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手绝对很高明,谋划可是比一般人深谋远虑了很多,要是轻易被人看穿,他们也做不了这个棋手
张猛在四九城本就没有什么背景,他能私下调查到这一步已经是很不容易,就这点消息他都欠下了一份人情债。
当刘海中和閆埠贵认罪后,张猛立刻让保卫处的人对刘家,閆家,秦淮茹家开始搜查赃款,
到了晚上十一点保卫处去红星四合院抄家的人回到了轧钢厂保卫处,
刘家搜查出现金三千多,一张两千块钱的存摺,还有小黄鱼十三根。
閆家搜查出来的更多,现金五千多,三千块钱的存摺,小黄鱼二十一根,大黄鱼一根。
至於秦淮茹家搜查出来的东西就连张猛都有些震惊!
现金一万五千多,还有美金伍佰块,存摺存款八千多,
不属於四合院房屋的房契六张,小黄鱼三十九根,大黄鱼十一根,还有轧钢厂的入职介绍信三封。
其中一张房契还是一栋小洋楼的房契。
张猛让保卫处的人去这房契所在地方再次搜查,到了天亮的时候保卫处的人才回到四合院。
他们在这六处地方又搜查出小黄鱼共计五十根,大黄鱼十根,另外还有珠宝首饰三十多件。
这些东西张猛让人立刻清点完后,早上到了上班时间就让武志强带队直接送到了武装部。
武志强回来的时候满脸笑容,他告诉张猛,就连部长看到这些钱和黄金后都嚇了一跳。
到了中午,棒梗罗三炮李有德三个人火急火燎的开车刚进四九城,
就被在检查站等候的士兵给扣押了下来,人和车直接押送到了轧钢厂。
张猛这时候人在补觉,所以审讯工作是武志强做的。
当张猛在祖屋睡醒到了轧钢厂,武志强早已经审讯完毕,甚至连李有德家和罗三炮家都已经搜查完毕。
秦淮茹和李有德,罗三炮都有一腿,李有德贪污数额巨大,罗三炮和李有德情况一样,
並且他们交代出了王德发,他们贪污的钱一半是给了王德发。
武志强已经通报武装部,武装部已经控制住了王德发。
张猛的目的就是王德发,他没有想到自己睡一觉,武志强都把事情都办完了。
至於李有德和罗三炮是否涉及其他罪名,张猛已经不关心了,
因为他们必死无疑,再追究其他罪名也没有意义,反正他们就一条命。
张猛直接去武装部见到了被关著的王德发。
“王德发,我们算是第一次见面吧。”
张猛进了关押室,就见到一个年纪不小,穿著中山装,有些瘦弱戴著眼镜,白头髮有些凌乱,颓废的老人蹲在角落。
“你是谁!”
老人见到有人进了关押室,直接和他说话,他眯著眼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询问道。
“不应该呀!你可不止一次的针对我,还把我的忘年交顾长生送去农场劳改,”
“最后他积劳成疾不幸离世,你居然没有我的一张照片么。”
张猛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看著王德发,不过他的眼神很冷,眼中充满了杀气。
王德发眼睛瞪大死死的盯著张猛,表情变得十分的狰狞。
“原来是你,你就是张猛,终於见到你这个人了。”
“呵呵,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你的照片,因为我发现你的档案是机密,甚至连我这个级別都无法查阅,我真是小看了你。”
王德发先是惊讶,接著就是有些疯狂的发泄著心中的不满,他的確调查过张猛的资料,可是张猛的资料根本没有贴照片。
张猛的档案当然不可能有照片,外勤人员都是常年在外面甚至海外执行任务,要是留下照片被有心人利用,那可不是个人的事情。
“你的事情发了,李有德罗三炮都把你交代了出来,你有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张猛对於王德发这样无能狂怒的样子压根不在意,这样的表情他不知道见了多少,真要生气他九条命都不够气死的。
“哈哈,张猛你別以为你贏了,我能做到这个位置我自己心里有数,这点事情还要不了我的命,他们说是我就是我么,我不承认你有什么证据。”
王德发哈哈大笑十分囂张的说道,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留下把柄,他完全可以解释为罗三炮和李有德诬陷他。
“有点骨气,我也没打算来询问你,你的確是个难啃的骨头,可是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啃骨头,我喜欢敲碎骨头吸髓。”
“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而已,毕竟你一直针对我,我怎么也要和你见一面吧,不然你死了不记得我的样子,那不是死不瞑目么。”
张猛说完冷笑一声,然后直接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他的確没打算审讯王德发,他对这人压根就不了解,他自己对审讯又不在行,
浪费这时间干嘛,他只是来认识一下,別到时候认错了人弄错人。
张猛要不是为了拿回前身的房產,那会在禽兽身上浪费这几天的时间,一夜之间他就能让所有人都合理的离开这个世界,压根就怀疑不到他的身上。
张猛刚走出武装部,一辆汽车就停在了张猛面前,直接车门被打开,
“张猛上车。”
车內的人看著张猛招手说了一声。
张猛见到这位也没有犹豫直接就坐上了车。
“你怎么来了,是想阻止我继续调查下去吗?这不可能,我觉得现在的证据已经足够。”
张猛直截了当的先说道。
“首长让我告诉你,王德发现在还不能死,他还有用处,请你顾全下大局。”
“至於其他人,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全杀了都没事。”
秘书表情凝重的对著张猛说道。
张猛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
“一年后王德发没死,我亲自来取他的命,以后你们也別找我。”
他给了领导面子,同时也告诉了领导,王德发必须死谁也保不住。
张猛说完没有等秘书的说话,直接开门就下了车,然后朝著轧钢厂而去。
他不想再听到別的理由,不想一年之后又一年。
他心里大概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全国一盘棋么,四九城的问题应该不是最大的,比四九城问题大的地方数之不尽,估计上面还在博弈。
虽然他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可是他总不能让別人牵著鼻子走,认为他张猛好说话吧,不然以后得事情肯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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