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13章 秦淮茹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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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领著韦东毅出了门。
    暮色四合,四合院里家家户户亮起了昏黄的灯火,窗纸上映著晃动的人影。
    认门的第一站,是前院西厢房,三大爷阎埠贵家。
    易中海敲了敲那扇油漆斑驳的屋门:“老阎!在家呢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阎埠贵那张戴著深度近视眼镜、永远带著点精打细算神情的脸探了出来:“哟!老易!这是带新邻居来认门了?”
    他目光落在易中海身后的韦东毅身上,镜片后的眼睛飞快地眨了眨。
    “是啊,”易中海侧身,將韦东毅让到前面,声音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趁著大伙儿刚吃完饭都在家,带东毅认认人。老阎,给你隆重介绍一下……”
    他拍了拍韦东毅的肩膀,字字清晰,“这是我乾儿子,韦东毅!刚中专毕业,分配在咱们轧钢厂了!”
    他刻意加重了“乾儿子”三个字。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惊讶得眼镜都往下滑了滑:“乾儿子?不是说…是后院聋老太太的亲孙子么?这…这怎么又成你乾儿子了?”
    他看看韦东毅,又看看一脸篤定的易中海,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易中海眉毛一挑,带著点不满,也带著点不容置疑的郑重:“老阎!咱们几十年的老街坊了,我和光正是什么交情,你还不清楚?那是穿一条开襠裤,比亲兄弟还亲的交情!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光正的儿子,那不就是我的儿子?!这有什么毛病?”
    他语气斩钉截铁,带著一种朴素的观念。
    阎埠贵眼珠子在镜片后滴溜溜转了两圈,立刻换上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点头:“啊!对对对!没毛病!一点毛病没有!光正兄弟跟你老易,那交情,是这个!”
    他翘起大拇指,“槓槓的!別说认乾儿子,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易中海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阎埠贵重新打量韦东毅,脸上堆起热情又带著点文縐縐的讚许:“哎呀,小韦同志真是仪表堂堂,一看就是有大学问的人!『腹有诗书气自华』,这话放你身上,再贴切不过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韦东毅被这突如其来的文雅马屁拍得有些尷尬,连忙谦逊地回敬:“三大爷您过奖了!您是辛勤耕耘的人民教师,是培育祖国朵的园丁,桃李满天下,这才是真正的文化人!我们这些晚辈,要向您学习!”
    两人你来我往,进行了一番教科书级的“商业互吹”,才被三大爷热情地让进屋里。
    光线略显昏暗的屋內,三大妈和阎家的四个孩子——老大阎解成、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小女儿阎解娣,都好奇地望过来。阎埠贵一一介绍,韦东毅也笑著点头招呼。
    隨后,韦东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绿绿的纸包水果。
    他挨个给三大爷、三大妈和四个孩子每人分了一颗。
    分完,他略带歉意地对阎埠贵解释:“三大爷,院里户数多,我手里就这一斤票,实在只够一人一颗了。您多包涵,別嫌我小气。”
    阎埠贵看著手里那颗,又看看孩子们新奇又珍惜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哎哟!这说的哪里话!认个门串个门,哪有还带礼物的道理?这已经很破费,很大气了!东毅这孩子,懂礼数!”
    易中海又寒暄了几句,便带著韦东毅告辞离开,前往下一家。
    门帘刚放下,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几分,对著四个孩子伸出手:“拿来。”
    阎解旷和阎解娣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把交了出来。
    阎解成和阎解放也默默递上。
    阎埠贵將四颗一股脑塞到三大妈手里。
    三大妈心领神会,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空荡荡的旧罐,珍而重之地將放了进去。
    “这些都留著,”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气带著惯常的算计,“当零嘴吃了多可惜?留著,以后逢年过节串门,或者有点啥事求人,总能用得上。” 他盘算著每一颗的价值。
    三大妈点头,小心翼翼地將罐收好。
    一家人都习以为常。
    阎埠贵那点微薄的教师薪水要养活一大家子六口人,尤其是在刚刚过去的三年困难时期,若非他錙銖必较、精打细算,家里恐怕真有人要饿出个好歹。
    只是,这算计过了头,亲情也难免被裹挟进去,变得淡薄。
    在韦东毅看来,这位三大爷,占小便宜是本能,但骨子里,並非大奸大恶,甚至算得上一个在艰难岁月里努力撑起家的男人。
    阎家人目送著易中海和韦东毅的身影消失在垂门后。
    三大妈忍不住低声问:“老阎,你说这韦东毅,一个月能挣多少?”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带著点艷羡和篤定:“中专生,转正就是五级办事员,月工资49.5块!稳稳噹噹!”
    “我的老天爷!”三大妈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49.5块?!比你这干了半辈子的老师挣得还多?!”
    “废话!”阎埠贵语气复杂,“人家是干部身份!能一样吗?”
    他转头,目光扫过自己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声音陡然拔高,带著殷切的期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都听见没?解成、解放、解旷、解娣!好好念书!拼了命也得给我考上中专!將来像人家韦东毅一样,一参加工作就拿49.5块!听见没?!”
    阎解旷和阎解娣的心思还粘在那个锁的柜子上,闻言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阎解成和阎解放则若有所思,脸上神情各异。
    ……
    另一边,易中海带著韦东毅穿过垂门,步入中院。
    贾家那扇糊著旧报纸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
    易中海上前,敲了敲门:“淮如?我带东毅过来认认门。”
    屋里传来秦淮茹清脆的应声:“哎!一大爷!来了!”
    门被拉开,秦淮茹站在门口,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飞快地在韦东毅身上扫过,“一大爷,东毅兄弟,快请进。”
    韦东毅跟著易中海走进贾家。
    一股混合著劣质煤烟、剩饭菜和潮湿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昏黄的灯光下,棒梗正捧著个粗瓷大碗狼吞虎咽,小当和槐坐在小马扎上,小口小口地吃著。
    屋里不见贾张氏的踪影。
    秦淮茹察言观色,不等两人开口询问,便抢先解释,语气带著一丝无奈:“我婆婆…身子有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东毅兄弟……”
    她转向韦东毅,脸上堆满歉意,“下午的事,对不住啊!都怪我婆婆那张嘴…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別往心里去。”
    韦东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淡笑。
    贾张氏的污言秽语对他伤害有限,但那份赤裸裸的恶意和撒泼耍赖,著实令人作呕。
    他的底线很清晰:井水不犯河水。
    若贾家不识相再来招惹,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吃不了兜著走。
    比如,给傻柱介绍个正经媳妇,断了贾家最大的“血包”……这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见韦东毅反应冷淡,易中海连忙打圆场,声音带著惯有的和事佬腔调:“嗨!都是误会!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点磕碰拌嘴太正常了!东毅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过去了,过去了!”
    他下午已听一大妈说了事情经过,虽觉贾张氏过分,但老太太已经亲自出手教训,在他这里,这事就算翻篇了。
    他岔开话题,给韦东毅介绍:“东毅,这是秦淮茹,你以后叫贾家嫂子就行。这三个小的,棒梗,小当,槐。还有下午你见过的贾家嫂子,得叫张婶。” 他特意没提贾张氏的名字。
    韦东毅依著礼数,对著秦淮茹和三个孩子点了点头,叫了声“贾家嫂子”。
    棒梗抬起头,用一种混杂著敌意和好奇的古怪眼神盯著他,显然下午贾张氏没少在他耳边灌输“坏话”。
    易中海又顺势宣布了韦东毅是他乾儿子的事。
    秦淮茹立刻换上惊喜的表情,对著易中海连连道喜:“哎呀!这可是大喜事!恭喜一大爷!恭喜一大妈!东毅兄弟一看就是有出息的好小伙子!您二老有福了!” 她嘴里抹了蜜似的夸著。
    韦东毅没多言,从兜里掏出三颗,轻轻放在饭桌一角。
    爷俩刚离开贾家,门帘还没落稳,里屋的门帘就“唰”地被掀开!
    贾张氏像头敏捷的棕熊,猛地冲了出来,目標明確——桌上的!
    她一把抓起三颗,动作快如闪电,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腮帮子立刻鼓起一块,又迅速剥开一颗纸,不由分说塞进棒梗嘴里,最后剩下一颗,紧紧攥在手心,毫不犹豫地揣进了自己那件袄口袋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都没看旁边眼巴巴望著的小当和槐。
    她嘴里含著,含糊不清地低声咒骂:“呸!装什么大尾巴狼!一句误会就完了?小绝户打老娘的事,没完!等著瞧!”
    骂完了韦东毅,她矛头立刻转向易中海,声音带著刻毒的嫉妒,“易中海这老绝户,抠门到家了!挣那么多钱,就给三颗破?活该断子绝孙!现在倒好,老绝户认了个小绝户当儿子,绝配!绝户凑一窝!”
    秦淮茹看著婆婆这副嘴脸,无奈地嘆了口气。
    方才人一来,她就嚇得躲回里屋装睡,人一走,立刻原形毕露,污言秽语倾泻而出。
    她忍不住轻声劝道:“妈,人家认个门,还送了,够意思了。这几年院里有新住户搬来,谁不是空著手认门?”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唾沫星子喷出:“你胳膊肘往外拐?帮谁说话呢?!”
    秦淮茹脸上露出委屈,声音却压得更低,带著点现实的考量:“妈!韦东毅现在可不光是老太太的亲孙子,还是一大爷的乾儿子!您得罪了他,万一一大爷以后不接济咱家了,这日子……”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清楚。
    贾张氏像被掐住了脖子,喉咙里咕嚕一声,冷哼一声,到底没再骂下去。
    骂人固然解气,但一大爷家那点粮食和零钱,是实实在在不能丟的“血”。
    然而她並不知道,韦东毅的出现,已悄然拨动了命运的指针。
    屋里短暂地安静下来,只剩下棒梗嚼的吧唧声和碗筷碰撞的轻响。
    忽然,贾张氏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猛地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她看向秦淮茹,脸上竟挤出一丝带著算计的笑意:“哎,我说,那姓韦的小绝户,听说还是干部身份,工资肯定老高了吧?你说…他能不能像傻柱那样,接济接济咱家?”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语气都兴奋起来,“都在一个院住著,远亲不如近邻嘛!淮如啊,你瞅空就去他那屋,帮他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啥的!勤快点!然后…让他每个月给咱家五块钱!五块不多吧?对他那工资来说,毛毛雨!”
    秦淮茹听得目瞪口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妈!您想什么呢?人家韦东毅是文化人,又不是傻柱那个大老粗!能吃这套?再说了,一大妈能看著我去他屋里干活?肯定不能啊!”
    贾张氏脸一沉,三角眼闪著精光:“不试试咋知道?明儿你就去!成了最好!不成…咱也没亏啥不是?试试又不要钱!”
    秦淮茹看著婆婆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知道反驳无用,索性闭上嘴,算是默认了。
    心底深处,一丝隱秘的期盼悄然滋生——万一…成了呢?
    韦东毅那笔工资,对贾家来说,诱惑太大了。
    试试就试试吧。
    ……
    就在贾家婆媳俩各自盘算著如何从韦东毅身上“薅羊毛”时,易中海已经推开了中院东厢房傻柱那扇没上锁的屋门,带著韦东毅走了进去。
    屋里一股浓烈的廉价白酒味儿。
    傻柱正独自坐在八仙桌旁,面前就一小碟盐水生米,捏著小酒盅,滋溜一口酒,吧嗒一颗生米,神情有点落寞。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过於老成的脸上。
    见两人进来,傻柱眼睛一亮,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哟!一大爷!东毅兄弟!来来来,坐!正好,陪我喝两盅!”
    易中海摆摆手:“喝什么酒!就你们俩见过的,认个门!后院还没去呢!” 他脚步没停,直接往门外走。
    “柱子哥,改天有空再陪你喝!”韦东毅笑著应了一句,快步跟上易中海。
    经过桌边时,他顺手掏出两颗,轻轻放在了生米碟子旁边。
    傻柱看著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桌上那两颗孤零零的,苦笑一声,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直衝喉咙。
    聋老太太的亲孙子回来了,他打心眼里为老太太高兴。
    至於別的?他懒得想。
    他现在满脑子愁的是:自己这媳妇,到底啥时候才能娶进门?
    韦东毅跟著易中海,將中院剩下的几户人家都走了一遍。
    最后,脚步转向后院。
    二大爷刘海中家灯火通明。
    易中海刚带著韦东毅走到门口,刘海中那洪亮的嗓门就从敞开的房门里传了出来:“来啦,老易!”
    易中海迈步进屋:“都在呢!”
    刘海中挺著標誌性的將军肚,大马金刀地坐在八仙桌主位上,手里拿著一把大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著。
    二大妈和他们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都坐在旁边。
    显然,刘海中早就在等著这场“接见”。
    “那可不!”刘海中拿蒲扇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派头十足,“你说要带新住户来认门,我这当二大爷的,不得组织家里人迎接一下?坐!”
    易中海脸上掛著笑,却没坐,直接进入主题:“既然都在,正好。这位是韦东毅,聋老太太的亲孙子,也是我刚认下的乾儿子!”
    他再次强调了“乾儿子”的身份,“中专毕业,分在咱们轧钢厂採购部了!东毅,来见过你二大爷、二大妈!”
    韦东毅上前一步,从兜里掏出一小把,笑著递过去:“二大爷、二大妈,吃!”
    刘海中端坐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更没伸手接的意思。
    二大妈赶紧起身,脸上堆著笑,把接了过去:“哎呀,来就来嘛,还带啥东西!太客气了!”
    刘海中这才慢悠悠地摇了摇蒲扇,目光落在易中海脸上,语气带著明显的不满和敲打意味:“老易啊,你这认乾儿子,可是咱们院的大事!怎么事先也不言语一声?好歹开个全院大会,或者跟我这个二大爷通个气?做个见证,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嘛!”
    易中海笑容不变,语气却软中带硬:“认乾儿子嘛,说到底是我和东毅之间,两家人的私事。不过,二大爷你说的对,大傢伙確实有知情权。这事儿怪我考虑不周,这不,趁著认门,赶紧通知大家一声!” 他给了刘海中一个台阶。
    刘海中显然对易中海这“服软”的態度很受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蒲扇摇得更起劲了。
    他这才看向韦东毅,打著官腔:“韦东毅是吧?嗯,不错!咱们院唯一的有干部身份的人!院里这些年轻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比不上你!有前途!”
    韦东毅脸上带著谦逊得体的笑容,立刻送上一记恰到好处的马屁:“二大爷您过奖了!我就是个刚出校门、啥都不懂的生瓜蛋子。以后在院里生活,方方面面,不还得靠您这位经验丰富、管理有方的二大爷指点关照?”
    这话简直说到了刘海中的心坎里!
    他平生最得意就是自己这个“二大爷”的身份,最渴望的就是別人对他“管理能力”的认可。
    韦东毅这顶高帽子戴得他浑身舒坦,一张胖脸顿时笑开了,肥肉都堆到了一起。
    他用蒲扇点著韦东毅,对著易中海大声道:“老易!你这乾儿子,是个懂事的!有眼力见儿!认得好!认得好啊!” 语气充满了嘉许。
    易中海心里门清刘海中是什么德行,懒得计较,又閒扯了几句家常,便带著韦东毅告辞离开。
    最后一站,是后院西厢房,许大茂家。
    易中海上前敲了敲门:“大茂?在家吗?”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不是许大茂,而是他媳妇娄晓娥。
    她穿著一件清爽的碎半袖衬衣,一头乌黑的短髮利落地別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张带著点婴儿肥的圆润脸庞。
    皮肤白皙细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泽。
    她的眼神清澈,带著一种与这嘈杂大院格格不入的安静气质。
    韦东毅的目光落在娄晓娥身上时,不由得微微一怔。
    在这个“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们大多被生活的重担磨礪得粗糙的年代,娄晓娥身上那种未经风霜、温婉嫻静的大家闺秀气质,如同淤泥里开出的一朵白莲,清新又罕见。
    她站在门框里,仿佛连带著门口的空气都沉静了几分。
    韦东毅心底暗嘆:这样一朵,怎么就插在许大茂那摊狗屎上了?
    因为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没回来,易中海也没打算进屋,就在门口简单地介绍了几句:“晓娥啊,这是后院老太太的亲孙子韦东毅,刚搬进中院东耳房,也是我乾儿子。带他过来认认门。”
    娄晓娥的目光好奇地在韦东毅身上停留了片刻。
    这个年轻人身姿挺拔,眼神清亮,带著一种书卷气,又隱隱透著沉稳,与这院里常见的男人截然不同。
    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微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点了点头,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礼貌的弧度。
    韦东毅照例掏出两颗递过去:“嫂子,吃。”
    娄晓娥伸出白皙的手接过,轻声道:“谢谢。” 声音温软,像羽毛拂过心尖。
    她握著那两颗,看著易中海带著韦东毅转身离开,消失在通往中院的月亮门后,才轻轻关上了房门。
    门內,隱约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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