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41章 傻柱背后嚼舌根引祸,韦东毅坦然化解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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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微熹,透过东耳房糊著旧报纸的窗欞,在屋內投下朦朧的光影。
    韦东毅在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中醒来,鼻尖縈绕著枕边人身上淡淡的、混合著皂角与少女体香的清新气息。
    他微微侧头,恰好对上李秀芝那双刚刚睁开的、带著初醒迷濛却清澈如水的眸子。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滯了一瞬。
    昨夜同床共枕的记忆瞬间回笼,两人脸上都悄然飞起红霞。
    韦东毅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自然心猿意马。
    昨夜並非没有衝动,他的手也曾试探著在她单薄的脊背流连,他的唇也曾在她光洁的额角留下滚烫的印记。
    然而,掌心下过於硌人的肩胛骨,以及她因长期飢饿而显得格外纤细脆弱的腰肢,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更进一步的渴望。
    这姑娘的身子,亏空得太厉害了。
    像一株在风雨中飘摇太久的小草,急需阳光雨露的滋养。
    韦东毅心中涌起强烈的怜惜与责任感。
    她已是他的妻,来日方长。
    当务之急,是把她养得丰润健康些。
    那时,一切水到渠成,才是对她、对这份情谊真正的珍重。
    “醒了?”李秀芝的声音带著初醒的沙哑,软糯得像江南的春雨,轻轻敲在韦东毅心上。
    她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拉开一点距离,却又被韦东毅手臂收紧,牢牢圈在怀里。
    “嗯,”韦东毅应著,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感受著怀里的温软,声音带著晨起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还早,再躺会儿。”
    他贪恋著这难得的温存,手指无意识地在她柔顺的髮丝间缠绕。
    窗外的四合院如同一个巨大的蜂巢,渐渐甦醒过来。
    公用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
    各家各户开门的吱呀声。
    早起人刻意压低的咳嗽声。
    还有远处隱隱传来的自行车铃声……
    各种声响交织成一首充满烟火气的晨曲。
    李秀芝在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著他温热的胸膛,听著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安心。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和那只在自己腰间缓缓摩挲的、带著薄茧的大手,羞意如同潮水般涌上,脸颊烫得惊人。
    她小声提醒:“东毅……该……该起了吧?別……別耽误了上班……”
    话音未落,“咚咚咚”的敲门声便清晰地响起,伴隨著一大妈那熟悉而温和的声音穿透门板:
    “东毅,秀芝,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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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了媳妇的人了,可不能再贪恋热被窝咯!
    你爸常说,一年之计在於春,一天之计在於晨,勤快人才能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被窝里的旖旎瞬间被打破。
    韦东毅无奈地嘆了口气,带著点好事被扰的悻悻然,扬声应道:“知道了,妈!这就起!”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李秀芝,她正咬著唇,努力憋著笑,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促狭。
    韦东毅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小没良心的,还笑!”
    两人迅速起身收拾。
    洗漱完毕来到易家堂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已经坐在小方桌旁喝著热腾腾的小米粥了。
    桌上还摆著一碟咸菜丝和几个黄澄澄的玉米面掺白面的窝头。
    “奶奶早!爸妈早!”两人齐声问候。
    “早!快坐下!”一大妈笑著招呼。
    韦东毅上前,拿起一个窝头,熟练地掰成两半。
    一半塞进自己嘴里。
    另一半不由分说地塞到李秀芝手里:“喏,先垫垫。”
    “妈,我来盛粥!”李秀芝连忙放下窝头,快步走向灶台,从一大妈手里接过粥勺。
    她的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已经在这个家生活了很久。
    老太太眯著眼,细细打量著李秀芝,满意地点点头:“嗯,秀芝这气色,瞧著比昨儿强了不少!脸上有点活泛劲儿了!”
    一大妈站在一旁,看著李秀芝麻利地盛粥,也笑著附和:
    “可不是嘛!这孩子底子好,就是亏空大了点,好好养养,保管出落得水灵又康健!”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脸上的笑意却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一圈圈荡漾开来,比碗里的小米粥还要暖融。
    父子俩都是行动派,风捲残云般解决了早餐。
    出门前,易中海提起了正事:
    “东毅,扯证的事,我看宜早不宜迟。
    至於喜宴,爸的意思是,咱得办!
    你是干部,人生大事不能太寒酸。
    日子我和你妈来选,帖子我们来发。
    你安心上你的班,到时候回来当你的新郎官就行!”
    韦东毅心里一暖,有长辈操心张罗的感觉真好。
    他点点头,乾脆应道:“行,都听爸的!”
    说完,父子俩便出了门,上班去了。
    ……
    採购三科的大办公室里,还显得有些空旷。
    韦东毅刚和早到的同事寒暄几句,科长董华文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东毅,跟我去后勤部开早会!”
    “是,科长!”韦东毅立刻起身跟上。
    后勤部的小会议室里烟雾繚绕,几位科长、股长和后勤处几位副处长围坐长桌旁。
    董华文带著韦东毅在靠后的位置坐下。
    会议气氛严肃,后勤处王处长主持会议,他声音洪亮,正部署本月重点工作:
    “……第三季度生產任务重,原料供应是头等大事!採购一科採购二科,你们担子最重!……
    董科长,你们三科负责的几项计划外关键物资,尤其是计划外的肉蛋油,必须確保按时按量到位,工人同志在努力建设国家,也不能天天青菜萝卜,偶尔也要沾点荤腥,这样才能提高生產的积极性!”
    董华文立刻正襟危坐,认真记录要点,低声对旁边的韦东毅快速交代:“记下,重点关注计划外肉蛋油的採购,下午落实。”
    韦东毅迅速在笔记本上写下关键词。
    接著是仓库管理匯报,强调防火防盗和物资盘存。
    王处长目光扫过全场:“仓库积压的老旧劳保品处理方案呢?张副处长,这事催了多久了?”
    张副处长连忙解释进度。
    会议节奏很快,议题一个接一个:车辆调度紧张、职工食堂伙食改善、冬季取暖煤储备……
    董华文时而低声向韦东毅解释某个术语或背景,时而在他本子上点点需要他们科跟进的关键项。
    韦东毅全神贯注,快速记录,偶尔在董华文示意下,低声补充一两条自己跑採购时了解到的基层实际情况。
    整个会议,韦东毅都处於一种高效学习、快速吸收的状態,清晰地感受到管理岗的视角与压力。
    一个多小时的会议结束。
    韦东毅处理完手头紧急的文件,便被办公室里消息最灵通的丁茜拉去“串门”,美其名曰收集厂內动態。
    一圈下来,韦东毅得知一个“噩耗”——今天厂里有两场重要招待!
    李怀德副厂长中午设宴,马书记晚上做东。
    两位领导不约而同,都点名要他作陪。
    得,今天又是“专业陪酒员”的一天。
    午休铃声刚响过,韦东毅便和財务室几位大姐以及孙有望一同走向食堂。
    在食堂门口分开,他径直走向专为招待设立的小包间。
    推开门,里面已是高朋满座。
    除了主位上的李怀德,还有两位后勤处的处长王红军、张一牟是熟面孔,其余三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显然是今天的主宾——冶金部的领导。
    韦东毅迅速扫了一眼,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歉意,微微欠身:
    “李厂长,张处、王处,各位领导,实在抱歉,我来迟一步!规矩我懂,先自罚三杯谢罪!”
    说著,目光已精准地落向桌上的酒壶。
    职场的规矩他门清:领导先到,便是自己失礼。
    姿態放低,主动认罚,是化解尷尬的不二法门。
    李怀德脸上堆著笑,虚点了点他:
    “东毅啊,你这滑头!
    这可不是罚,这是奖赏!
    別人迟到奖三杯,你嘛……至少得翻个倍!
    来,先坐下,把这六杯喝了再说!”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张一牟副处长已经麻利地拿起酒壶和酒杯开始倒酒。
    “既然是领导的奖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韦东毅笑容不变,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
    清冽的酒液在杯中晃动,他仰头连干六杯,动作乾脆利落,脸不红气不喘。
    “好!”
    “痛快!”
    “小伙子酒量可以啊!”
    冶金部的几位领导见状,纷纷笑著鼓掌称讚。
    李怀德脸上笑意更浓,起身拉著韦东毅,亲自为他引荐:
    “来来来,东毅,这几位都是咱们冶金部的重要领导,咱们轧钢厂的顶头上司!
    这位是计划处的汤济民汤处长,这位是生產协调科的楚云峰楚科长,这位是……”
    韦东毅隨著介绍,恭敬地一一问候,態度谦逊有礼,不卑不亢。
    汤济民处长饶有兴致地看著韦东毅,爽朗笑道:
    “韦东毅同志,久闻大名啊!
    李厂长可是把你夸成了咱们轧钢厂的『酒中仙』,说你是千杯不醉!
    今天我们几个老傢伙可是慕名而来,想见识见识你的海量!”
    韦东毅连忙摆手,笑容真诚:
    “汤处您可折煞我了!
    我那点酒量,纯粹是仗著年轻身体底子好,硬扛罢了。
    论起酒桌上的真功夫和豪迈气魄,我们李厂长和您几位领导,那才是我学习的榜样!
    真要放开量比,您几位喝我七个八个都不在话下!”
    这话既捧了领导,又显得谦逊,引得汤处长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轻鬆不少。
    李怀德適时笑著打圆场:“好了好了,汤处,您看我没说错吧?东毅同志不仅业务能力强,这为人处世也是可圈可点的!”
    他目光扫过座位,示意韦东毅坐到特意留出的、靠近门口负责斟酒陪聊的“三陪”位置。
    这个位置看似不起眼,实则是领导信任和看重的体现。
    正说著,包间门被推开,是和李怀德有一腿的刘嵐端著第一道凉菜走了进来。
    她目光飞快地扫过眾人,在李怀德身上停留一瞬后,却带著一种极其古怪、探究甚至有些戏謔的眼神,在韦东毅脸上反覆逡巡了好几下。
    李怀德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了刘嵐那不同寻常的目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疑虑,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韦东毅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了。
    肯定是傻柱那个大嘴巴!
    昨天在后厨把他“领了个逃荒女”当媳妇的事当成了天大的笑话四处宣扬,现在连刘嵐都知道了,还带著这种看“奇人异事”的眼神。
    眼看李怀德可能產生误会,韦东毅心念电转,在刘嵐放下盘子转身欲走时,直接开口,带著点恰到好处的疑惑:“刘姐,你今天……怎么老盯著我看?我脸上有饭粒儿?”
    刘嵐被他问得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摆手:“没……没啥!我……我去端菜了!”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包间。
    汤济民见状,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朝韦东毅挤挤眼,调侃道:
    “还能为啥?东毅同志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这是被咱们轧钢厂的『厂』惦记上了唄?”
    他这玩笑话一出,桌上几位领导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韦东毅心里暗骂这老汤不知道里面的道道,还当著李怀德的面在这里火上浇油!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同时心里把傻柱那孙子骂了八百遍:好你个傻柱,那张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我呢!
    韦东毅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傻柱这嘴臭的坏毛病!
    之前还想著给他找个媳妇呢!
    门都没有!
    就算给他找,也必须给他找个不是姓秦的寡妇!
    傻柱和寡妇,天设地造,天生一对!
    韦东毅在心里骂著傻柱,面上却立刻摆出一副诚惶诚恐又哭笑不得的表情:“汤处您可別开这种玩笑!刘姐那能看上我这种毛头小子!”
    他话锋一转,声音提高了几分,带著坦荡和一丝“无奈”的笑意:
    “说起来啊,刘姐刚才那眼神,八成是听了些风言风语。
    不瞒各位领导,我这两天正准备去扯证结婚呢!
    对象是位四川来的姑娘,情况有点特殊……”
    他顺势將他与李秀芝相遇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所以啊,这事儿估计被食堂的何师傅当新鲜事传开了,刘姐刚才那眼神,怕是在琢磨我这『干部娶逃荒女』的稀罕事呢!”
    韦东毅最后无奈地摊摊手,语气轻鬆,將一场可能的误会巧妙地转化为一件带著点传奇色彩的个人喜事。
    李怀德听完,眼中那丝疑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和重新浮现的欣赏。
    他哈哈一笑,指著韦东毅对汤济民说:
    “汤处,您瞧瞧!
    我说什么来著?
    东毅同志做事有担当!
    这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不拘一格,敢作敢为,好!
    这才是新时代青年的气魄!”
    他巧妙地给韦东毅的行为定了性。
    “原来如此!”
    汤济民也笑著点头,看向韦东毅的眼神多了几分讚许,“小韦同志有情有义,不拘世俗眼光,好事!这是好事啊!到时候可得请我们喝杯喜酒!”
    “一定!一定!到时候还请各位领导务必赏光!”韦东毅连忙笑著应承,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酒桌上的话题自然围绕著韦东毅的婚事又聊了几句,气氛轻鬆融洽。
    很快,热菜陆续上齐。
    李怀德作为东道主提了第一杯酒,酒宴正式进入高潮。
    冶金部这几位领导,尤其是汤济民处长,果然如传闻般能喝、爱喝、更能劝酒。
    標准的“酒精考验”的老派作风。
    李怀德和两位副处长则深諳酒桌生存之道,全程巧妙划水,能躲就躲,能赖就赖。
    压力瞬间全集中到了韦东毅这个“陪酒专员”身上。
    他打起精神,以一敌四,杯来盏往,应对得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汤济民明显酒兴上头,眼神开始发直,话也更多,劝酒的攻势愈发猛烈。
    大有不把韦东毅放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李怀德起初还帮著劝几句“汤处,悠著点,意思到了就行”。
    后来见汤济民兴致正浓,完全劝不住,便悄悄在桌下用脚尖碰了碰韦东毅的腿。
    同时递过去一个极其隱晦、带著暗示意味的眼神。
    韦东毅心领神会。
    李怀德的意思是:让领导尽兴是首要任务,但领导的面子更重要!
    汤处长眼看要不行了,必须在他倒下前,由自己这个陪酒的“先倒”,给领导一个完美退场的台阶!
    韦东毅心中瞭然。
    他立刻调整状態,又强撑著和已经口齿不清的汤济民“豪迈”地对饮了两轮。
    当看到汤济民眼神涣散,拿著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时。
    韦东毅猛地晃了晃脑袋,脸上瞬间涌上极其逼真的酡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涣散。
    他身体一软,“砰”地一声,上半身重重地趴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著:“汤处……来……乾杯……別管我……我没醉……”
    汤济民眼见韦东毅“醉倒”,强撑著最后一丝清明,得意地哈哈一笑。
    他舌头打结地对李怀德说:“李……李厂长,瞧见没……这小韦同志……还……还是欠点火候……不……不过如此嘛……”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身子一歪,就要往桌子底下滑去。
    李怀德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汤处长,连声招呼:“快!快扶汤处和几位领导去休息室醒醒酒!”
    后勤处的两位副处长和张一牟等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將冶金部几位脚步虚浮的领导搀扶了出去。
    等包间里只剩下李怀德和“醉倒”的韦东毅时,韦东毅才慢悠悠地直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眼神瞬间恢復了清明。
    李怀德看著他,脸上露出讚许的笑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反应够快,戏演得也足!今天这关过得漂亮!没让领导难堪,好样的!”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放心,你的功劳我记著呢!下个月厂里工资评级调整,我亲自给你提一级!另外,你结婚那天,我肯定到场討杯喜酒喝!”
    “谢谢厂长栽培!”韦东毅心中暗喜,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立刻表忠心,“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厂长有需要,东毅隨叫隨到!”
    这年头的领导,一高兴就提工资,这种好事谁会拒绝?
    他现在是五级办事员,下个月升四级,离副科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这场宾主尽欢又收穫颇丰的午宴才算真正结束。
    下午,韦东毅老实待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养精蓄锐,等待著晚上马书记的“召唤”。
    ……
    晚上八点多,夜色已浓。
    韦东毅带著一身淡淡的酒气(主要是沾染的,他喝进去的酒大部分已“存”进了超市空间)回到四合院。
    推开东耳房的门,一股暖意夹杂著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这是家的味道。
    李秀芝正坐在灯下缝补著什么,昏黄的灯光给她清秀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光。
    听到动静,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脸上带著温柔的笑意迎了上来。
    “回来了?累了吧?”她轻声问,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掛好,“锅里温著醒酒汤,我去给你端来。”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飘著薑丝和淡淡酸味的汤水端到了韦东毅面前。
    虽然韦东毅根本没醉,但看著李秀芝关切的眼神,感受著这份独属於家的温暖,他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汤水微烫,带著姜的辛辣和不知名草药的微酸,暖流顺著喉咙一直熨帖到胃里,也熨帖到心上。
    “好喝!”韦东毅由衷地赞道,放下空碗。
    李秀芝抿唇一笑,没说什么,转身又去端来一盆兑好的温水:“泡泡脚吧,解乏。”
    韦东毅坐在炕沿,看著李秀芝蹲下身,细心地帮他脱下鞋袜,將他的双脚轻轻放进温热的水中。
    她纤细的手指力道適中地按压著他脚底的穴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舒適感。
    隨后,她又站到他身后,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脖颈,力道轻柔地帮他按揉著肩颈的肌肉。
    所有的疲惫仿佛都在这无声的温柔中被一点点揉散、化解。
    洗漱完毕,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韦东毅侧身,看著身边呼吸均匀、面容恬静的李秀芝,白日里酒桌上的机变周旋、工厂里的喧囂仿佛都已远去。
    他伸出手臂,將温香软玉重新揽入怀中。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轻柔,带著珍视与怜爱。
    指尖拂过她依旧清瘦却似乎比昨夜多了几分暖意的脸颊,感受著她渐渐平稳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寧静与满足。
    夜,还很长。
    属於他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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