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的摆烂让不仅让棒梗无语,更让贾张氏拿他没办法。
本来棒梗还想著咬他两口解解恨的,现在也没有了兴趣,整个人几乎都失去了生活的动力,我存点养老钱容易吗?赔了多少笑脸才换来的钱啊,你说拿走就拿走了。你拿走吃了喝了也算是我孝敬父母以报答生育之恩,可是打牌输了算什么?
贾张氏也气的不行,用鞋底子抽了贾东旭好几下,但贾东旭依旧无动於衷,打就是了,我是儿子我受著,您累了歇会儿再打,我不跑。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別累著您就行。
贾张氏打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但贾东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躺平了,您隨意!直接让她无招可用,甚至连魔法攻击都忘记了,估计知道用出来效果也不大。
但不疼儿子还得疼孙子,孙子自打跟著自己卖苹果之后,学习成绩也有提高,尤其是数学,竟然比自己算的都快了,照此下去,贾家出个大学生是不是也有可能啊!
眼看著的美好的未来就被这个狗东西破坏,而自己却无计可施,贾张氏终於体会到了愁的滋味。
不行,我要去找人出主意,院里三位大爷是主事的,有事找他们。
在贾张氏的要求下,三个老头又凑在一大爷易中海家里开了个小会。
对於贾张氏提出制裁贾东旭的问题,三个人想出一个方案紧接著否定一个方案,这收拾一个人怎么这么难呢?
首先,不能要了他的命,还不能残疾,这是底线,其它的隨意。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嘛,真他娘的难!
普通人可以罚点钱,饿他两顿甚至打他一顿就有效果,但对於贾东旭,这都不行啊。
罚钱?他一分钱没有,一穷二白,兜比脸乾净说的就是他,罚的钱从哪里来?饿他两顿?钳工可是重体力劳动,一顿吃不饱身体就扛不住,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刚刚把身体养的不是风一吹就倒的那种病秧子样,再饿出个好歹来,那就得不偿失了。把他揍一顿?贾张氏刚才已经在家里使用过了,这招无用。
贾东旭现在就是一滚刀肉,什么都不怕!
“要不,叫解成过来问问?”阎埠贵突然说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说不定解成会有办法。”
“我去叫。”听到这话,贾张氏赶紧起身,还別说,自打这老东西出去卖苹果之后,身体也瘦了一些,好像听说连止疼药都忘记吃了,果然这钱才是治病良药啊。
阎解成听到贾张氏的话,想了想,心里有了底,就跟著来到了中院易中海家。
“来来,解成,贾张氏都给你说了吧?年轻人脑子活,你给出个主意。”易中海递给阎解成一个凳子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爸,其实这事吧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阎解成说道,“贾东旭死猪不怕开水烫,但他有一个缺点,他不就是嫌在外面打牌的时候手里没钱没面子吗?咱现在就把他的面子给彻底的弄没了。”
“怎么弄?”三个老头一块看问阎解成。
“简单,直接打一顿!”阎解成说道,“谁和他打牌,我们就把他们打一顿,只要敢拉贾东旭打牌,不管输贏,直接打一顿,只打其它人,不打贾东旭,一顿不行就再打一顿,直到再也没有人叫他打牌。”
“嗯,这个办法听上去不错。”三个老头感觉靠谱,“但谁去打呢?”
“你们四个人。”阎解成说道,“別人打都不行,你们一个是贾东旭的娘,三个是院里大爷,都是有职责在身的。”
“我们不行,打不过啊,我们四个老东西,哪里能打得过一群年轻人?”
“放心,有我在,他们谁也不敢反抗。”阎解成把枪从腰里掏出来,“谁要是反抗,我就给他一枪,有枪压著,我看他们谁敢动。”
“那是不是也假装打几下贾东旭做做样子?”贾张氏问道,这光打別人不打儿子,总有些心虚。
“不打,留著他让那些牌友打,他们在我们手里吃了亏,必定会找贾东旭,贾东旭没钱,最多挨顿打,出不了大问题,这样就可以从根上断了贾东旭打牌的苗头。”
“嗯,不错,就这么办。”四人一致同意。
“那……还有一个问题。”贾张氏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东旭偷棒梗的钱能不能要回来?”
“当然能。”阎解成说道,“你们打完了人,就问那些人要钱,把棒梗的钱要回来,其它的钱一分也不能要,否则就成抢劫的,要吃枪子的”。
“好!我这就去和棒梗说去。”听到能要回来,贾张氏兴奋起来,孙子有救了!
贾张氏回到家,看到屋里只剩下秦淮茹和小当,棒梗还在那里哭。
“乖孙,不要哭了,奶奶会把钱给你拿回来的。而且以后你就是把钱放在你爸那个狗东西面前他也不敢拿了。”贾张氏对棒梗说道。
“可是,我爸刚才又拿著我那五毛钱走了。”棒梗哭著说道,“他还把我的存钱罐给摔了。”
“没事,奶奶再去给你要个新的。”棒梗的存钱罐是个装饼乾的铁盒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现在已经瘪的不像样子了。
“狗东西,反了他了!奶奶这就去给你要钱!”贾张氏大怒,转身就要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来,“秦淮茹,你赶紧做点饭,我收拾了狗东西回来咱就吃饭。”
“好的,妈。”秦淮茹能说什么?家里大的小的哪个都惹不起,就连怀里的小当,一旦饿了也会哭给她看。
贾张氏急冲冲的窜进了易中海家,正在开会的四人还没有散会,主要是太近了,就是对门,而且贾家的事刚才他们也听到了,现在看到贾张氏衝进来,四个人一齐看向阎解成。
“走!去打人!”阎解成说道,“我回去拿把大枪。”
小手枪威慑力不大,不如五六衝来得猛!
“我知道他去哪里玩牌。”刘海中说道,“我记得那几个人都是咱厂里的。我来带路。”
大家一块往外走,阎解成回家转悠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提把那支五六衝,他故意把枪栓一拉,清脆的“哗啦”声顿时让几人热血上头,纷纷嚷著“同去同去”向贾东旭打牌的地方走去。
有孩子正在巷子里玩,看到几个大人跟在刘海中身后往外走,而且阎解成还手持衝锋鎗,看上去威风凛凛,顿感好奇,纷纷跟在后面。
当大家来到贾东旭打打牌的地方时,身后已经跟了十几个小屁孩。
“確定是里面吗?”阎解成看著这个破败的小院,里面隱隱约约传来打牌的声音。
“应该错不了,贾东旭每次都来这里。”刘海中说道,“我见过几次,都是从这里出来。”
“小傢伙,你进去看看贾东旭在不在里面。”阎解成指著一个孩子说道,“给你一块。”
“好。”不等其它的孩子反应过来,那小子“嗖”的就窜了进去,不到五秒钟他就回来了,“在里面,正在打牌。”
“非常好,给你,另外给每个小伙伴每人发一块,剩下的归你了。都在外面,不要进去,明白吗?”
“明白。”那小傢伙一听,马上回答,然后接过了阎解成手里的一把。阎解成数了一下小孩子,十多个,自己这一把分下去,估计能剩下三两块,不至於不够分。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阎解成看看四人,“呆会我进去控制住场面之后,你们只管动手,手疼就拿鞋底抽,確保每人都要抽到,除了贾东旭。”
“放心,我们都准备好了。”易中海说道,多少年没有打人了,没想到今天还能试试身手。
“咣”的一声,虚掩的门被阎解成一脚踹开,里面本来还有些喧闹的人声顿时一停。
“呯呯呯……”阎解成手举五六衝,本来想著隨便开上三两枪嚇唬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技术太菜,一不小心,半梭子冲了出去,弹壳掉在地上,发出“叮叮噹噹”的声音,分外清脆。
“都呆在原地,不准动。”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看著头缠绷带,手持衝锋鎗的阎解成象个杀神一样站在门口,头上不自觉的流出了冷汗,个別心理素质差点的,裤襠已经湿了。
看到阎解成已经控制住场面,易中海立即带著几个冲了进来,扬起巴掌开始扇。
“让你打牌。”
“我没打……”有人表示自己没下场,但马上就住了嘴。
“我让你看牌。”
“让你叫贾东旭打牌。”
“让你不学好。”
“让你叫贾东旭。”
四个人之中,也就阎埠贵体力差点,贾张氏身材矮,但她拿著鞋底子抽起来更狠。打牌的人终於回过神来,个別人看到几个老头老太太在打人,正准备反抗一下。
“呯呯”两声枪响再次响起来,这回阎解成学乖了,直接调成单发,连扣两次扳机。
“不想死的就呆在那里老老实实挨打,等老头老太太发泄完了再说。”两声枪响彻底震住了那些想要反抗的人,一阵抽打之后,所有人脸上都成了猴子屁股。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想,不就打个牌嘛,用得著衝锋鎗指著让老头老太太抽耳光?
可是为什么有一个人没有挨打?谁都没有去打他?这是什么意思?区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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