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说,谁,谁耍流氓了。”
“我跟夏婉从小就认识,我只问她在这里过的好不好,你休想给我扣帽子。”
韩子平坐不住了,这顶大帽子他可承受不起。
李有福冷笑,“我有没有胡说,那就让大傢伙来评评理。”
论耍嘴皮子,十个韩子平也不是李有福的对手。
“我问你,在新开大队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过来西林子大队是想来看你妹妹?”
“夏知青同志现在就在这里,她是你妹妹吗?”
眾人的目光齐刷刷放在夏婉和韩子平的脸上。
“我看这两人长得也不像啊。”
“本来就不是兄妹,你没听有福说两人就是认识。”
“夏知青,你出来说句话。”
韩子平急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夏婉先撇清关係,不然他就真完了。
“我和夏婉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长大,我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家属院里的人都能为我俩作证,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拍电报去家属院进行求证。”
“我要是说了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隨便你们怎么处理。”
此话一出,大牛几人脸色明显好看了不少。
虽说,几人也不太喜欢韩子平这个知青,但说到底,韩子平是新开大队的人,一但涉及到新开大队集体荣誉,多多少少都会去维护韩子平。
“李知青,既然是个误会,说开了就行。”
“不过你打了韩知青,你要当著大傢伙的面给韩知青道歉。”
不管怎么说,李有福救了陈军一命,这个面子还是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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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牛能想到处理这事最好的办法。
不然,事关两个大队的名誉,以这个年代民风彪悍程度,说不好还真要闹起来。
李有福抱拳,“牛哥,我在问最后一个问题,是我的问题,我该道歉就道歉。”
大牛心里不舒服,觉得够给李有福脸了,李有福还不依不饶。
“你问。”
已经走到这步,李有福当然不想就这么算了。
他看向韩子平,“既然你承认,你和夏知青不是兄妹关係,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要把夏知青同志拉到一边去说。”
“还有,夏知青同志明確说了,她不愿意和你说话,你还要不依不饶。”
李有福环顾四周,“我也问问大傢伙,违背妇女意愿,强迫妇女同志做事,这算不算耍流氓。”
“说句不好听的,今天是有这么多同志在场,韩知青就敢逼迫夏知青同志做不愿意的事。”
“要是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只有夏知青和韩知青两个人,请问夏知青一个女同志,如何是韩知青的对手?”
“难道非要毁了夏知青同志的清白,毁了夏知青名誉,才算耍流氓?”
嘶!
眾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齐刷刷变了。
“这就是耍流氓。”
“有福同志打的没错。”
“必须要给夏知青同志一个交代。”
群眾的力量是无穷的,李有福这番极具煽动的话说下来,就连夏婉也觉得韩子平在耍流氓,就更不用说其他义愤填膺的社员们。
尤其是女同志,其中一个大妈首先忍不住,一口浓痰就吐到韩子平脸上,“呸,臭流氓。”
韩子平懵了,不!应该说人都快傻了。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呸,再说话,打死你个臭流氓。”
有人提议,“大队长,我觉得有福同志做的对,他不需要道歉。”
“不需要道歉。”
“不需要道歉!”
整齐的吶喊,代表了群眾的意志。
张大山若有深意的看了李有福一眼,接著承诺,“大家先消消气。”
“新开大队的同志,这事你们看?”
能怎么看?
大牛都恨不得撕了韩子平。
这回新开大队的脸,算是在西林子大队丟尽了。
要是传扬出去,人家会说,你看新开大队的谁谁谁耍流氓被打了,到时候丟的是整个新开大队人的脸,就连婚丧嫁娶都要受到不小的影响。
尤其在这个把名誉看做天的年代,会让所有人都抬不起头做人。
“大山叔,这事交给我吧。”
李有福之前不喊大山叔,是觉得两人关係亲近,有失公允,对张大山的名声不好,现在就无所谓了。
“牛哥,我说句公道话。”
“新开大队我去过,你看,就连我打到的野猪,灰狼,都帮著给送了回来。”
“这说明什么,说明新开大队的人,是一群善良朴实的人,是好同志,好社员。”
“咱们不能因为一颗外来的老鼠屎,就毁了新开大队的名声对不对。”
闻言。
大牛感动的不行,有福同志是个好同志,是个好人吶。
李有福嘴角抽了抽,后世网络普及,隨便拿点什么出来,放这个年代就属於是降维打击。
韩子平就这还想咬他一口,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李有福心里呸了一口,表面看起来,正义凛然,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牛哥,人你们带回去,至於怎么处理,就是新开大队的事。”
“我建议,对於害群之马一定不能姑息,今天他能耍流氓,明天就能杀人放火。”
大牛一脸认真,“李知青你放心,回去我们就把人交给陈队长,对这样的人,必须让他接受劳动改造。”
韩子平人都麻了:我求求你別建议了Σ(°△+°〣)...
大牛手一挥,接著韩子平就被两人摁著五大绑,用的还是捆野猪的绳子。
“夏婉,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家人。”
大牛蹙眉,“把他嘴给我堵上。”
“是!”
大牛换了副面孔,“李知青,大队长,今天让在场的各位看笑话了。”
“我们这就把人给带回去。”
“还有,李知青,这些野猪肉你也拿回去。”
“牛哥,一码归一码。”
大牛连忙摇头,“下次吧,下次李知青来新开大队,我大牛请你喝酒。”
“行,肉不吃,这包烟拿著路上了抽。”
“牛哥,就別推辞了。”
李有福將剩下的半包烟塞进大牛手里,人家肉没拿,他也不是个差事的主不是。
挥了挥手。
新开大队的人走了。
直到此刻,夏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这就把韩子平给办了?
可以想像的到,韩子平回去的下场,最好的结果也是去农场进行改造,和上辈子风光回城,迎娶革委会主任之女截然相反。
这辈子,韩子平是没有这种机会了。
等等!
韩子平刚刚说,不会放过我的家人。
难道说上辈子夏建国同志被查,下放的事,和韩子平也有关係。
想到这种可能,夏婉只感觉浑身发冷,一股寒意顺著脊椎直达天灵盖。
……
明天开始还欠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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