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本还想反驳,可是看到所有人都看著他,这让他有点不敢反驳。
无奈只能起身和傻柱,许大茂一起去找张猛。
当然他没有和许大茂一组,许大茂朝著车尾方向而去。
贾东旭跟著傻柱朝著车前方向而去。
过了三节车厢傻柱和贾东旭没有发现张猛,再前面就是包厢车间,
“走吧,前面就是包厢车间了,回去吧。”
傻柱喊了贾东旭一声。
“你先回去,我还没有看过包厢车间长什么样子。”
贾东旭好奇隔成一间间的小屋,居然还有门,就一个圆形的玻璃窗户可以看到包厢內。
“隨便你吧。”
傻柱也没有管贾东旭,他还想著回去霸占贾东旭的座位,能坐一会是一会,不然这二三十个小时可怎么熬。
吉市是东北的工业大市,所以这铁路线是非常忙的,一直到最终站吉市,
这列车人一直是很多的,想要等中途下掉点旅客基本不太可能,也许上火车的人比下火车的人还多。
傻柱先行离开,贾东旭就朝著包厢车间走了过去。
他探头探脑的朝著包厢门口的玻璃上张望,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要是运气好,也许还能拿到点好东西。
別忘记他可是四合院盗圣的父亲,自己出门钱没有带多少,烙饼还剩下五张,要是在火车上能先发一笔財,那也是很不错的。
贾东旭认为,能坐的起火车包厢的人一定很有钱,他压根就不知道,
要是他偷东西被包厢里面的人发现,那可能会被直接送去吃生米,这些人可都是有身份权利的人,也许身上都带著机密文件。
也不知道应该说贾东旭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反正他的梦想是很美好的,可是结果很残忍,因为包厢很空,他从门口的玻璃窗口望进去,包厢內压根就没人。
不过这空著长长的座椅,加上上面铺著五六公分垫子的软臥,让他很是羡慕。
“等我拿到宝藏,回来的时候我也买软臥包厢奢侈一把。”
贾东旭很是囂张得意羡慕的说道。
他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看过去,当他看到最后一个包厢的时候愣住了。
包厢內有人,而且是张猛,张猛现在坐在椅子上,
餐桌上还放著一盘生米,一盘拍黄瓜,一只烧鸡,同时还有一瓶汾酒,张猛一个人在自酌自饮著。
贾东旭看到张猛居然这么奢侈,气的眼睛都红了,脸色变得铁青。
他们在硬臥车厢內人挤人,为了一张座位差点打破头,而张猛却一个人住在包厢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还尼玛吃的这么好,他包袱里就五个烙饼,等下还要用热水捂一捂才能吃,这天差地別的感觉让贾东旭心里越来越生气。
他真想进去直接剁了张猛这小畜生,要不是他害的自己,自己可还是光荣人人羡慕的工人。
不过他並没有衝进去,他的理智战胜了他的衝动,
因为他一个人打不过张猛,要是他和张猛单挑,绝对会断手断脚,这小子下手很凶残,简直就是暴徒。
而且火车上可是有工安的,他可不想找死。
贾东旭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眼不见为净。
就当贾东旭离开张猛包厢外面后,张猛眼角瞥了一眼门口的玻璃,嘴角微微一翘,继续喝起了酒。
就算他分不出贾东旭的气味,也感知到了门口有不善的气息,他又不是傻子,想偷偷摸摸的追踪他可不容易。
当贾东旭回到易中海他们车厢的时候,就听到易中海他们在紧急的討论,他们现在怀疑张猛根本没有上车,
张猛肯定是提前发现了他们,这是故意在坑他们,他们被张猛给耍了。
或者这就是张猛的阴谋,閆埠贵说这叫调虎离山,他假装去吉市,结果骗我们上火车后,他自己去了真正的地方。
“你们別猜了,张猛在软臥包厢,一个人小酒喝著,生米,拍黄瓜,烧鸡吃著。”
贾东旭直接把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
“该死的小畜生,居然这么会享受!”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敘述后,也是咬牙切齿,表情很是愤怒,
他本就是个心胸狭隘,有仇必报的人,不管你身份多高贵,在他眼里都不算是什么,
只要得罪他的热巴,他就要惩罚对方,这才是真正的易中海。
张猛把他害的这么惨,几十年的心血都打了水漂,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张猛,他恨不得把张猛碎尸万段,只是目前还不是时候。
“太奢侈了,造孽呀!”
閆埠贵也是捶足顿胸,仿佛张猛在他的钱一样。
也不知道他內心是否有別的想法,別人还真的看不出来,只看得出他很心疼,仿佛杨瑞华死了,没人照顾他一样的难受。
刘海中没有说话,只是虎著脸,不过胸口起伏很大,看起来应该也是很生气。
至於其他人则是好了很多,傻柱是最懵逼的,生米,拍黄瓜,烧鸡,汾酒,也不至於让他一个厨子眼红,
他虽然现在收入不高,可是做席这些菜都是很常见的,而且也没少吃,
想当年生可是他的最爱,也就汾酒算是不常见,他就是有点馋汾酒,他还没有喝过这酒,听说还很贵。
隔日快要傍晚的时候,火车终於到了吉市。
大家虽然挤在硬座很累很疲惫,屁股痛腰椎也疼,可是他们还是急忙下了火车,现在可是要跟著张猛,要是跟丟了张猛,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放心好了,他们跟不丟张猛的,张猛还指望他们跟上自己呢。
张猛下火车可不用急,一节列车就他一个包厢有人,所以直接从包厢旁边的通道就下了火车。
他下了火车,在月台上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半之后,才发现易中海他们急急忙忙,脸色憔悴疲劳的挤下了火车,然后他就慢悠悠的朝著出站口走去。
张猛的登山包很特別,很显眼,他们一眼就认了出来,连厚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追著张猛而去。
张猛此时可是换上了厚衣服,本来在月台穿衣服的人很多,毕竟现在的吉市温度可不高,估计也就六七度左右。
张猛出了火车站,叫了一辆黄包车,让黄包车去汽车站。
“閆解成,刘光齐你们跟上去,我们追不上黄包车。”
易中海他们见张猛坐著黄包车离开,立马吩咐著閆解成和刘光齐。
他们两个这次没废话,直接就追著黄包车而去。
吉市的火车站距离汽车站不是太远,黄包车也就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张猛到了汽车站,直接去了售票窗口,此时的售票窗口都准备下班,张猛急忙快走了几步,
“同志,去安县还有车吗?”
张猛急忙询问里面的售票员。
“这都几点了,怎么可能还有车,”
“安县这么远,不是每天都有车,今天刚发出车,下一班车需要两天后的早上7点发车。”
售票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没办法,这年代你別指望那些铁饭碗有什么好的態度,这点张猛倒是很適应,因为他见过比这个年代铁饭碗,还要牛逼囂张不办事的铁饭碗。
“那给我来一张后天去安县的车票。”
张猛急忙说道。
“今天没有票了,明天再来吧,”
售票员说完,直接拉上了窗口的木板。
张猛无语,起身出了汽车站的售票窗口,坐在台阶上抽起了烟。
他一就看到了远处的閆解成,张猛微微皱眉心里思索了起来,怎么只有一个人跟著自己其他的人呢,
他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坐黄包车,那些人跟不上自己,所以让年轻的擅长跑步的閆解成跟著自己。
其实还有刘光齐一起跟著的,只是刘光齐回头去找其他人,通知其他人张猛进了汽车站。
张猛抽了根烟起身朝著附近的一家宾馆走去,没错张猛去的是宾馆。
吉市一直以来都是北方的大城市,还是省府所在地,所以高档一点的宾馆还是有不少家的。
张猛直接就朝著宾馆而去,閆解成远远的跟在后面。
当张猛进入宾馆后,閆解成不敢跟进去,这地方一看就不是便宜的地方,四九城这样的宾馆住一夜最少需要好十几二十块钱,
他身上就三毛钱,可不敢进去。
“你好,帮我开一间高级房。”
张猛到了服务台,直接拿出护照开房。
“好的同志你稍等。”
服务员拿起张猛的护照看了眼后,立马微笑服务了起来。
“同志,高级房需要三十块钱一晚,请问您住多久?”
服务员询问张猛。
“两天。”
张猛隨口答道。
“两天六十块钱房费,加上押金五十百块,一共是一百一十块钱。”
服务员说完,
张猛就付了钱,然后拿著服务员递给他的钥匙,在大厅服务员的引导下,一起上了电梯。
而閆解成看到张猛上了电梯,眼中全是羡慕。
他恋恋不捨的回了到汽车站广场,此时刘光齐带著易中海他们,已经停留在了广场,
有站著的有坐在地上的,看样子都累得不轻,而且厚的衣服也穿了起来。
“解成快点把厚衣服穿上,別冻著还要钱看病,我们可耽误不起时间,生病可没力气。”
閆埠贵看到閆解成回来,立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直接递给了閆解成。
他的话也不知道是怕钱呢,还是怕閆解成生病到时候力气不够,搬不了多少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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