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57章 宴席上的喜与乐!宴席下的愁与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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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宴正式开席,中院摆开的十几张桌子瞬间坐满了人。
    那主宾席的座次,无需刻意安排,便自然而然地遵循著所有人心中那杆无形的秤。
    代表大领导的李秘书当仁不让地被请至首席主位,他微笑著谦让了一下,便坦然落座,气场虽不张扬,却无人能忽视其存在。
    杨厂长和马书记分坐其左右,隨后便是李怀德副厂长,以及后勤部、各车间的实权科长、主任们。
    这一桌,匯聚了轧钢厂乃至更高层面的权力缩影,使得那张普通的八仙桌都显得格外不同凡响。
    原本摩拳擦掌、准备在宴席上“大干一场”、誓要將礼金吃回十倍的阎埠贵一家。
    此刻却像是被套上了韁绳的野马,变得异常“文明”。
    阎埠贵不断用眼神严厉地制止著几个儿子试图伸向肉菜的“闪电筷”,低声呵斥:
    “急什么!有点规矩!没看见领导都在吗?”
    他自己更是坐得笔直,吃相斯文,儘管看到那碗红烧肉在眾人的筷子下迅速被消灭而內心在滴血。
    贾家那桌更是如此。
    贾张氏再馋,也不敢在厂长书记面前露出那副饿死鬼投胎的吃相,只能强行按捺住几乎要伸出桌布的筷子。
    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盯著那油光鋥亮的肘子,小口小口地啃著手里的馒头,仿佛那样就能解馋。
    棒梗被秦淮茹死死按在身边,难得没有上演“饕餮吞食”,只是眼巴巴地看著,口水咽了一口又一口。
    秦淮茹则心思活络,她想的不是抢菜。
    而是如何借著这个机会,能让厂领导对自己有点印象。
    为此,她脸上掛著恰到好处的、略带拘谨的微笑。
    她在一级钳工的岗位一待就是好几年,真希望能往上提一提。
    整个院子的吃席氛围,竟因为领导们的在场,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与“有序”。
    之前预想的疯抢场面没有出现,大家互相谦让,细嚼慢咽,谈笑风生,仿佛一下子都成了文明人。
    空气中瀰漫的不仅是肉香,更是一种无形的、名为“权力”的秩序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新郎官韦东毅领著新娘李秀芝,开始挨桌敬酒。
    李秀芝穿著一身红妆,略施粉黛。
    在韦东毅半个多月的精心调养和今日喜悦的滋润下,竟显出了几分惊人的秀美与光彩。
    她略带羞涩地跟在韦东毅身边,夫唱妇隨,羡煞旁人。
    当他们来到主宾席时,气氛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韦东毅手持酒杯,態度恭敬而不卑微,言辞得体,感谢各位领导的蒞临。
    “李秘书,非常感谢您和大领导的厚爱,百忙之中还让您跑一趟,我敬您,您隨意。”
    韦东毅一饮而尽,姿態放得极低。
    李秘书也很给面子,笑著抿了一口,並送上了几句祝福。
    敬到杨厂长和马书记时,韦东毅说道:
    “感谢厂长和书记的栽培与信任,东毅一定在岗位上继续努力,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同样乾杯见底。
    轮到李怀德,韦东毅的笑容更真诚了几分:
    “李厂长,多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照!”
    李怀德哈哈大笑,痛快地干了一杯,用力拍著韦东毅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
    韦东毅和李秀芝敬酒敬到中院偏席时,特意在一张桌子前停了下来。
    这一桌坐的多是街道的干部和几位老邻居,居中那位面带笑容、一身和气的中年男人,正是街道办的郭主任。
    “郭主任!”韦东毅和李秀芝同时举杯,语气充满了真诚的感激。
    李秀芝更是眼眶微微泛红,看向郭主任的眼神如同看著一位恩人。
    韦东毅郑重地说道:
    “郭主任,这杯酒我们必须敬您。
    要不是您当初收留了秀芝,给了她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俩恐怕就没这段缘分了。
    您是我们的大媒人,更是秀芝的恩人!”
    李秀芝也用力点头,声音轻柔却清晰:
    “郭主任,谢谢您!真的特別感谢您那时候帮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想起当初孤身一人、举目无亲的惶恐,再看如今身边的良人和满堂宾客。
    她恍如隔世,心中对郭主任的感激无以言表。
    郭主任笑著站起身,爽快地接过了这杯酒。
    他看著眼前这对郎才女貌的新人,眼中满是欣慰和感慨:
    “哎呦,快別这么说!
    这都是你们自个儿的缘分,我啊,就是顺手帮了一把,可当不起这么大的谢。”
    他喝了一口酒,看著李秀芝如今红润健康、幸福洋溢的模样,与当初那个瘦骨嶙峋、惊惶不安的逃荒姑娘判若两人,更是打心眼里高兴。
    他是个热心肠的人,但话匣子打开了也收不住,尤其看著坐在同一桌、正埋头跟一只鸡腿“搏斗”以掩饰尷尬的傻柱,忍不住就笑著调侃起来:
    “说起来啊,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秀芝刚来那会儿,我看她老实又勤快,还想著把她介绍给傻柱!”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衝著傻柱的方向:“傻柱!还记不记得?我当时可是硬著把你拽进了街道办?”
    傻柱正啃鸡腿呢,被当场点名,差点噎住,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啊…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桌上和旁边几桌的邻居们一听,立刻来了兴趣,纷纷竖起耳朵,发出善意的鬨笑声。
    郭主任见状笑得更开心了,继续“补刀”:
    “结果你猜怎么著?咱们何雨柱同志眼光高著呢!
    根本没当回事,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嘖嘖嘖,当时还凶巴巴的怪我给他介绍逃荒女呢!”
    他转回头,对著韦东毅和李秀芝笑道:
    “结果倒好,这天上掉下来的好媳妇,愣是让东毅你小子有眼光,给『截胡』了!
    所以说啊,这都是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傻柱你没这个福气哟!”
    这番调侃,把全桌人都逗乐了,大家看著傻柱窘迫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傻柱脸上掛不住,心里也確实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是尷尬又是后悔,只能梗著脖子强行辩解:
    “郭主任您就別拿我开涮了……再说了,东毅和秀芝,这不挺般配的嘛!好事!天大的好事!”
    只是那语气,怎么听都有点酸溜溜的。
    郭主任见好就收,最后举起杯,真诚地祝福道: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东毅,秀芝,看到你们现在这么好,我是真高兴!
    祝你们小两口往后和和美美,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杯酒,我干了!”
    这段小插曲,不仅道出了韦李二人相识的奇妙渊源,也成了婚宴上一段轻鬆有趣的佳话。
    眾人笑过之后,更是感慨命运的安排如此巧妙,同时也越发觉得韦东毅和李秀芝的结合,简直是天作之合。
    而傻柱,则在眾人的笑声中,再次默默吞下了“有眼无珠”的苦果,只能化悲愤为食量,对著桌上的好菜发起了猛攻。
    ……
    韦东毅领著李秀芝继续去下一桌敬酒。
    一整圈下来,他面不改色,气定神閒。
    厂里人都听说过他“轧钢厂酒仙”的名號,此刻亲眼所见,更是深信不疑。
    根本无人敢起鬨劝酒,更没人不自量力地想要灌醉他——那简直是嫌自己没地出洋相!
    韦东毅领著李秀芝,从容地穿梭在各桌之间。
    对邻居,他亲切隨和。
    对同事,他热情周到。
    对长辈,他尊敬有加。
    每一杯酒,每一个眼神,每一次交谈,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一场丰盛的喜宴,最终真正做到了宾主尽欢。
    而通过这场宴席,韦东毅无声地向四合院、向轧钢厂的所有人,全方位地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经济实力,百斤猪肉的豪横宴席,震撼全场。
    业务实力,能弄到別人弄不到的紧俏物资,深得李怀德倚重。
    背景实力,大领导秘书亲自贺喜,厂长书记悉数到场,地位不言而喻。
    手腕实力,谈笑间便將许大茂的致命攻击化为无形,並反手將其送入监狱,雷霆手段令人胆寒。
    他不需要大声宣告,但每一个人都在心里清晰地接收到了这条信息:
    与我韦东毅交好,有机会共享红利,吃香喝辣。
    与我作对,许大茂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场婚宴,自此成为了四合院歷史上一个传奇般的转折点,標誌著韦东毅时代的正式来临。
    ……
    当韦东毅和李秀芝敬完酒,终於有机会回到主桌。
    他特意来到长辈们面前时,老太太、易中海和一大妈早已是眼含热泪,情绪激动得难以自持。
    老太太 颤抖著伸出手,韦东毅立刻蹲下身,將奶奶枯瘦却温暖的手紧紧握住。
    李秀芝也乖巧地蹲在一旁。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但那泪光里全是喜悦和欣慰。
    她另一只手摸索著,也拉住了李秀芝的手,將两只手叠在一起,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却异常清晰:
    “好…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她看著韦东毅,眼泪滚落下来:
    “奶奶这心里头…踏实了!真踏实了!
    光正啊…你看见了吗?你儿子长大了,成家了,娶了这么俊俏又贤惠的好媳妇!
    咱们老韦家…有后了,有指望了!”
    她又转向李秀芝,慈爱地拍著她的手背:
    “秀芝啊,奶奶把你交给东毅了,也把东毅交给你了。
    你们俩…往后要好好的,互敬互爱,互相扶持著…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奶奶…奶奶就盼著能早点抱上重孙子,那就真是…死也瞑目嘍!”
    说到最后,已是老泪纵横,但那脸上却绽放著无比幸福的光彩。
    对她而言,人生的圆满莫过於此。
    一大爷易中海站在一旁,这位平日里沉稳如山、不善表达情感的八级钳工。
    此刻也是眼圈通红,喉头不住地滚动。
    他用力拍了拍韦东毅的肩膀,手劲很大,仿佛要將所有的嘱託和骄傲都拍进去。
    “东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化作了最朴实却最沉重的嘱託:
    “成了家,就是真正的大人了!
    男人…就得有担当!
    以后工作上要上进,家庭里要负责。
    对秀芝,要好,要疼她,不能让她受委屈!知道吗?”
    他又看向李秀芝,眼神温和而郑重:
    “秀芝,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东毅要是敢犯浑,你告诉爸,爸替你教训他!
    你们俩…好好过,把咱们这个家,撑起来,过得比谁都好!”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儿子成家立业的无比自豪,以及对未来家庭美满的深切期盼。
    他一生无子,此刻韦东毅的圆满,就是他人生最大的圆满。
    一大妈 早已是泪流满面,她一边用袖子擦著眼泪,一边却又忍不住笑。
    她上前一步,將韦东毅和李秀芝一起搂住,声音哽咽著:
    “我的儿啊…妈的儿子总算娶上媳妇了!好!真好!”
    她仔细端详著李秀芝,越看越喜欢:
    “秀芝啊,妈这心里真是…真是比吃了蜜还甜!
    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东毅能遇上你,是他的福分!
    往后啊,家里有什么事,都跟妈说,缺啥少啥,妈给你们张罗!”
    她拉著李秀芝的手,絮絮叨叨地嘱咐著最家常的话:
    “俩人过日子,磕磕绊绊难免,要互相体谅…东毅工作忙,秀芝你多担待…
    但也別太惯著他…想吃什么了就回家来,妈给你做…”
    她的祝福没有大道理,全是烟火气里最真挚的关怀和疼爱,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母爱,都倾注给这对新人。
    三位长辈的祝福,角度不同,却同样深沉。
    老太太著眼於家族的传承和血脉的延续,欣慰於孙儿的成长和未来的希望。
    易中海侧重於男人的责任与担当,寄託了对家庭顶樑柱的殷切期望。
    一大妈则充盈著母性的细腻与关爱,关注著日常的温暖与和睦。
    他们的感慨与祝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场盛大婚宴中最温暖、最动人心弦的核心。
    这不仅是对韦东毅和李秀芝的祝福,也是他们自己人生情感的一种圆满和释放。
    看著眼前这对璧人,他们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牵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
    喜宴渐入尾声,空气中依旧瀰漫著浓郁的肉香和酒气。
    领导们相继告辞离去,留下的宾客们个个心满意足,不少人吃得肚皮滚圆,靠在椅背上愜意地打著饱嗝。
    虽然现在不像前两年自然灾害时期那么缺吃少喝,起码吃饱是没问题的。
    但像今天这样,能毫无顾忌地大口吃下两指厚肥膘的红烧肉、油光鋥亮的燉肘子。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仍是一年中难得几次的奢侈享受。
    这次喜宴的硬菜分量十足,每桌光是猪肉就下了四五斤的量。
    即便如此,各桌的盘子里竟还剩下不少油水丰厚的菜餚。
    傻柱作为主厨,当仁不让地享有对剩菜的“优先处置权”。
    他早就瞄准了那盆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色泽红亮、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拿出自己那个硕大的铝製饭盒,毫不客气地装了满满一盒子,准备留著晚上好好喝两盅。
    他这一动手,仿佛吹响了“集结號”。
    早就眼巴巴等著的各家各户,立刻拿著锅碗瓢盆围了上来。
    分剩菜的大幕正式开启!
    其中,尤以阎埠贵一家最为积极。
    阎解放端著一个巨大的搪瓷盆,眼疾手快,专门瞄准那些肉多、油厚的硬菜下手。
    阎埠贵在一旁指挥若定:“解放,那盘丸子!对,底下还有肉汁,一起舀过来!解旷,你去那边,那盘鱼肚子上的肉还没人动!”
    领导一走,仿佛解开了封印,三大爷精於算计、占便宜的本性暴露无遗,指挥著儿子们力爭將家族利益最大化。
    棒梗更是无师自通,根本不需要贾张氏提点,自己就拿著一个大海碗挤了进来。
    他直接將海碗伸到傻柱面前,理直气壮地指著那盆红烧肉:“傻柱,给我打这个!装满!”
    傻柱对棒梗倒是大方,接过碗,舀了一大勺红烧肉,又顺手添了几勺旁边的炒肉片和一些素菜,將海碗装得冒尖。
    棒梗一看,顿时不乐意了,小脸一垮,嚷嚷道:“我不要这些!我全要红烧肉!你给我打这些菜乾什么?占地方!”
    傻柱刚想说什么,一个沉稳的咳嗽声在棒梗身后响起。
    棒梗不耐烦地回头,正对上韦东毅平静无波的眼神。
    刚才还囂张跋扈的棒梗,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公鸡,气焰全无,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他之前可是被韦东毅狠狠收拾过,今天又亲眼见过这位“活阎王”收拾许大茂的狠劲。
    奶奶和妈妈私下里可是反覆叮嘱不要招惹他。
    “呃……”棒梗一哆嗦,不敢再看韦东毅的眼睛,手忙脚乱地端起其实已经很满的海碗。
    像只受惊的老鼠一样,哧溜一下就钻出人群跑回了家,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韦东毅懒得跟一个孩子计较。
    若是平时,就冲棒梗这態度和贾家的做派,一点油星子都別想从他这儿拿走。
    他转向傻柱,递过去一根烟:
    “柱子哥,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这十几桌的酒席,全靠你张罗,味道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
    傻柱接过烟,借火点燃,摆摆手,脸上带著厨子特有的自豪:
    “嗨,这有啥!厨子乾的不就是这活嘛!
    再说了,你弄来这么多好材料,让我可劲造,这是信得过我傻柱的手艺!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谈什么辛苦!”
    两人靠在临时搭起的灶台边閒聊了几句。
    看著不远处正帮著一大妈收拾东西、眉眼柔顺的李秀芝,傻柱眼里流露出真切的羡慕。
    他猛嘬了一口烟,有些懊悔地低声对韦东毅说:
    “兄弟,说实话,哥哥我是真羡慕你!
    秀芝这媳妇,真是娶著了!又俊俏又贤惠……
    唉,就像刚才郭主任说的,当时你也在场,人家可是硬把我拽过去,可我没当回事!
    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还是你有眼光,有福气!”
    他嘆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凑近些,语气带著难得的认真和恳求:
    “东毅,你现在路子广,认识的人多。
    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我也留留心,有那踏实过日子的好姑娘,帮著给介绍介绍?”
    傻柱再憨直,秦京茹来院里这么些天,但始终无法真正接近,也慢慢咂摸出点味道来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著那根姻缘线!
    他隱约感觉到,自己和秦京茹这事儿,怕是成不了。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太师椅上歇息、笑眯眯看著大家分剩菜的老太太,难得地开口帮腔:
    “东毅啊,柱子这话说的是实在话。
    他这人啊,心眼不坏,就是有时候浑了点。
    你要是真有合適的门路,就帮帮他。
    奶奶我也盼著他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呢。”
    老太太对傻柱的感情很深,在韦东毅回来之前,她几乎是把傻柱当亲孙子看的,这份情谊並未因亲孙子的归来而完全消失。
    韦东毅看了看一脸期盼的傻柱,又看了看目光慈祥中带著恳请的奶奶。
    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行,柱子哥,你的话我记下了。
    我平时也帮你留意著,要真是有那性格好、能踏实跟你过日子的姑娘,我一定帮你牵个线。”
    三人的这番对话並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旁边不少人都听到了。
    正在一旁假意收拾碗筷、实则时刻关注著傻柱动向的秦淮茹,將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剎那间,秦淮茹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手里的碗碟差点滑落在地!
    她的內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韦东毅要给傻柱介绍对象?!
    这个念头如同最可怕的噩梦,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
    如果……如果傻柱真的通过韦东毅认识了別的女人,成了家,那她贾家怎么办?
    谁还会像傻柱这样不计回报地接济她们?
    那些饭盒、那些粮食、那些零钱……岂不是全都要断了?
    绝对不行!
    秦淮茹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手心。
    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必须想办法阻止!
    必须把傻柱牢牢地拴在身边!
    一场关於傻柱“归属”的暗战,隨著宴席的散去,悄然拉开了序幕。
    而此刻的傻柱,还沉浸在韦东毅答应帮他找对象的些许希望之中,浑然未觉身边那双瞬间变得无比焦虑和锐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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