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三人也逃不了鲁智深的蹂躪。
直到他们三人都在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鲁智深才让人给他们三个一人扔了半块炊饼。
待到下午,鲁智深又以治病原由,抓住这仨人一顿胖揍。
林冲则上午教授大伙儿枪棒,下午一人去山下东路林子里蹲守。
林冲的想法也很简单,再不济也得从一些奸商那里截取一些財务,交给梁山。
若不然自己一家老小连吃带喝的,又什么事儿都不做,確实有一些不太好。
只可惜,他在山下蹲守了半天一无所获。
待天色渐渐暗下来时,只得无奈返回。
隨后的日子便这般没甚变化。
鲁智深白天晚上敲打邓龙三人。
林衝上午教授枪棒之术,下午去东路林子蹲守,晚上则回到寨中,与自家夫人温存。
直到第三天,林冲才总算遇见了自家的第一笔买卖。
就在林冲临回之时,瞧见远远有一人挑著担子走来。
林冲见状慌忙压低身子,待那人走近后,林冲挥刀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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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挑担子之人见状大叫一声,便丟了担子夺路而逃。
林冲见状,也不追赶,反正他不害命,只图財。
有了这担財帛,也算有了一些收穫。
便让隨行的嘍囉挑了担子先回寨子里,自己再守一会儿。
哪知嘍囉挑了担子刚走,就见山坡出衝出来一个大汉,挺著朴刀大吼如雷:“泼贼,杀不儘是贼人,將俺行李弄哪里去了,洒家正要捉你们去,你们倒敢来拔虎鬚。”
只见这大汉大骂著飞也似的奔来,林冲见状也迎了上去。
两人都是本领高强之人,哪里容得下別人逞威。
一时间,便打出了真火。
只斗了三十来合,伯仲难分。
隨后又斗了十数个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喊道:“两位好汉不要斗了。”
林冲听到这话,驀地跳出战斗,那汉子见状也跟著收手。
隨后便见一白衣俊俏书生,领著两个铁塔似的男人快步走来。
来人自然就是王伦与杜、宋两位头领。
自打林衝上山以后,王伦便让死士陆甲在这东路林子候著,为了就是守住这人,將其邀上山,结下一份情义。
哪曾想,不曾让林冲纳投名状,他们两人还是打了起来。
待王伦走近时,打量了一番这汉子,只见其:头戴范阳毡笠,上面掛著一托红缨,身穿白缎子征衫,系一条纵线絛,下面青白行缠抓著裤口。七尺五六身量,脸上老大一片青胎记,腮边些许赤须。
“这位好汉可是五侯杨令公之孙,江湖人称青面兽的杨志?”王伦率先开口问道。
“你认得洒家?”杨志疑惑道。
“青面兽的大名,江湖人尽皆知,怎地不认得。”王伦又道。
“既然认得,又为何要抢洒家的行囊,何不將行囊还与洒家,好让洒家早些赶路。”杨志又道。
王伦只得解释一番,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这位是豹子头林冲,曾任八十万禁军教头,只因恶了那高太尉,被人构害,背上了人命官司,只得投了梁山与我们一起生活。”
“原来是林教头,失敬失敬。”杨志闻言连忙剪拂。
对於这个能与自己打的五五开的好汉,杨志也是发自內心的敬佩。
隨后感同身受,又將自己的经歷说了一遍。
杨志曾中过武举人,做官做到殿司制使,因皇上要盖万岁山,差了十个制使去太湖搬运石纲,赶京交差。
谁曾想时运不济,半道遭风打翻了船,不敢回去復命,便只能逃了。
如今赦免了他们的罪责,杨志便凑了一些钱,准备回枢密院打点一番看一看能不能復职。
“因此这些行囊於洒家而言十分重要,还望诸位好汉通融。”杨志看著眾人说道。
“这会儿狗官当道,林教头好好一个禁军教头都让他陷害的这般无家可归,杨制使又何必非要復职,与咱们一起在梁山上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他不快活吗?”杜迁开口劝导。
王伦闻言喝到:“不可胡说,杨制使將门之后,本领高强,有著大好的前程,何必要与咱们这些亡命之人凑在一块。”
杨志听闻这话,开口解释道:“洒家从来都不曾看低绿林之人,只是我实乃將门之后,若不做出一番功业,便有辱祖宗,若是復职无果,洒家一定会考虑到梁山入伙。”
“杨制使,你有这份心意,咱们便知足了。”王伦上前抓住杨志的手说道:“走隨我上山,一番酒肉之后,便还你行囊,送你回东京。”
就这般,一行人返回梁山泊,刚刚登上金沙滩,王伦便遣人去准备酒肉。
杨志看到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
半山腰里有一座断金亭子。
再往前看,便看见一座关隘,前面摆著刀、枪、剑、戟、弓、弩、戈、矛,四边则是擂木炮石。
隨后在嘍囉们的引来下,几人一同入关。
过了两道关隘,才到寨门口。
杨志放眼望去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
中间是一片平地,有三五百丈,靠著山口的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偌大的校武场上,一个汉子正在摔打三人。
那三人瞧上去也是身强体壮之辈,可在这大汉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
瞧见这一幕,杨志也有些惊奇,问道:“这位好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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