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偏执太子后,她一步登天 - 第130章 你说晚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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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陆綰寧开口说什么,谢执已然將他拉回到怀里。
    “別走好不好?”
    陆綰寧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我不走,你温度还没降下去,我让青桃给你打盆水。”
    谢执狐疑地看著陆綰寧,最终还是选择了鬆开禁錮著她的手臂。
    陆綰寧起身,谢执也跟著坐起来。
    陆綰寧趿著鞋下床叫青桃,谢执撑著身体跟在陆綰寧身后,寸步不离。
    陆綰寧一转身,便看到谢执高大的身影。
    她无奈嘆息一声:“我说了我不走,我要走也是明天早上走。”
    明日她还要回太子府当差呢。
    她没跟嬤嬤告假,也不知道明早六郎的身体能不能好一点。
    谢执一听陆綰寧要走,瞬间红了眼:“你果然要走,你要去哪?”
    陆綰寧被谢执吵得头疼:“你先別激动,我就算走我也不离开上京城,你著什么急。”
    她没打算告诉六郎自己在东宫做下人。
    她怕六郎发疯直接找太子要人。
    青桃打了水,陆綰寧用打湿的帕子给他物理降温。
    她动作轻柔,看向谢执的眼神充满安抚:“你还病著,我不会就这么扔下你不管的。”
    先哄著,別的事情,等他平復下来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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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不了就躲回东宫一两年不出来露面,反正需要什么东西也可以让郑嬤嬤帮忙买。
    她那点小算盘瞒不过谢执的眼睛。
    谢执垂眸,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他泛红的双眼,也遮住了他眸中深处的漆黑漩涡。
    替谢执擦过一遍身体,陆綰寧累得浑身都是汗。
    因为天冷的缘故,屋里早早烧上了地龙,陆綰寧还穿著裤。
    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我去换件衣服。”
    谢执躺在床上,一听陆綰寧要走,本能地伸手去抓陆綰寧。
    “刺啦”
    伴隨著布帛撕裂的声音,陆綰寧那条丑陋的裤露了出来。
    谢执愣愣地看著陆綰寧那条丑陋的裤,一瞬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陆綰寧咬著牙:“你笑够了吗?”
    “裤,虽然丑是丑了点,但很暖和!”
    陆綰寧心虚地解释著,她也嫌弃裤丑,可这个色耐脏,嬤嬤说下人们的衣服最首要的不是好看,是保暖,是耐脏。
    陆綰寧觉得还挺有道理的,但这並不妨碍她嫌弃裤丑!
    谢执虚弱地撑著身体坐起来,戏謔的眸光落在陆綰寧身上:
    “所以你刚刚不肯和我欢好,就是因为这裤。”
    他养的小雀儿他还是了解的。
    爱臭美。
    每日將自己洗得白白香香的,穿最好看的衣服,戴最精美的首饰。
    就算不能佩戴首饰小雀儿也是乾净清爽的模样。
    能让她穿这条裤,只能说明她最近过得不好,很不好。
    他拉过陆綰寧的手,这双手仍技能细腻白嫩,指甲修剪的平滑漂亮,像完美的贝壳。
    还好,没吃什么苦头。
    只是看著那条裤,谢执仍旧忍不住地心疼。
    陆綰寧脸面丟的彻底,不想和谢执说话,更想回太子府了。
    她討厌被六郎嘲笑。
    “不笑你了,去换掉吧。”
    陆綰寧倔脾气上来:“不换,我喜欢裤,我就要穿著它,你瞧不惯回你家去,这里是我家。”
    谢执:……
    “你起开,往里点,我累了,要睡觉,明日还要回东宫当差,今日必须早睡。”
    陆綰寧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东宫两个字。
    她躺在谢执刚刚躺过的位置,粗暴地扯过被子,翻身背对著谢执。
    完全没理会已经愣住的谢执。
    东宫?
    陆綰寧说,她要回东宫当差。
    所以,她这段时间,都躲在东宫?
    难怪翻遍整个上京城都找不到她一丝一毫的踪跡。
    她甚至怀疑过皇后,怀疑过是不是皇后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却独独没有想到,她会躲到东宫去!
    什么叫灯下黑。
    枉他谢执自詡聪明,到头来,还不是被她耍了个团团转。
    谢执压制住心底的狂喜和疯狂,伸手將陆綰寧揽进怀里:“你在外面,有人欺负你吗?”
    陆綰寧都快睡著了,听到谢执盘问,下意识回答:“有郑嬤嬤护著我,谁敢欺负我?”
    郑嬤嬤?
    的確,她是个护短的人。
    不过能在极短时间內,获得郑嬤嬤的信任,也是她的本事。
    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谢执怜惜地摸著陆綰寧的头髮,等到陆綰寧彻底睡沉后,这才在陆綰寧的脸颊上亲了亲,轻手轻脚地从房间离开。
    惊云见谢执出来,急忙起身:“殿下?”
    “你回一趟东宫,跟郑嬤嬤確认一下,綰寧是不是在她手底下?”
    他並非不相信陆綰寧,他只是害怕,害怕再一次失去陆綰寧。
    他必须得知道,綰寧她心理是怎么想的。
    用过晚膳,陆綰寧迫不及待地跑进浴房。
    她在东宫这段时间都是用温水冲澡,水还不是特別多只有一桶,洗澡都洗不痛快。
    换了衣衫,陆綰寧坐在妆檯前给自己面脂。
    谢执站在陆綰寧身后替陆綰寧梳发。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逐渐变得曖昧浓稠。
    陆綰寧生怕下一秒谢执会把她按在妆檯上,轻咳一声缓缓开口:“我听沈大夫说,只要你按时吃药,再配合针灸,余毒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谢执放下陆綰寧那如瀑的长髮,从嗓子里发出一个音调,平缓,没有任何起伏。
    陆綰寧抿唇,“嗯”是什么意思?
    她放下手里的玉瓶,扭头刚要去看谢执,男人炙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你说晚上可以的。”
    谢执眸光像贪婪的狼,目光黏在陆綰寧那细腻如白瓷的皮肤上。
    陆綰寧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抱在妆檯上,男人吻的激烈,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掀翻在地上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只疯狂地向陆綰寧索吻。
    这一吻比白天的任何一吻都要来的疯狂,陆綰寧几乎承受不住。
    等到一吻结束,陆綰寧的衣衫半散,长发散乱,原本白皙的脸颊犹如吃醉了酒一般红润。
    像是开到荼蘼被揉碎的牡丹。
    又像是一只乖巧至极,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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