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开局请我当皇帝 - 第86章 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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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 地雷
    是夜,通往德州的官道上。
    觉罗巴哈纳、石廷柱二人疾驰赶奔德州。
    “马上就到德州城了,全速前进。”
    王鰲永在他们俩人后面跟著,本不想多言,可见他们二人不要命似的赶路,忍不住提醒道:
    “二位將军,我们如此疾驰,也不曾派探马查探军情,就这么过去,是不是太急了些?”
    觉罗巴哈纳听过翻译后,当即喝斥过去,“急什么,兵贵神速,就这我还嫌慢。”
    石廷柱相对要柔和些,“王侍郎,你是文官,没有带过兵,有所不知。”
    “明军精兵,皆在九边。如今明廷的精兵,不是被歼灭,就是投降了我大清,要么就是投降了李自成。“
    “到如今,明军哪还有什么精锐。最多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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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山东,我大清又不是没打过。”
    “去年,我大清勇士在山东缴获人畜无数,也没见明军能怎么样。”
    “如今,崇禎皇帝都死了,明军的北兵死的死、降的降。剩下的,儘是一些残兵败將,不值一提。”
    “夺城之功,就在眼前。”
    “王侍郎,你就等著跟在我们身后捡功劳吧。,对方如此自信,王鰲永却还是有点不安。
    王鰲永虽是文官,但他当过郧阳巡抚、户部侍郎,並非对军事一窍不通。
    而且,王鰲永是山东人,对於山东的情况,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山东虽然去年已经被清军打烂了,但清军也绝非如石廷柱说的那样在山东如入无人之境。
    事实恰恰相反,清军的第六次入关,损失极大。
    当然,明朝的损失更大。
    儘管山东已经被打烂了,但若是组织得当,山东並非没有一战之力。
    作为山东人,又曾在大明朝为官,王鰲永不得不提醒道:
    “《周易》有:君终乾乾,夕惕若厉,咎。”
    “位將军,还是当为上。”
    这次,觉罗巴哈纳没有再骂王鰲永废物,因为他听不懂,他在等著那汉军旗的翻译在给他翻译王鰲永刚刚说的话。
    那汉军旗翻译倒不是不想翻译,而是他也没听懂。
    后半截的大白话,还能听得明白。
    前半截的那句古文,真是一点不懂。
    石廷柱有点文化,但也只是有点文化。
    常见的经典名句,他能听个差不离,像《周易》这种,他就从未涉猎。
    王鰲永看这几个人那懵懂的样子,心里这个痛快。
    蛮夷就是蛮夷,一点文化都没有。
    不过,他也不敢太过托大。
    大清朝不是大明朝。
    在大明朝,王鰲永敢指著明朝皇帝的鼻子骂。
    在大清朝,王鰲永同样敢指著明朝皇帝的鼻子骂。
    “就翻译后半句就了,这两句话意思差不多。”
    那汉军旗翻译如蒙大赦,赶忙实时翻译过去。
    晚了,以觉罗巴哈纳的脾气,挨骂都是轻的。
    “废物!”
    觉罗巴哈纳的骂声不出意外的出现了。
    “真是胆子小的和老鼠一样。”
    石廷柱一直没有说话,他在一旁仔细想著,王鰲永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山东已经唾手可得,也不急於这一时。
    他看向觉罗巴哈纳,“要不,咱们还是先派人去侦察情况,然后再作决断?”
    石廷柱和觉罗巴哈纳的官职都一样,都是固山额真。
    可石廷柱祖上是归顺明军的女真人,石廷柱本人是在辽东明军中任职时又归顺后金,远不如觉罗巴哈纳这般根正苗红。
    更重要的是,觉罗巴哈纳是镶白旗的人,属干多尔袞派系。
    如今多尔袞是大清朝的摄政王,大清朝的大拿。
    莫说是石廷柱这么小小的一个固山额真了,就是当今太后布木布泰见到多尔袞,那也得把头髮扎起来。
    所以,遇事,还是以觉罗巴哈纳为主。
    “不必了。”觉罗巴哈纳没有同意。
    “去年,我亲自领兵打到了山东登州。明军,不足为惧。更何况还是一群残兵败將。”
    “到了德州,若是明军没有防备,就趁著夜色攻城。”
    “若是明军有防备,那就今夜暂做休整,捕捉奴隶,以待明日攻城之用。“
    石廷柱见状,哪还说別的,“那,就这么办吧。”
    清军的队伍,就这么继续前进。
    走著走著,只听得一声巨响。
    紧接著,走在队伍最前端探路的清兵,连人带马飞了起来。
    飞起来,也没大事,就是丟胳膊丟腿,最多不过是丟命。
    隨著声音响起,前方战马受惊,发出长长的嘶鸣。
    好在女真八旗都是马上老手,战马虽受惊,但也不至於失控。
    队伍隨即进入战备状態。
    觉罗巴哈纳面沉似水,他已经大概猜出了刚刚的爆炸是什么造成的。
    石廷柱催马就想带著亲兵向前查看,可被觉罗巴哈纳拦住了。
    “情况不明,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有伤。”
    “让汉军旗的上前查看。”
    汉军旗的人虽然不清楚前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可他们知道,前面充满了危险。
    他们不想去,但还不能不去,因为后面有女真八旗兵督促著他们。
    等汉军旗走上前,看著满地的血肉,以及人马身上插著的碎片,已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把。”汉军旗军官喊道。
    隨著火把照明,上前走近仔细查看,地上布满了细线,密密麻麻,宛如蜘网。
    汉军旗的人连连后退,不敢再向前一步。
    “回稟將军,前埋著量的地雷。”
    汉军旗的稟报,印证了觉罗巴哈纳的猜测。
    地雷,这种东西对於清军来说,並不陌生。
    在辽东之时,明军没少在布置地雷阵,以诱杀清军。
    明军布雷,素来採用真偽相间之法,既有真雷,也有假雷。
    觉得是真雷,费了半天劲挖出来,结果是假雷。
    觉得是假雷,一靠近,砰的就炸了。
    更可恨的是,有时候还会碰上子母雷。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难以捉摸,不敢掉以轻心。
    清军没少在地雷上吃亏。
    廷柱:“看来,明军已经有了察觉。”
    “这条路,走不通了。”
    觉罗巴哈纳看了看四周,官道两旁,一侧是树林,一侧是麦田。
    女真八旗虽然人数少,但都是骑兵。树林,肯定是不能进的。
    选项,就只剩下了一个。
    “从田地里穿过去。”
    “汉人向来把土地当做命根子,我就不信他们会在农田里埋设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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