,开源节流!
勤政殿。
百官离开后,胡碌为自己站在大殿中,看著身后高台的龙椅,摇头嘆气。
李熠离开东神神州后。
他就完全失去了李熠的行踪。
至今他都不知道陛下到底在哪,还回来吗。
这十年,李熠从未主动联繫过他。
“陛下啊,如今您若是回来,看到这齐国定然会大吃一惊的!”
胡碌为朝著龙椅躬身,缓缓退了出去。
刚离开。
迎面碰上了如今的监察院院长王信。
“监国,不好了,新科学在姚疆起义了!监察院派去的暗探全部被同化……
至今情况还未彻底明朗!”
听到王信的话,胡碌为勃然大怒。
“这些傢伙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来人传军方各將!
隔了这许多年,他竟再次冒头,正好,此次將其彻底覆灭!”
胡碌为怒气冲冲回到大殿內。
王信跟了进来。
“嗯?你不去传令还有何事?”
胡碌为拧眉看著王信。
王信缓缓从袖口掏出一道圣旨。
“陛下圣旨到!”
看到那独属於李熠的圣旨,胡碌为即刻跪倒在地。
“臣胡碌为再闻皇恩,叩见陛下!”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跪过,更没有如此的心惊胆战。
此刻一股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
无论多少年过去,他仍旧是李熠的臣子。
“陛下旨意,朕一行人游歷各国,不幸染疾,爱卿这些年监国有功。
朕膝下无儿无女,故朕將举行禪让。
將皇位禪让於你,望你勤勉!奋勇!
这是朕最后一道圣旨,如有大臣抗议,可將此圣旨示之!”
王信说完,將圣旨合住。
“监国大人,您领旨吧!”
胡碌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叩首泣声。
“臣胡碌为领旨,叩谢皇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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