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夺嫡,我靠娇妻偷家贏麻了! - 第234章 价格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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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有酒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冷笑道。
    “叶修!”
    “绝无可能!”
    “你休要做这等清秋大梦!”
    “我们这些人,无论哪一个酿酒厂,都不会如你所愿!”
    叶修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身体慵懒地向后靠进椅背。
    那架势!
    那模样!
    那表情!
    完全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他这般作態,更是气得一眾老板七窍生烟。
    金有酒重重冷哼一声,猛地一甩袖袍:“我们走!”
    说罢。
    他率先大步流星地朝包间外走去,其余老板也纷纷怒目而视,跟著鱼贯而出,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所有人离去之后。
    室內瞬间只剩下叶修,李师师和黄埔玲瓏三人。
    李师师忍不住问道。
    “叶郎,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那我们今天兴师动眾地把他们叫来,晾了一个多时辰,就为了说那句气死人的『一铜钱』,然后让他们骂一顿再走?”
    叶修放下茶杯,点了点头,淡淡一笑。
    “不然呢?我今天本来就不是来跟他们商量的。”
    “我只是在通知他们,我要整合这个市场,让他们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若不能用绝对碾压的姿態,让他们彻底绝望,他们怎么会服气?”
    “又怎么会甘心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出来?”
    李师师和黄埔玲瓏闻言,同时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错愕。
    她们原以为叶修有什么后续的谈判手段或威逼利诱的底牌,没想到他的目的竟然如此……
    霸道和直接。
    叶修没有过多解释,目光转向一旁的黄埔玲瓏,忽然问道:“玲瓏,忘忧酒的成本,核算下来大概多少文一斤?”
    黄埔玲瓏还沉浸在叶修刚才那番话带来的震惊中,闻言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略一思索,便精准地报出数字。
    “根据你给的配方,我们採买的原料都是大批量走的最优渠道,摊算下来,不算人工和场地,纯酒液成本大概……”
    “一斤五文钱左右。”
    “五文……”叶修重复了一遍,又问,“那我们现在卖多少一斤?”
    黄埔玲瓏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骄傲的复杂神情:“因为这酒品质实在太出眾,口感远超市面所有酒,甚至连贡酒都比不上,导致一推出就供不应求,价格已经被市场炒起来了……如今稳定在一两银子一斤。”
    最离谱的是。
    一两银子一斤,还供不应求。
    若非如此。
    那一群酿酒坊也不会急眼,开始搞事情。
    叶修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惊人的溢价並不意外,直接下达指令。
    “从明天开始,通知所有我们的铺面,忘忧酒的价格,直接降到二十文一斤。”
    “同时,酿酒坊全力酿酒。”
    “二十文?!”黄埔玲瓏失声惊呼,美眸圆睁,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成本就要五文,加上人工、仓储、运输、铺面租金……”
    “二十文一斤?这……还能有利润吗?几乎就是平进平出了!”
    李师师也倒吸一口凉气,被叶修这疯狂的价格战打法惊得说不出话。
    叶修却笑了起来,眼神锐利而冷静。
    “就是要平进平出,甚至短期微亏也没关係,这叫薄利多销,更是要一拳把整个市场的定价都打趴下!”
    “金樽坊他们那些酒,成本恐怕就不止二十文,品质却天差地別。”
    “我们的忘忧酒卖二十文,他们卖多少?三十文?四十文?”
    “问题来了,在有更优的选择面前……谁买?”
    “用不了一个月,他们的资金链就会先断掉,库房里的酒只会烂掉!等他们差不多坚持不住的时候……”
    叶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我们再推出高端酒,用『诗仙』的名头去打。”
    “到时候,我会教你们酿一种叫做『茅台』的酒。”
    “而下有美酒忘忧,上有贡酒茅台,市场垄断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茅台?”李师师和黄埔玲瓏异口同声,脸上再次浮现出迷茫和错愕,“那是什么酒?”
    叶修笑了笑:“是我们下一款最高端酒的名字,一种他们绝对无法模仿的顶级佳酿。”
    前世执行任务,曾在茅台镇核心產区潜伏过不短的时间,对那国粹般的工艺流程和核心要点,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两女看著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再联想到忘忧酒那横空出世的碾压级品质,瞬间恍然大悟!
    忘忧酒都那么强悍了,那能被叶修称之为高端的“茅台”,恐怕过犹而不及。
    如此一来。
    就可以垄断低端市场和高端市场的价格。
    最重要的是。
    一旦他们能够垄断,那么原材料就有讲价的资格,將忘忧酒的成本从五铜降到一铜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一来。
    还是有得赚的!
    黄埔玲瓏深吸一口气,吃惊的开口。
    “我明白了……”
    “你是要用忘忧酒,以本伤人,直接用最低的价格,最好的品质,强行清场,垄断所有中低端市场!逼死所有对手!”
    李师师也彻底反应过来,眼睛发亮,接著道。
    “等到市场彻底被你掌控,市面上只剩下我们的忘忧酒时,你再推出那什么……茅台!攻占高端!”
    “到时候,定价权完全在我们手里,整个应天城,甚至整个大坤的酿酒行当,就真的姓叶了!”
    叶修满意地点点头:“没错,如果他们没办法做出同等品质,同等价格,甚至更好更便宜的酒来,那就只能等著完犊子,所以,我今天不是来求他们卖的,只是来告诉他们——”
    “游戏规则,从现在起,由我来定。”
    话语一顿。
    叶修又补充了一句:“何况,『忘忧酒』的市场可不是只有大坤,如今漠北区域的渠道都已经打通了,价格依然维持原价,再加运输费,你们觉得会少赚多少?”
    两女彻底明白了。
    她们一脸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不得不说。
    谁和叶修作对,就和找死一样没区別……
    ……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日清晨。
    金有酒刚起来享用早膳,桌上摆著精致的点心和小菜。
    他慢条斯理地喝著粥,脸上却带著浓浓的嘲讽,问侍立一旁的管家。
    “那姓叶的小子,前日口出狂言,说两日后我们会求著他卖厂子。”
    “呵,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屁事没有,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管家立刻弯腰,脸上堆满諂媚的笑容,附和道。
    “老爷说的是!”
    “那叶修不过是个失心疯的狂妄之徒,仗著点圣眷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的忘忧酒虽好,但想撼动老爷您和诸位老板多年经营的根基?”
    “简直是螳臂当车,痴人说梦!”
    “这两日无波无澜,正说明他已是黔驴技穷,只能逞些口舌之快了。”
    金有酒得意地哼了一声,刚想再贬低叶修几句。
    驀地!
    外面隱隱传来一阵越来越响的嘈杂喧譁声,似乎还夹杂著惊慌的叫喊。
    他眉头一皱,不悦地放下筷子:“外面怎么回事?一大早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管家连忙道。
    “老爷息怒,小的这就去看看。”
    说完。
    他快步朝厅外走去。
    然而,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那喧譁声竟猛地逼近。
    紧接著。
    大厅那两扇沉重的木门竟被人从外面硬生生地撞开了!
    只见。
    好几个平日里也算有头有脸的酒厂老板,此刻竟是神色仓皇地一股脑冲了进来。
    一个个面无人色,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金老板!金老板!夭寿了!出大事了啊!”
    为首的一个胖老板带著哭腔喊道。
    金有酒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一愣,隨即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慌什么?成何体统!天还能塌下来不成?一个个大惊小怪的,像什么样子!”
    入他娘的!
    好好的一顿饭被人给打搅的,心情坏透了!
    那胖老板喘著粗气,脸上肥肉颤抖,也顾不上礼仪了,指著外面,恐惧地尖声道。
    “金老板!大事不好了!”
    “叶修那个小兔崽子……他跟咱们打价格战了!!!”
    “价格战?”金有酒闻言先是一愣,隨即脸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我当是什么事!他降价了?哼,降价又能如何?还能比『木酒』更便宜不成?”
    要知道。
    木酒是应天城最底层苦力喝的劣质酒,寡淡如水,一斤也要二十一铜钱!
    而这,已是市面上已知的最低价格了!
    他就不信,叶修能將价格打得这般低?
    如果真敢降到这一等地步,最先垮掉的恐怕不是他们任何一家,而是叶修自己。
    毕竟。
    成本摆在这儿呢!
    那胖老板猛地跺脚,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是比木酒还便宜啊金老板!”
    “他的忘忧酒,现在只卖二十铜钱一斤!二十铜啊!!!”
    “多少?!”金有酒脸上的不屑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谬的事情。
    下一秒。
    他猛地向前探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厉声问道:“你说他卖多少?二十铜?他们疯了不成?这不可能!!!”
    二十铜一斤!
    绝对的赔本买卖!
    旁边另一个瘦高个老板也哭丧著脸补充道。
    “金老板,千真万確啊!现在满城都传遍了!所有叶修的铺面,掛出的都是这个价!”
    “咱们……咱们各家的铺子,从早上开门到现在,一单生意都没有啊!”
    “那些原本排队买咱们酒的人,全跑去叶修那边了!”
    金有酒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
    但半晌之后。
    他忽然冷笑一声,语气带著一种看穿把戏的嘲弄。
    “二十文?哼,好大的手笔!”
    “不必惊慌,都坐下。”
    那几个老板一愣,面面相覷,但还是依言惴惴不安地找了位置坐下。
    金有酒扫视了他们一眼,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酿酒这一行,你们都是老师傅了。”
    “糯米、小麦、酒麴、柴火、人工、场地……哪一样不要钱?”
    “就算他叶修有通天的本事,能把成本压到极限,这二十文一斤,也绝对是血亏!”
    “他这是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自损八千!”
    他越说越觉得有理。
    “他以为他是谁?有金山银山往里填吗?”
    “就算他有钱,有黄埔玲瓏和李师师帮忙,又能撑多久?”
    “我们只需稳坐钓鱼台,看他能折腾几日!”
    “等他银子烧光了,库房里的酒也卖空了,资金链一断……”
    “哼,到时候,跪下来求饶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眾人闻言先是一愣,隨之恍然大悟。
    “对啊!金老板高见!”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二十文一斤,这绝对是赔本赚吆喝!”
    “咱们的成本摆在那儿,他叶修除非点石成金,否则绝无可能这个价还有赚!”
    “他是想用钱砸死我们,可他也不想想,咱们经营多年,家底厚实,撑得住,而他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能有多少本钱往里填?”
    “没错没错!”胖老板一拍大腿,激动的点头,“咱们就跟他耗著!看他能撑多久!等他没钱了,自然就消停了!说不定到时候,咱们还能低价把他的作坊和配方盘过来!”
    金有酒见眾人被说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捋了捋鬍鬚,故作高深地点头。
    “正是此理。”
    “传话下去,各家铺面,一切照旧,价格不变。”
    “咱们就静观其变,看他叶修这场戏,能唱到几时!”
    “是!金老板!我们都听您的!”眾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起身,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然后。
    对著金有酒拱手奉承,方才的恐慌早已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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