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极圈当地主 - 第435章 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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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5章 救出
    听到门外给出的条件,黑人禁有些心动。
    眼中闪过犹豫,下意识將抵在艾丽卡脖颈上的蝴蝶刀稍稍收了收。
    “我凭什么相信你?”隨即大声质问,声音里虽还带著警惕,但已不像刚才那样充满绝望。
    “你看这样好不好。”逢山依旧耐心回应,“我把车和钱都停在木屋门口,
    等你確认后,你可以带人上车,然后离开滑雪场再放人。我向上帝发誓,绝对不会找你麻烦。”
    “真————”黑人刚抬起头,嘴唇才吐出一个字。
    剎那间,只听身后“砰”一声脆响,如同炸雷在房间內炸开。
    紧接著,便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一股强大力量猛撞击在身上,身体不由自主向前一扑。
    瞬间,黑人眼前一黑。
    全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直直瘫倒在地。
    在枪声响起同一时刻。
    逢山一脚端开房门,扇门被狠狠撞击后,剧烈摇晃,发出眶当巨响。
    隨后带著方向盘、野牛、蝙蝠、火药等人衝进房间。
    房间里的场景让逢山內心一阵刺痛。
    四个女人面容惊恐,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她们就像待宰羔羊一样,
    手脚被紧紧捆住,脖子上还绑著铁链。
    “逢!”
    “逢!”
    詹妮几人见到逢山一刻。
    原本眼中强忍的恐惧瞬间决堤。
    害怕的眼泪终於在这一刻从眼眶奔涌而出。
    泪水像是积蓄许久的委屈和害怕,止也止不住。
    身体微微颤抖,嘴唇不停翁动,却又说不出完整话语。
    只能发出一声声带著哭腔的呼唤。
    “没事了,安全了,一切都会好的!”逢山连忙上前抱住几人,心疼的轻抚她们的脑袋,就像在安抚受惊小鸟,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们心中的恐惧。
    伊夫用枪砸开窗户,伴隨玻璃破碎的声响,纵身跃进房间里。
    先是和老兵们围向倒地昏迷的黑人,检查一番,確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之后,看到被囚禁的詹妮几人,眾人心疼与愤怒交织在心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转身朝著昏迷黑人,一脚又一脚踢过去,每一脚都带著满腔的怒火。
    “老板,算上这个,一共五个人全部抓获,我们人没事。”伊夫一边踢,一边转头向逢山匯报。
    逢山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冷冷说道,“把他带去一楼。”
    “逢,他没死吗?”艾丽卡眼泪汪汪看著被拖走的黑人,眼里射出仇恨之色,显然对这个差点割了自己嘴的混蛋充满愤怒。
    “没死,我们用的橡胶子弹和震爆弹,五个人都没死,你不是答应要送他们去白令海看螃蟹的,做人怎么能说谎。”
    逢山摇摇头,蹲下身,小心解开詹妮手上的绳子。
    双手被束缚已久,此刻终於重获自由,詹妮感激的看著逢山,眼中满是泪。
    “逢,我爱死你了!”艾丽卡激动得难以自已,顾不上一旁的蝙蝠正给自己解开脖子上的铁链,直接凑近逢山,在脸上重重亲一口,表达对逢山的感激。
    从二楼回到一楼客厅。
    五名全身带伤的绑匪被反手綑扎著,狼狐的跪在地上。
    橡胶子弹虽难以直接夺人性命,但近距离射击时,依然具备致死风险。
    此时,这些绑匪身上,被橡胶子弹击中的部位呈现出开放性伤口,周围的组织明显肿胀,淤青大片蔓延。
    尤其是长发男,痛苦惨叫时不时迴荡在客厅中。
    从他严重变形的手臂就能判断,橡胶子弹巨大衝击力硬生生打断了臂骨。
    逢山带著詹妮四女走进客厅。
    塔米还没从惊恐中恢復过来,紧紧抱著逢山脖子,身体微微颤抖,像个受惊的小动物蜷缩在逢山怀里,不时发出轻轻的抽壹声。
    纳什很有眼力劲。
    上前飞起一脚把沙发踢翻,紧接著迅速清理掉沙发里的杂物,然后再把沙发扶正。
    逢山抱著塔米坐下,詹妮、艾丽卡一左一右坐在两侧。
    詹妮眼中透露出疲惫之色,靠在逢山身旁,轻轻呼出一口气:艾丽卡脸上则多了几分凶狠,时不时看向那个要割开自己嘴巴的黑人,眼中闪烁復仇火焰。
    倒是黛米跟没事人一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对自己造成太大影响。
    转身便跑进了厨房找吃的。
    其他老兵们分散在客厅各个角落休息。
    不过枪口始终对准著五名绑匪,防止出现突发状况。
    “伙计们,如果说这是一个玩笑,你觉得怎么样?”英俊男的脸颊和脖子上,分布著几个圆形的、正往外渗血的红肿圆孔,咧嘴试图挤出討好笑容,然而笑容在伤痛的扭曲下显得格外挣。
    说完,又將目光投向依偎在逢山身旁的詹妮,眼神中满是哀求,懦著说道,“詹妮,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你看,这几天我都没碰你!”
    “无耻!”詹妮看著这个男人,嘴唇紧紧抿著。
    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握紧,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给这个男人一巴掌。
    自己种种不堪和痛苦回忆都是来自於他,
    没碰自己,那是因为逢答应支付赎金,不敢碰自己。
    好几次你偷偷溜进房间,如果不是姐妹们大声呼救,被其他绑匪发现制止。
    你早就得逞了。
    “你们谁是加斯顿先生?”逢山看向跪在地上的五人,意用这种明知故问的方式,给对方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压力。
    英俊男人连忙抬起头,眼中满是慌乱与討好,諂媚说道,“先生,我就是加斯顿,我是被他们逼的,放过我好不好。”
    “放屁,加斯顿!”长发男不顾伤势疼痛,激动扭动身体,眼中射出凶狠目光,直直盯著加斯顿,出声反驳,“是你告诉我们詹妮有钱的,也是你鼓动组织我们绑架这几个女人的,你可別想把责任都推得一乾二净!”
    黑人也在一旁猛点头,急切附和,“没错,先生,就是加斯顿这个混蛋我们绑架詹妮,还策划著名索要赎金,从头到尾他才是主谋!”
    “你..你们!”
    加斯顿顿时被得哑口无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恼羞成怒,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无比愧疚的表情。
    隨后深情望向詹妮,眼中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硬咽说道,“亲爱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可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是布兰达得了胃癌,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才会出此下策来绑架你,我对不起你!”
    布兰达!!
    詹妮听到加斯顿提到布兰达这个名字时,脸色瞬间一变。
    此时內心的不安被瞬间激发,下意识直接站起身,可很快又像是想起什么,
    身子一缩,急忙坐回到逢山身旁。
    逢山见詹妮如此反应,更是疑惑不已,便压低声音轻声问道,“布兰达是谁?”
    詹妮缓缓抬起头,眼中泛起复杂情绪,有对往昔的痛苦回忆,也有对布兰达曾经帮助的感激。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低声说道。
    “她是加斯顿的母亲。在我人生最黑暗那段时光里,是布兰达一直陪在我身边,给予我帮助。那次,我能摆脱加斯顿的折磨,成功离婚,多亏了布兰达。是她勇敢站出来,到法庭上去,为我作证,证明我长期遭受加斯顿那残忍的家庭暴力...”
    说著,詹妮眼眶微微泛红,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似乎又浮现在眼前。
    逢山认真听著詹妮讲述,眼神越发冷峻。
    微微頜首示意詹妮稍安勿躁,隨后默默掏出手机,將目光缓缓投向加斯顿。
    此刻加斯顿眼中闪过不该有的欣喜,在逢山注视下,这欣喜就如同冰雪遇上烈日,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布兰达在哪家医院,电话號码给我?”
    啊!
    加斯顿听到逢山的质问,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愣在原地。
    嘴巴像是机械开合几下,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脸上肌肉不受控制抽搐,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魁梧白髮男缓缓抬起头,说道:“布兰达得病后一直没有得到治疗,在一年前就死了,是我找人偽造证件,送去火葬场火化。加斯顿这样做是为了方便骗取布兰达的退休金,骨灰也被撒到河里面。”
    “不,我没有,詹妮,他是说谎,我没有做过。”加斯顿脸色变的苍白,惊慌失措的辩解。
    得知布兰达去世这个消息,
    詹妮眼眶瞬间便红起来,泪水像是断线珠子,止不住滚落。
    不住微微颤抖著身子,趴在逢山肩膀上,无声硬咽起来,肩膀一阵剧烈抖动,压抑许久的痛苦隨著这哭声宣泄而出。
    “你是真该死啊!”逢山直直盯著加斯顿,內心越发愤怒和厌恶。
    自己一路走来,见过形形色色的坏人,遭遇过无数卑劣的行径。
    可像加斯顿这样,母亲生病不仅不去治疗,反而在去世后还要骗取退休金,
    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这么丧心病狂,还算个人。
    此刻,逢山觉得再与面前这卑鄙无耻之人交谈下去,毫无意义。
    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徒增噁心。
    扭头看向身后一脸冷漠的伊夫,“后面交给你们了!”
    听到这句话。
    五名绑匪眼睛瞬间像是失去所有光彩,变成一片灰暗。
    身子也开始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不,不对,我们犯罪了,你应该把我们送到警局。”长发男声音带著颤抖的哭腔喊道,脸上满是惊恐。
    “只有法官才能审判我们,你们没有权利,求求送我去监狱。”另一个满脸雀斑的捲髮男人,也跟著尖利叫起来,额头满是冷汗,身体抖如筛糠般。
    “我错了,詹妮,亲爱的,我没有伤害你们,你是知道的。”加斯顿更是用脑袋磕著地板,苦苦哀求。
    其中那名黑人叫声最大,甚至挪动膝盖几下,向逢山说道,“先生,你向上帝发誓过,不会杀我的,钱和车子我不要了,求你放了我!”
    哦!
    听到黑人绝望中带著一丝侥倖的哀求。
    逢山本已迈出的脚步顿了下。
    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那名黑人身上。
    隨即,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顿说道。
    “抱啊,我是中国人,不信上帝!”
    紧接著,逢山微微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艾丽卡,漫不经心问道,“艾丽卡,你不是承诺说要送他们去白令海看螃蟹吗?”
    言语间,仿佛谈论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没错,白令海的螃蟹特別可爱!”艾丽卡脆生生回答,说著还重重点下头,可在这黑人眼中,此刻的她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
    逢山听到艾丽卡的回应,轻轻笑了笑,笑容却未达眼底。
    隨后,將目光投向伊夫,语气从容吩咐道,“伊夫,我们说话要讲信用,既然艾丽卡承诺了,就想办法把他们送到冷湾去看螃蟹,娜塔莎应该有出海的观光船。”
    “好的,老板!”伊夫恭敬回应,眼神快速扫向面如死灰的五人,脸上掛著轻鬆表情。
    而被提及的五名绑匪,此时心中却充满无尽恐惧与绝望。
    逢山抱著塔米率先走出那座囚禁眾人多时的木屋,詹妮等人也隨后跟出。
    在被绑架这段时间里,虽说没有遭受身体上的伤害,然而,接连不断的精神折磨以及匱乏食物供给,使得她们面容憔悴,精神萎靡,身形更是消瘦得厉害,
    显得有些虚弱不堪。
    当阳光毫无保留洒在身上。
    重获自由女人们不禁眯起眼睛,脸上慢慢绽放出开心笑容。
    儘管略显疲惫,却透著劫后余生的喜悦与释然。
    艾丽卡用力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清新气息顺著鼻腔缓缓流入心肺,驱散多日来的阴霾。
    仰起头,目光望向蔚蓝如宝石般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
    隨后,像是做重大决定,语气坚定说道,“决定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皇冠领,哪都不去了。”
    此刻在艾丽卡心中,外面世界虽然精彩。
    但只有皇冠领才能感受到真正安全和温暖。
    躲在逢山怀里的塔米,听到艾丽卡的话,探出脑袋。
    细小声音带著几分虚弱却又无比坚定的附和。
    “我也是,哪都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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