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60章 最后还是得走一趟双塔山机修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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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韦东毅和李秀芝去完婚的短短几天里。
    四合院中另一条看似有点苗头的“感情线”也悄然走到了尽头。
    秦京茹最终还是收拾包袱,被秦淮茹送上了回乡下的城乡汽车。
    促使秦淮茹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有几个方面:
    首先,也是最直接的,她敏锐地察觉到傻柱对秦京茹的热情正在急剧降温。
    最初的新鲜劲儿过去之后,傻柱那点基於“黄大闺女”和“秦姐堂妹”光环的衝动渐渐消退。
    他开始更现实地考虑问题:秦京茹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没有工作。
    如果真的成了家,意味著他不仅要养媳妇。
    將来有了孩子可能也是农村户口,所有的生活重担都將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对於虽然有点家底但本质上还是个工人的傻柱来说,压力不小。
    再加上每次他想和秦京茹单独相处,都会被贾家一大家子人“无意”地搅黄。
    让他感觉不是在和秦京茹谈对象,而是在给整个贾家当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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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热脸贴冷屁股”、付出远大於回报的感觉,让傻柱逐渐回过味来。
    兴致自然就淡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上赶著献殷勤。
    其次,对於秦淮茹本人而言,她的心態也十分矛盾复杂。
    一方面,她需要吊著傻柱,让他持续为贾家输血。
    但另一方面,如果真的让年轻水灵的堂妹嫁给了傻柱,她又隱隱感到不甘和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精心培育、长期圈养的“血包”突然要被別人正式接管了。
    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堂妹,也让她產生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危机感。
    这种微妙的嫉妒和不舍,让她並不真的希望这桩婚事能成。
    最后,也是最现实的一点——经济压力。
    家里平白多一张嘴吃饭,对於本就拮据的贾家来说,负担是实实在在的。
    贾张氏早就对此抱怨过无数次了,整天指桑骂槐地说“某些人娘家来打秋风”、“光吃饭不干活”。
    秦淮茹自己也要精打细算每一分钱,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开销,时间长了,她也觉得吃力。
    综合这些因素,秦淮茹很快做出了对她最有利的决定:
    既然傻柱的热情已经消退,联姻的价值大打折扣。
    而留著秦京茹又纯属浪费粮食,那还不如趁早送走。
    於是,她找了个藉口,对秦京茹说:
    “京茹啊,你看柱子这边好像也没那么急了,估计还得再处处。
    你先回家待段时间,等姐这边跟他把话挑明了,有了准信再接你回来。
    不然你一个姑娘家一直住这儿,名不正言不顺的,让人说閒话。”
    秦京茹虽然有点懵懂和失望,但也隱隱感觉到傻柱不像最开始那么热乎了。
    加上自己確实想家,也就听话地收拾东西回去了。
    她並不知道,自己只是堂姐用来试探和吊著傻柱的一枚棋子,用完了,也就被隨手弃置了。
    就这样,秦京茹的这次进城相亲之旅,虎头蛇尾地收了场。
    她带著一点模糊的城里梦和未尽的期待离开了。
    而四合院里,傻柱似乎鬆了口气,又似乎有点空落落。
    但很快就被日常的忙碌和秦淮茹若有若无的安抚所掩盖。
    贾家又恢復了往常的状態,只是少了一个吃饭的人,贾张氏的嘮叨也暂时平息了。
    然而,秦淮茹清楚,稳住傻柱的任务远未结束。
    送走了堂妹,她需要寻找新的方式来牢牢拴住这个“饭票”。
    而许家的突然靠近,似乎为她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可能性。
    院里的算计,永远不会停止。
    ……
    三天婚假转瞬即逝。
    韦东毅神清气爽地回到了轧钢厂,走进了他那间独立的採购股办公室。
    虽然只是离开了短短几天,但再次坐在办公桌后,看著孙有望送来的需要处理的单据。
    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毕竟这三天经歷了大婚、宴席、反击许大茂、海边度假,信息量著实不小。
    他刚泡上一杯茶,还没等翻开第一份文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火急火燎地敲响了。
    “请进。”
    门几乎是应声被推开,食堂主任李延风那颗略显谢顶的脑袋探了进来。
    一看到韦东毅,脸上立刻堆满了夸张的、如同见到救星般的笑容,整个身子挤了进来。
    “哎呦喂!我的韦股长!韦兄弟!您可算回来了!
    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啊!”
    李延风的语气浮夸得近乎咏嘆调,就差没扑上来握著韦东毅的手摇几下了。
    韦东毅被他这阵仗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端起茶杯吹了吹气,无奈道:
    “李主任,至於吗?我不就休了三天婚假,这才几天没来上班,厂里天塌了?”
    “哎呀!您是不知道啊!”
    李延风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苦著脸开始倒苦水:
    “您婚宴前一天支援我那两百斤猪肉,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工友们吃得那叫一个满意,积极性都高了不少!
    可这好东西它不顶饿啊……啊不是,是不顶时候啊!
    这才几天功夫,库存又见底了!
    食堂里又是一片抱怨声,说嘴里快淡出鸟来了!
    我这压力大得很啊,头髮都快掉光了!”
    他摸著自个儿的脑门,表情愁苦万分:
    “厂里计划內的肉票就那么点,塞牙缝都不够!
    我这食堂主任都快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可不就天天掰著手指头算您哪天回来嘛!”
    韦东毅听著,心里觉得好笑。
    这李延风不愧是管食堂的,说话都带著一股油烟味儿和夸张劲儿。
    他放下茶杯,语气轻鬆地问:“所以呢?李主任您今天这是……”
    李延风立刻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带著諂媚和期盼的笑容:
    “韦股长,您路子广,心思又活泛!
    我就直说了吧,这两天,能再给我弄来……三百斤猪肉不?
    还是老规矩,计划外的,价格好商量!”
    韦东毅一听是这事,心里顿时有底了。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还是肉的问题。
    这对於拥有超市空间的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他故意沉吟了一下,看著李延风那紧张兮兮的表情,才慢悠悠地开口: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看把你给急的。
    行,没问题,三百斤是吧?
    我今天下午就去想想办法,爭取下班前给你拉回来!”
    李延风一听这话,简直如同听到了仙乐,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脸上的愁容瞬间一扫而空。
    他变得红光满面,激动得语无伦次:
    “哎呦!太好了!太感谢了!韦股长!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们全食堂的救命恩人啊!
    啥也不说了!以后您有啥事,儘管吩咐!我李延风绝无二话!绝对给您办得妥妥的!”
    他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拍著胸脯保证了无数遍。
    这才心满意足、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韦东毅的办公室。
    仿佛已经看到了工友们嗦著猪肉燉粉条时满足的笑脸。
    韦东毅看著李延风消失的背影,笑著摇了摇头。
    他立刻通知张勇:“勇哥,我上午会通知那边发货!我们吃完午饭就发车,去老地方提货。”
    张勇高兴道:“没问题!自从咱採购股成立以来,我家那几个小崽子的嘴也养叼了,几天不碰肉,就馋得嗷嗷直叫!”
    每次去提货,张勇多多少少都能分到点好处,他巴不得天天能跟著韦东毅出车!
    ……
    午饭时间,韦东毅特意去了食堂,打了一份菜尝尝。
    果然如李延风所说,油水明显寡淡了不少。
    白菜燉粉条里几乎见不到什么油,更別提肉星了。
    工友们虽然没大声抱怨,但脸上多少带著点食不下咽的表情。
    看来李延风確实没夸张,食堂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
    饭后稍事休息,韦东毅便叫上张勇,开著那辆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爷吉普车,再次前往城郊的中转仓库。
    这辆车虽然破旧,但自从韦东毅接手以来,一直任劳任怨,从来没掉过链子。
    然而,今天这辆经歷过抗战、解放战爭甚至可能去过朝鲜战场的老功臣,似乎终於到了极限。
    车子刚驶出城区不久,在一条土路上,韦东毅就感觉不太对劲。
    加速时,动力传递明显不畅,发动机轰鸣声变大,但车速却提不起来,反应异常迟钝。
    “嗯?这车今天怎么有点肉?”韦东毅嘀咕了一句,稍微深踩了踩油门。
    就在这时,只听车底传来一声並不响亮但很清晰的“咔嚓”闷响。
    紧接著,车子猛地一顿,彻底失去了动力!
    任凭韦东毅怎么踩油门,发动机空转著嘶吼,车子却只是靠著惯性缓缓滑行。
    “操!拋锚了!”韦东毅骂了一句。
    赶紧握紧方向盘,利用惯性將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两人下车,打开引擎盖看了看,里面除了积攒多年的油泥,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韦东毅的汽修技术聊胜於无,仅限於知道加玻璃水和换个轮胎,对这种明显的动力系统故障根本无从下手。
    他趴下身看了看车底,黑乎乎一片,也看不出个名堂(其实是传动轴断裂,从上面很难直接看到)。
    “勇哥,看来是动不了。”韦东毅拍了拍手上的灰,有些无奈。
    “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这样,你腿脚快,跑回厂里一趟,去汽修班找杨进才杨班长,请他赶紧带人过来看看。
    好在离厂里不算远,也就几里地。”
    “好嘞,股长您等著,我快去快回!”张勇答应一声,立刻甩开步子朝著轧钢厂方向跑去。
    果然,没过太久,汽修班的杨进才班长就骑著自行车,带著一个徒弟和些简单工具赶到了。
    杨班长是个老师傅,围著吉普车转了两圈,又趴到车底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皱著眉头钻出来。
    “韦股长,”杨进才搓著手上的油泥,脸色有些凝重:
    “情况不太妙啊。听声音和这症状,大概率是传动轴断了!
    这玩意儿一断,动力就传不到轮子上,车自然就趴窝了。”
    韦东毅一听是断轴,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可不是小毛病。
    杨班长接著说道:
    “最麻烦的是,您这车型號太老了,是当年美国佬的底子!
    现在国產的零件跟它根本不匹配,咱们厂汽修班没这备件,也修不了这断轴的活儿。
    我得先联络联络附近的机修厂,看看他们那儿有没有这种老古董零件的存货。”
    事已至此,也没別的办法。
    在杨班长的指挥下,叫来了一辆卡车,好不容易才把瘫痪的老爷车拖回了轧钢厂汽修班的车库。
    韦东毅心里惦记著食堂那三百斤肉,只能又跑去运输班,凭著面子临时借调了另一辆卡车。
    赶在下午下班前,总算把肉从中转仓库拉回来,交接给瞭望眼欲穿的李延风。
    刚忙活完这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杨进才就又找了过来,脸上带著点无奈:
    “韦股长,我打电话问了一圈了,附近的第三、第四机修厂都问过了,都没有適配您那辆老吉普的传动轴零件。
    这玩意儿现在真是稀罕物了。”
    他话锋一转,压低了点声音:
    “不过,我倒是打听到个地方可能有戏——双塔山机修厂!
    他们那儿老设备多,库存杂,兴许还能找到这种老型號的零件。
    就是离咱们这儿有点距离,你要是有关係可以去问问。
    只要把配件拿回来,这车修起来其实也不难!”
    韦东毅一听,眉头微挑。
    双塔山机修厂?
    遇到李秀芝之前,他本来是打算去机修厂见见那位传说中的冷艷美女厂医——丁秋楠。
    后来有了李秀芝,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他原本以为以后应该不会再和《人是铁饭是钢》的剧情人物有瓜葛。
    却不想,真是造化弄人!
    车是厂里的重要资產,更是他开展计划外採购的重要工具,必须得修好。
    “行,杨班长,麻烦您了。双塔山是吧?这事我先记下,回头想想办法。”
    韦东毅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该怎么走通双塔山机修厂的门路了。
    他的老上司,也是他现在名义上的上司——三科科长董华文!
    董科长和双塔山机修厂的刘峰厂长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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