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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恶魔：什么叫风险要落到我们头上？
检测装置的运行並没有什么特殊。
数百道魔法灵光將齐飞全身上下扫了个透彻后，她就可以出来了。
“果然是这样。”
爱丽丝仔细检查了一番投影画面上的各项指標。
开启列印过后，她才转头看向齐飞。
“从你体內的魔女病毒的活跃度来看，你在魔女进化之路上已经走出了不小的距离。”
“魔力强度和总量足以在现在的伟大魔女中挤进前五，肉体进化进度全面超越艾琳，还有肉体类职业的第二蓝条——”
除了那一身乱七八糟的专长没能提供多少战力强化，以及魔法进度处於绝对的劣势外。
齐飞现在完全不惧和排名靠后的伟大魔女动手。
若是能发挥在身体素质上的优势，取胜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起来似乎是好事？”
齐飞有些迟疑。
不是说我身上有问题吗？怎么这都是好处？
“这算什么好事？”
爱丽丝轻轻敲了齐飞一下。
“艾琳的身体各项指標都不如你，你知道这意味著什么吗？”
齐飞佯装吃痛一声，然后才回答道：“意味著我比艾琳还要强？！”
她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觉得。
魔女的强大是全方位的。
齐飞很清楚，自己距离顶级魔女还差法术积累、传奇专长、特殊职业这三个维度。
遮天法的修行只是填补上了肉体的缺陷。
额——
此前肉体只是单纯的数据够高，在魔法方面，较之同级別魔女並没有太大优势。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至少反射速度啥的是能在魔法对战中生效的。
只是，遮天法这种讲究肉体蜕变的玄幻侧修行和此前不一样，是更本质的提升。
让齐飞能够赶上，乃至超越那些顶级魔女。
嗯，相对於那些顶级魔女而言，就是弥补了肉体上的缺陷没错。
除此之外的三项，也就是只有传奇专长勉强算是够格。
论及法术阅歷和法术池，別说是爱丽丝这种顶级魔女了，把藺昭君她们俱乐部的新秀找来，隨便一个都能吊打齐飞。
甚至搞不好让艾琳上身过后的猫猫涵都强过自己。
没办法，这玩意儿其他世界也共享不过来。
只能由齐飞自己慢慢学。
针对自身的特性开发的特殊职业就更別提了。
顶级魔女就职的特殊职业，基本上都是在世界意识支持下卡bug卡出来的產物。
基本上都是加成巨屌，但是升级经验惩罚高到没边的玩意儿。
安洁莉特都吃不消的那种。
换来的就是，这职业加成比齐飞那一身专长还恐怖。
也就现在有遮天法统合专长之后，才算是勉强从那些怪物职业中出了头。
不过要是把这边算作职业的话，专长加成又不够了。
总之就是还差得远。
“是啊，你比艾琳都强，几个月走完人家几百年的路。”
爱丽丝佯装恼怒，拿起刚刚列印出来的文件又敲了齐飞一下。
哪怕是习惯走捷径，卡bug的魔女，这也有些过分跳跃了。
“还好你从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肉体侧职业兼容性够强，要不然血肉畸变都是轻的。”
更严重的，是肉体暴走成为怪物，闹得自己倾家荡產。
只能蹲在冥界等朋友来捞。
別笑，破產对於魔女来说，不知道比死亡恐怖多少倍。
死了还可以从冥界爬出来。
而破產指不定就得去穿不起衣服的小魔女俱乐部跳舞了。
“哦。”
齐飞有些惊讶於爱丽丝对於遮天法的评价。
不过想想也是，共享空间转化出来的东西，那兼容性能不强吗？
而且，人遮天法的修行本质也比较通用啊。
“知道就好。”
爱丽丝瞪了齐飞一眼，然后將检查报告交给了齐飞。
“拿好，自己看看自己身上有哪些问题。”
自己看一遍，免得不长记性，日后再出现问题。
“好的。”
齐飞收下自己的检查报告翻看。
各项数据和齐飞自己在家里初步测验的差不多，只是更加精准。
不过里面详细標註了魔女病毒以及脊髓的超高活跃度，顺带还有齐飞现在的心理状態测评。
鬼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测出来的。
总之，仪器最后得出结论。
齐飞靠著意志强行压制身体的本能与各种负面欲望，但却又主动强行刺激身体，强化身体嗜血本能。
相互影响之下，身体演变成了如今这般异常状態。
並且，怀疑精神上有变態型m的倾向，不是，是重大的隱患。
齐飞木著脸看著这条评价。
不是，爱丽丝，你这仪器是不是暴露了啥问题？
“对了，这其实是我从异世界的自己身上收到的，觉得感觉不错就用了。”
齐飞突然想起来，开口解释道。
才不是想要忽视掉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下次不许直接在自己身上用了。”
爱丽丝控制著检测装置清除內部数据，头也不回地说道。
彻底粉碎数据不说，还动用魔法干扰了时间，以保证哪怕是最终魔女都没法偷窥。
毕竟事关齐飞的个人机密，爱丽丝得谨慎对待。
“好的。”
齐飞老实回答道。
“你现在还好，发现得足够早，去异世界杀上一段时间就正常了。”
处理好后续问题后，爱丽丝转过头来，一脸郑重地对齐飞说道。
似乎在担心，不够认真的话齐飞就会敷衍应付自己医嘱。
“明白，正好我之后也有对应的安排。”
齐飞点点头。
既然专业人士都建议了，那自然得遵从。
而且堵不如疏的道理她也是懂的。
不过这般说来，日后这种发泄应该不会少。
也不知道，化龙秘境的时候，能否达成控制。
“是深渊？”
爱丽丝自然是知道齐飞指的是什么。
“对，原本预定等希斯特利亚和你们谈好，就一同下去的。”
齐飞如实回答道。
希雅姐妹这些日子还没说服爱丽丝这边，自然是没空一同下深渊。
“正好，今天我和她也谈的差不多了，之后就是邀请其他人过来共同商议一些小细节，一天內就能结束。”
爱丽丝面不改色地说道。
齐飞百分百確定，她是在撒谎。
毕竟说服其他魔女，让希斯特利亚加入，怎么也不可能算是小事。
但齐飞却没法开口揭穿她。
“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去深渊。”
爱丽丝上前一步，牵起了齐飞双手。
她想想还是觉得让齐飞自己去不靠谱，尤其还是跟希斯特利亚一起。
她得一块去看著。
“好的。”
齐飞低头答应道，莫名感觉有些害羞。
感觉爱丽丝好像真把自己当女儿了。
“说起来，爱丽丝，我弄出这个职业的时候，不小心被希斯特利亚看见了。”
为了掩盖羞涩，齐飞找起了话题。
顺带还说了说希斯特利亚后面莫名奇妙的表现。
“保密协议確定签好了？”
爱丽丝脸色显得有些严肃。
作为旁观者，她瞬间就明白这是希斯特利亚占了便宜，然后想要表態。
难怪这些日子谈交易的时候，那人总是时不时旁敲侧击关於齐飞的情报。
爱丽丝本来还以为只是单纯地见色起意。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签好了，全名，没有特殊纹或者夹层啥的。”
齐飞大概能猜到爱丽丝为什么会这么问。
毕竟魔鬼君王吗，在协议、合同上耍诈那不是理所应当？
把条款偽装成纹都是常见技俩了。
有得更不要脸的傢伙，直接把条款文字缩小到顶级强者都看不清的程度，然后將白纸写成黑纸0
最后再用黑纸装模做样地现场擬定条约。
魔女这样乾的反倒是比较少。
毕竟很少有种族能逼得魔女和他们签订条约时，搞这种下作手段。
確切来说，就没有几个能和魔女签订条约的种族。
全宇宙都知道，魔女对於契约的执行力度比魔鬼还要强，但难点在於和魔女达成协议本身。
古罗马军国主义社会是这样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爱丽丝对於希斯特利亚的想法算是某种刻板印象。
魔女和魔女之间签订契约的时候，还是挺道义的。
签订之前，动用什么手段，谈到什么样的契约，那都是你的本事。
属於是全体魔女社会都认同的本事。
但是协议都谈好了，签订的时候耍招，那就不太体面了。
“是吗，嗯——算了，我再找她谈一份。”
爱丽丝想想，觉得有必要让希斯特利亚认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
齐飞自己开发的特殊专长与职业，可不能让她隨意泄露了。
有一丁点的可能性都不行。
“好吧。”
齐飞这些天渐渐的也回过味来，大概理解了希斯特利亚做事的动机。
虽说她觉得没多少意义，但爱丽丝愿意帮忙和希斯特利亚谈，那也行。
就当是对欢宴魔女的恶作剧了。
“报告看完了没？看完了的话我帮你销毁掉。”
行动之前，爱丽丝没忘了这玩意儿。
这东西，就算放在齐飞身边也不完全算是保险。
最好还是只保留在记忆当中。
“嗯，看完了。”
齐飞將报告交还给爱丽丝。
爱丽丝瞥了一眼，发现齐飞注意力在最后结论那里多停留了一瞬。
“不必在意，这是里面的智能的老毛病了。”
她开口说话的同时，將报告销毁。
“我没在意。”
齐飞特意展现出一副正经的表情。
只是吐槽了一句，確实没怎么在意。
“嗯。”
爱丽丝一副我相信你的温柔表情。
整得齐飞有些绷不住。
但她又没法继续坚持说不在意，那样只会显得自己非常在意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各心口不一的傲娇。
不对，不能说是傲娇。
被人诬陷是m，想要努力澄清，怎么就变成傲娇了？
齐飞感觉自己大概是真的把脑子修炼出问题了。
居然会產生这样的念头。
在齐飞胡思乱想的时候，爱丽丝牵著齐飞的手，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了？”
等待多时的藺昭君有些焦急地问道。
然后她就注意到爱丽丝正牵著齐飞的手。
虽说她们俩的关係，牵个小手啥的很正常，至少比膝枕正常多了。
但为啥我还是感觉到一阵心痛呢？
明明是两个人的电影——
藺昭君甩了甩头，把莫名其妙飘来的杂念丟开。
开玩笑，有守门员的球门只会让俺们魔女更加兴奋。
这垂头丧气算是什么？
那眼泪又算是什么？
能让你把妹子追到手吗？
“发现得早，没啥大问题，去外面杀杀异族，发泄一下，很快就能会恢復正常。”
爱丽丝简单地解释道。
她的这番回答並没有出乎藺昭君预料。
毕竟最终魔女亲自偷偷摸摸盯著，能让齐飞出大问题才搞笑好吧。
不过，既然要外出旅游。
“那行，我陪飞宝一块儿去好了。”
藺昭君立刻自荐道。
“我倒是不介意你跟我走，但是我去的地方有点特殊。”
齐飞挣开爱丽丝的手，轻轻拂过额头的头髮。
“哪里？”
藺昭君眼神坚定得仿佛是去平叛，只要坐標，其他一概不管。
“深渊。”
齐飞吐出两个字。
“深渊？那不是全面化作生產——”
藺昭君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深渊一层已经全部被魔女收服，成为魔女社会的恶魔主要生產基地。
这意识是要去別人园子里乱杀？
等等—
“你们发现了新的深渊入口？”
藺昭君突然反应了过来。
“多亏了希斯特利亚姐妹和阿加莎姐妹。”
齐飞点点头。
“所以，如果你去的话，得向她们让出一点东西。”
爱丽丝在旁边补充道。
不只是藺昭君，还有她也一样。
一层深渊代表的利益，对於任何魔女来说，都不是可以隨便送人的东西。
安洁莉特也一样。
不管齐飞跟她们交情如何，这点基本的交易准则不能违背。
“没问题。”
藺昭君甚至没有犹豫。
开玩笑，开发新一层深渊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別人想上车还都没门呢。
“那好，正好其他事情，把人找齐一块谈了吧。”
爱丽丝决定两件事一块儿办了。
好有时间陪齐飞一同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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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装置的运行並没有什么特殊。
数百道魔法灵光將齐飞全身上下扫了个透彻后，她就可以出来了。
“果然是这样。”
爱丽丝仔细检查了一番投影画面上的各项指標。
开启列印过后，她才转头看向齐飞。
“从你体內的魔女病毒的活跃度来看，你在魔女进化之路上已经走出了不小的距离。”
“魔力强度和总量足以在现在的伟大魔女中挤进前五，肉体进化进度全面超越艾琳，还有肉体类职业的第二蓝条——”
除了那一身乱七八糟的专长没能提供多少战力强化，以及魔法进度处於绝对的劣势外。
齐飞现在完全不惧和排名靠后的伟大魔女动手。
若是能发挥在身体素质上的优势，取胜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起来似乎是好事？”
齐飞有些迟疑。
不是说我身上有问题吗？怎么这都是好处？
“这算什么好事？”
爱丽丝轻轻敲了齐飞一下。
“艾琳的身体各项指標都不如你，你知道这意味著什么吗？”
齐飞佯装吃痛一声，然后才回答道：“意味著我比艾琳还要强？！”
她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觉得。
魔女的强大是全方位的。
齐飞很清楚，自己距离顶级魔女还差法术积累、传奇专长、特殊职业这三个维度。
遮天法的修行只是填补上了肉体的缺陷。
额——
此前肉体只是单纯的数据够高，在魔法方面，较之同级別魔女並没有太大优势。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至少反射速度啥的是能在魔法对战中生效的。
只是，遮天法这种讲究肉体蜕变的玄幻侧修行和此前不一样，是更本质的提升。
让齐飞能够赶上，乃至超越那些顶级魔女。
嗯，相对於那些顶级魔女而言，就是弥补了肉体上的缺陷没错。
除此之外的三项，也就是只有传奇专长勉强算是够格。
论及法术阅歷和法术池，別说是爱丽丝这种顶级魔女了，把藺昭君她们俱乐部的新秀找来，隨便一个都能吊打齐飞。
甚至搞不好让艾琳上身过后的猫猫涵都强过自己。
没办法，这玩意儿其他世界也共享不过来。
只能由齐飞自己慢慢学。
针对自身的特性开发的特殊职业就更別提了。
顶级魔女就职的特殊职业，基本上都是在世界意识支持下卡bug卡出来的產物。
基本上都是加成巨屌，但是升级经验惩罚高到没边的玩意儿。
安洁莉特都吃不消的那种。
换来的就是，这职业加成比齐飞那一身专长还恐怖。
也就现在有遮天法统合专长之后，才算是勉强从那些怪物职业中出了头。
不过要是把这边算作职业的话，专长加成又不够了。
总之就是还差得远。
“是啊，你比艾琳都强，几个月走完人家几百年的路。”
爱丽丝佯装恼怒，拿起刚刚列印出来的文件又敲了齐飞一下。
哪怕是习惯走捷径，卡bug的魔女，这也有些过分跳跃了。
“还好你从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肉体侧职业兼容性够强，要不然血肉畸变都是轻的。”
更严重的，是肉体暴走成为怪物，闹得自己倾家荡產。
只能蹲在冥界等朋友来捞。
別笑，破產对於魔女来说，不知道比死亡恐怖多少倍。
死了还可以从冥界爬出来。
而破產指不定就得去穿不起衣服的小魔女俱乐部跳舞了。
“哦。”
齐飞有些惊讶於爱丽丝对於遮天法的评价。
不过想想也是，共享空间转化出来的东西，那兼容性能不强吗？
而且，人遮天法的修行本质也比较通用啊。
“知道就好。”
爱丽丝瞪了齐飞一眼，然后將检查报告交给了齐飞。
“拿好，自己看看自己身上有哪些问题。”
自己看一遍，免得不长记性，日后再出现问题。
“好的。”
齐飞收下自己的检查报告翻看。
各项数据和齐飞自己在家里初步测验的差不多，只是更加精准。
不过里面详细標註了魔女病毒以及脊髓的超高活跃度，顺带还有齐飞现在的心理状態测评。
鬼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测出来的。
总之，仪器最后得出结论。
齐飞靠著意志强行压制身体的本能与各种负面欲望，但却又主动强行刺激身体，强化身体嗜血本能。
相互影响之下，身体演变成了如今这般异常状態。
並且，怀疑精神上有变態型m的倾向，不是，是重大的隱患。
齐飞木著脸看著这条评价。
不是，爱丽丝，你这仪器是不是暴露了啥问题？
“对了，这其实是我从异世界的自己身上收到的，觉得感觉不错就用了。”
齐飞突然想起来，开口解释道。
才不是想要忽视掉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下次不许直接在自己身上用了。”
爱丽丝控制著检测装置清除內部数据，头也不回地说道。
彻底粉碎数据不说，还动用魔法干扰了时间，以保证哪怕是最终魔女都没法偷窥。
毕竟事关齐飞的个人机密，爱丽丝得谨慎对待。
“好的。”
齐飞老实回答道。
“你现在还好，发现得足够早，去异世界杀上一段时间就正常了。”
处理好后续问题后，爱丽丝转过头来，一脸郑重地对齐飞说道。
似乎在担心，不够认真的话齐飞就会敷衍应付自己医嘱。
“明白，正好我之后也有对应的安排。”
齐飞点点头。
既然专业人士都建议了，那自然得遵从。
而且堵不如疏的道理她也是懂的。
不过这般说来，日后这种发泄应该不会少。
也不知道，化龙秘境的时候，能否达成控制。
“是深渊？”
爱丽丝自然是知道齐飞指的是什么。
“对，原本预定等希斯特利亚和你们谈好，就一同下去的。”
齐飞如实回答道。
希雅姐妹这些日子还没说服爱丽丝这边，自然是没空一同下深渊。
“正好，今天我和她也谈的差不多了，之后就是邀请其他人过来共同商议一些小细节，一天內就能结束。”
爱丽丝面不改色地说道。
齐飞百分百確定，她是在撒谎。
毕竟说服其他魔女，让希斯特利亚加入，怎么也不可能算是小事。
但齐飞却没法开口揭穿她。
“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去深渊。”
爱丽丝上前一步，牵起了齐飞双手。
她想想还是觉得让齐飞自己去不靠谱，尤其还是跟希斯特利亚一起。
她得一块去看著。
“好的。”
齐飞低头答应道，莫名感觉有些害羞。
感觉爱丽丝好像真把自己当女儿了。
“说起来，爱丽丝，我弄出这个职业的时候，不小心被希斯特利亚看见了。”
为了掩盖羞涩，齐飞找起了话题。
顺带还说了说希斯特利亚后面莫名奇妙的表现。
“保密协议確定签好了？”
爱丽丝脸色显得有些严肃。
作为旁观者，她瞬间就明白这是希斯特利亚占了便宜，然后想要表態。
难怪这些日子谈交易的时候，那人总是时不时旁敲侧击关於齐飞的情报。
爱丽丝本来还以为只是单纯地见色起意。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签好了，全名，没有特殊纹或者夹层啥的。”
齐飞大概能猜到爱丽丝为什么会这么问。
毕竟魔鬼君王吗，在协议、合同上耍诈那不是理所应当？
把条款偽装成纹都是常见技俩了。
有得更不要脸的傢伙，直接把条款文字缩小到顶级强者都看不清的程度，然后將白纸写成黑纸0
最后再用黑纸装模做样地现场擬定条约。
魔女这样乾的反倒是比较少。
毕竟很少有种族能逼得魔女和他们签订条约时，搞这种下作手段。
確切来说，就没有几个能和魔女签订条约的种族。
全宇宙都知道，魔女对於契约的执行力度比魔鬼还要强，但难点在於和魔女达成协议本身。
古罗马军国主义社会是这样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爱丽丝对於希斯特利亚的想法算是某种刻板印象。
魔女和魔女之间签订契约的时候，还是挺道义的。
签订之前，动用什么手段，谈到什么样的契约，那都是你的本事。
属於是全体魔女社会都认同的本事。
但是协议都谈好了，签订的时候耍招，那就不太体面了。
“是吗，嗯——算了，我再找她谈一份。”
爱丽丝想想，觉得有必要让希斯特利亚认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
齐飞自己开发的特殊专长与职业，可不能让她隨意泄露了。
有一丁点的可能性都不行。
“好吧。”
齐飞这些天渐渐的也回过味来，大概理解了希斯特利亚做事的动机。
虽说她觉得没多少意义，但爱丽丝愿意帮忙和希斯特利亚谈，那也行。
就当是对欢宴魔女的恶作剧了。
“报告看完了没？看完了的话我帮你销毁掉。”
行动之前，爱丽丝没忘了这玩意儿。
这东西，就算放在齐飞身边也不完全算是保险。
最好还是只保留在记忆当中。
“嗯，看完了。”
齐飞將报告交还给爱丽丝。
爱丽丝瞥了一眼，发现齐飞注意力在最后结论那里多停留了一瞬。
“不必在意，这是里面的智能的老毛病了。”
她开口说话的同时，將报告销毁。
“我没在意。”
齐飞特意展现出一副正经的表情。
只是吐槽了一句，確实没怎么在意。
“嗯。”
爱丽丝一副我相信你的温柔表情。
整得齐飞有些绷不住。
但她又没法继续坚持说不在意，那样只会显得自己非常在意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各心口不一的傲娇。
不对，不能说是傲娇。
被人诬陷是m，想要努力澄清，怎么就变成傲娇了？
齐飞感觉自己大概是真的把脑子修炼出问题了。
居然会產生这样的念头。
在齐飞胡思乱想的时候，爱丽丝牵著齐飞的手，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了？”
等待多时的藺昭君有些焦急地问道。
然后她就注意到爱丽丝正牵著齐飞的手。
虽说她们俩的关係，牵个小手啥的很正常，至少比膝枕正常多了。
但为啥我还是感觉到一阵心痛呢？
明明是两个人的电影——
藺昭君甩了甩头，把莫名其妙飘来的杂念丟开。
开玩笑，有守门员的球门只会让俺们魔女更加兴奋。
这垂头丧气算是什么？
那眼泪又算是什么？
能让你把妹子追到手吗？
“发现得早，没啥大问题，去外面杀杀异族，发泄一下，很快就能会恢復正常。”
爱丽丝简单地解释道。
她的这番回答並没有出乎藺昭君预料。
毕竟最终魔女亲自偷偷摸摸盯著，能让齐飞出大问题才搞笑好吧。
不过，既然要外出旅游。
“那行，我陪飞宝一块儿去好了。”
藺昭君立刻自荐道。
“我倒是不介意你跟我走，但是我去的地方有点特殊。”
齐飞挣开爱丽丝的手，轻轻拂过额头的头髮。
“哪里？”
藺昭君眼神坚定得仿佛是去平叛，只要坐標，其他一概不管。
“深渊。”
齐飞吐出两个字。
“深渊？那不是全面化作生產——”
藺昭君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深渊一层已经全部被魔女收服，成为魔女社会的恶魔主要生產基地。
这意识是要去別人园子里乱杀？
等等—
“你们发现了新的深渊入口？”
藺昭君突然反应了过来。
“多亏了希斯特利亚姐妹和阿加莎姐妹。”
齐飞点点头。
“所以，如果你去的话，得向她们让出一点东西。”
爱丽丝在旁边补充道。
不只是藺昭君，还有她也一样。
一层深渊代表的利益，对於任何魔女来说，都不是可以隨便送人的东西。
安洁莉特也一样。
不管齐飞跟她们交情如何，这点基本的交易准则不能违背。
“没问题。”
藺昭君甚至没有犹豫。
开玩笑，开发新一层深渊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別人想上车还都没门呢。
“那好，正好其他事情，把人找齐一块谈了吧。”
爱丽丝决定两件事一块儿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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