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中午的饭点时间,出去干活的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到小区休息。
在基地编制內工作是管饭的,统一在食堂开饭,每顿发放给每个人的食物都差不多,有时候每个人就一个麵包一个鸡蛋,根本吃不饱。
楚稀琪是三级水系异能者,被分配到后勤工作,拿的积分不多,但人长得漂亮,时不时有人將自己的食物分一半给她,吃得也不算差。
这不,今早上又有一个人硬塞了条火腿肠给她。
她不敢在食堂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吃,又馋得不行,领到午餐的食物之后,就赶紧往家里跑。
等她急匆匆在赶到小区门口,刚踏进小区门口一步,几乎是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几乎是瞬间,楚稀琪口中就分泌出了口水,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兜里揣著的火腿肠顿时不香了。
光凭香味她就能分辨出,有醋排骨、青椒炒牛肉、宫保鸡丁、番茄炒蛋......
在末世里,原料不足,很多工厂已经停產,油盐酱醋是用了就没,有时候甚至比肉和蔬菜还贵。
而且还一下子做这么多菜!
天哪!到底是哪户人家这么奢侈!
楚稀琪目光快速扫视了一眼宿舍楼,脑子里快速回想里面住的每一个住户的家庭情况。
住在这里这么久了,大家的底细她基本都一清二楚,最近基地管控又严格,外出探险的人就那么两户,据她了解,人还没回来呢。
楚稀琪的目光停留在一直空著没人住的那个屋子,昨晚她好像听到了那间空閒的屋子发出动静。
真是太香了,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光。
楚稀琪是从基地的其他小区搬过来,比其他人要晚一些住进这个小区,听邻里街坊说那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每一次来都是在找自己的女朋友。
这不巧了吗?现成的女朋友不就在这了吗!
虽然他们俩个还没有认识,但她相信,凭藉著她的魅力,就算不能在一起,今天也铁定能吃上一口肉!
楚稀琪心一下子剧烈的跳动起来,看了一眼今天的打扮,赶紧跑回家。
见未来的男朋友怎么可以穿得这么隨便,她要换一身漂漂亮亮的衣服,再去找他!
余染染小口抿著果汁,都不用开门,光凭藉著感知力,就能知道门外面站了个女人。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是好,招蜂引蝶就是他的不对了。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隨后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池哥,在家吗?”
池知许站在开放式水槽处洗碗,明明距离门口最近却没有开门,放任门一直在响。
是无所谓,还是心虚,不敢开门?
余染染抬脚走到了池知许的身后,一把將他按到房间门口,让他的后背听著门外的敲门声,双手按在他的两侧,仰头看他。
余染染眉毛轻挑,她可没忘了哪个姘头的事情,嘴型无声的说道。
——旧情人?
“地上凉。”
池知许摇头,宽大的双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整个人轻轻的抬起,让她的脚踩到他的温热的脚背上。
两人靠近了一些,他身上还没脱掉的围裙皱巴巴的围在他的腰间,看起来无辜极了。
门外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重的击中了木板,楚稀琪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急切的喊道:“池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外面柔柔弱弱的女声清晰穿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
听到那个声音,池知许只是低头盯著她,一句话也没说。
这狗男人该不会想装傻吧?
余染染阴沉一笑,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咬上了他的脖颈,牙齿微微用力。
门后传来的敲门声一下又一下的在他的后背和她的手震动。
“呃......”
他粗喘著气发出闷哼声,他的心跳声透过衣衫传来,强而有力,余染染能感受到他坚硬温暖的胸膛。
余染染贝齿微微用力,在原先的齿痕附近,留下了一道旖旎的痕跡。
她轻哼,他算什么哥?
按年龄算,池知许还比她小一年呢,不过就是个头大了点,劲猛了点罢了!
里面迟迟不开门,门內又传出怪异的声响,楚稀琪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该不会是池哥受伤了吧?
这时候最需要人照顾了,要是她做好了,对方肯定能念及她的好!
楚稀琪激动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再次抬手敲门喊道:“池哥,你没事吧?”
喊了三次,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快喊哑了,都没有人搭理她。
不行,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也不知道池哥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连门都开不了,她得去找人帮忙才行。
楚稀琪决定找门卫帮忙,相信他不会坐视不管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担当不起。
池知许盯著她樱瓣粉嫩的红唇入了迷,按著她的后腰,低头想去亲她。
余染染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敲门声仿佛变得更大了,敲击著她的耳膜。
正当两人的鼻尖轻轻触碰的时候,余染染伸出食指按在他的薄唇上,不让他继续靠近,“叫、姐、姐、”
她瓷白的小脸完美无瑕带著一抹得意的娇笑,像是篤定他不会同意一般。
池知许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眼底似有暗流涌动,紧接著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姐姐。”
他的低沉醇厚,带著丝丝缕缕的蛊惑,尾音轻扬,撩拨得空气都泛起曖昧的涟漪。
余染染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倏然感觉头脑发热,如同滚烫的雾气上头笼罩。
她的意识刚刚回拢,就被他按住了后脑勺,唇间一烫。
不待她回应,男人舌尖便霸道撬开她贝齿。
无论余染染的推搡多用力,男人庞大的身躯皆纹丝不动,甚至伸出右手反將她牢牢箍在怀里,拼命索吻,不准她再胡乱动弹。
没过几分钟,她便被男人吻得身体阵阵发软。
门外的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余染染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酥麻了。
真是不爭气呀!
“姐姐。”他又唤了一声,望向她的眼神如同被打翻在水缸中的墨水般浑浊。
眼看著他还想再来一次,余染染及时用双手抵住了他偏硬的胸肌,对上他不解的眼眸。
做姐姐的还要让著弟弟,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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