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14章 四合院富婆!金手指到帐:超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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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门的喧囂散去,夜色已深。
    韦东毅跟著易中海回到易家时,一大妈正坐在灯下缝补著什么。
    见他们进来,她放下针线,起身给每人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茉莉茶,茶香氤氳,驱散了夜间的微寒。
    “东毅啊,”一大妈將茶杯推到韦东毅面前,语气自然又带著不容置疑的关切,“你原先带来的那条床单,我看边上都磨毛了,还破了个小口子,已经给你换了条全新的铺上了。那条旧的,明儿妈给你缝补好,洗得乾乾净净的再给你收著。”
    “谢谢妈。”韦东毅捧著温热的茶杯,暖意从指尖蔓延到心底。
    这句“妈”叫得越来越顺口。
    一大妈嗔怪地拍了他胳膊一下:“一家人,谢来谢去生分了不是?”
    易中海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看著韦东毅,提出了思量已久的建议:“东毅,还有个事。你看,你一个人开火做饭,锅碗瓢盆置办齐了也麻烦,生火做饭还耽误时间。不如就跟老太太一样,都在我和你妈这儿搭伙吃?反正你妈也不上班,多添双筷子的事儿!”
    韦东毅略一沉吟。
    自己开火確实琐碎,尤其是刚安顿下来。
    他爽快点头:“行!那我每月交十块钱伙食费,不能让爸妈贴补。”
    “嘿!你这孩子!”易中海立刻板起脸,佯装不悦,“提什么钱?把粮本交给你妈就行!你那点工资,自己攒著,往后用钱的地方多著呢!吃饭能吃穷你爸我?等你往后娶了媳妇,想自个儿开小灶了,再搬出去也不迟!”
    他语气豪迈,底气十足。
    八级钳工九十九块五的月薪,在这年头,养四个人吃饭,绰绰有余。
    韦东毅看著易中海不容置疑的神色,又看看一大妈含笑点头的样子,心中瞭然。
    既然认下了这门乾亲,也存了为他们养老的心,再算得錙銖必较,反倒显得生疏了。
    他笑了笑,不再坚持:“好,都听爸的。”
    一旁的老太太自始至终没插话,布满皱纹的脸上却一直掛著安详满足的笑意。
    人活到她这把年纪,黄土都埋到了下巴頦,早已看淡了浮世纷扰。
    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失而復得的亲孙儿。
    如今亲眼见孙儿认下易家这门乾亲,有了依靠,有了“父母”的牵掛,她悬著的心,才算真正落回了肚子里。
    老太太看人极准,在她心里,这偌大的四合院,真正能称得上“好人”二字的,除了傻柱那憨直的,也就易中海这两口子了。
    当然,这份“好”,也需要孙儿用真心去维繫,去解决他们无后的隱忧。
    一家“四口”又閒话了一阵家常,夜色渐浓。
    韦东毅起身,稳稳地背起老太太,送她回后院那间熟悉的后罩房。
    老太太伏在孙子宽厚的背上,枯瘦的手臂环著他的脖颈,满是依恋。
    进了屋,她拉著韦东毅的手,在炕沿坐下,浑浊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慈爱和不舍。
    “乖孙儿,”老太太声音带著点神秘,指了指炕沿底下,“去,把床底下那个大木箱子拖出来。奶奶有东西要交给你。”
    韦东毅依言弯腰,手探入床底,摸到一个沉重的实木箱子边缘。
    他稍一用力,將其拖拽出来。
    箱子入手沉甸甸的,怕是有好几十斤。
    箱体是深色的老榆木,四角包著黄铜,掛著一把厚重的“雄狮”牌铁锁,透著岁月的沧桑。
    老太太颤巍巍地从贴身小袄里摸出一枚磨得鋥亮的铜钥匙递过来:“打开它。”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噠”一声脆响,铁锁应声弹开。
    韦东毅掀开厚重的箱盖,一股淡淡的樟脑和旧木混合的气味飘散出来。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面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绸布。
    他小心地將其取出,展开——赫然是一面锦旗!
    鲜红的绸面上,八个遒劲有力的金色大字:人民功臣,无上光荣!
    锦旗之下,静静躺著一个同样红漆的木匣。
    老太太用眼神示意。
    韦东毅轻轻放下锦旗,屏住呼吸,打开了红匣。
    匣內,红丝绒衬底上,一枚铜质的圆形勋章静静臥著。
    勋章图案简洁有力,中心是象徵胜利的麦穗和齿轮,上方一颗红星闪耀。
    勋章下方,压著一份摺叠的、纸张已微微泛黄的奖状。
    韦东毅小心展开,墨跡依旧清晰:“韦光正同志,在抗日战爭中英勇无畏,战绩卓著,今评定为人民功臣,特授予此状,以资奖励!”落款处是鲜红的印章。
    老太太的眼泪无声滑落,声音哽咽:“这是你爸…用命换来的…本想著哪天我闭眼了,让它跟著我一块儿入土…现在好了,交给你,也算…有个传承了。”
    韦东毅心头沉甸甸的,郑重地將奖状折好,和勋章一同放回红匣,轻轻合上。
    这勋章本身或许不值钱,但它承载的分量,重逾千斤。
    “还有这个,”老太太指向箱子里另一个稍小的、黑漆描金的木匣,“也打开看看。”
    韦东毅拿起黑匣,打开搭扣。
    里面躺著的,竟是一本红色封皮的“活期储蓄存摺”!
    封面印著银行的名称和徽记。
    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复杂又带著点释然的笑意:“瞧瞧吧,这就是咱们老韦家…如今剩下的全部家底了。以后,都归你了。”
    韦东毅拿起那本薄薄的存摺,没有立刻翻开。
    他摩挲著有些磨损的封面,翻到背面,一行熟悉的、极具时代烙印的铅字映入眼帘:“要使我国富强起来,需要几十年艰苦奋斗的时间,其中包括执行厉行节约、反对浪费这样一个勤俭建国的方针。”
    他心中暗自揣测著里面的数字:老太太省吃俭用一辈子,存下五百?顶多一千?在这个年代,已是巨款。
    他深吸一口气,带著点隨意,翻开了存摺。
    目光扫过前面几页记录著零星存取的小额数字,最后定格在最后一栏的结余金额上:
    贰万贰仟伍佰陆拾捌元柒角捌分。
    韦东毅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死死盯著那串数字——没错!22568.78!有整有零!
    他霍然抬头,震惊地看向老太太,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看著他愕然的表情,反而笑了,带著点歷经沧桑的瞭然:“咋了?傻小子?没想到吧?咱们老韦家,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哩!”
    韦东毅艰难地点点头,声音乾涩:“確实…没想到。”
    老太太目光悠远,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你是不晓得,六十年前,我刚嫁进韦家那会儿,门庭可比这气派多了!高门大院,僕役成群…唉!”
    她重重嘆了口气,浑浊的眼里是无尽的苍凉,“谁曾想,短短几十年光景,就…就只剩下我这个老婆子,守著这点念想了…”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韦东毅深有感触地接道,“时代洪流,莫过如是。”
    “是啊,变了,彻底变了!”老太太点头,语气复杂,“这是个全新的国家了,是你爹他们…用血换来的新世道。”
    “这盛世,如您所愿!”韦东毅脱口而出,带著后世的篤定。
    老太太却笑著摇了摇头,眼神清醒而睿智:“眼下,只能说是个好开头,还谈不上『盛世』!老百姓能安稳过日子,不打仗,不挨饿,已经是老天爷开恩了。”
    韦东毅心头一热,语气斩钉截铁:“奶奶!您信我!再给咱们国家五十年,不!也许用不了那么久!一定能建成一个人人吃饱穿暖、娃娃都能上学读书的太平盛世!”
    老太太看著孙子眼中灼灼的光,那光芒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昏暗,照亮了遥远的未来。
    她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无比欣慰的笑容,眼神充满了憧憬和信任:“奶奶老了,怕是…看不到那一天嘍!不过奶奶信!信我孙儿的话!咱们中国人,聪明、能吃苦,只要给咱太平日子,这国家…了不得!一定不得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著一种磐石般的坚定。
    韦东毅心头剧震!
    老太太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固有的认知。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因为看见才相信,一种因为相信才能看见!
    老太太,还有他那位素未谋面、血洒疆场的父亲,以及千千万万为这个新世界拋头颅洒热血的先驱,无疑都是后者!
    对他们这些从战火与废墟中爬出来的人来说,眼下的和平与安定,哪怕清贫,已是梦寐以求的“好时代”!
    “还有这个,”老太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枯瘦的手指点了点黑匣底部垫著的一张摺叠起来的、边缘已经破损泛黄的厚纸,“也看看。”
    韦东毅小心地取出那张纸,触手感觉异常脆弱。
    他屏住呼吸,极轻柔地將其展开。
    纸张很大,上面是工整的毛笔字和清晰的朱红大印。
    顶部一行大字赫然在目——
    土地房產所有证!
    下面清晰地写著房屋坐落地址: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產权人:韦鲁氏(鲁智)!
    “这是…咱们院子的地契房契?!”韦东毅的声音带著难以置信的颤抖。
    老太太平静地点点头:“老黄历嘍!现在这院子,產权归街道办管著。咱们家啊,只算是有个『分红权』。”
    “分红?”韦东毅不解。
    老太太解释道:“这院里住了二十多户,除了傻柱家、老易家几户祖传的老坐地户,大部分人家住的都是公房,得按月交租子。这租金啊,一部分归街道,一部分…就归咱们老韦家!不然你以为,那摺子上的钱,是大风颳来的?” 她语气带著点歷经世事的淡然调侃。
    韦东毅恍然大悟!
    原来老太太才是这偌大四合院里深藏不露的“隱形富婆”,是真正的“包租婆”!
    老太太把存摺、红匣、黑匣连同那张泛黄的房產证,一股脑推到韦东毅面前,脸上的笑容释然又轻鬆:“这些东西,从今儿起,都是你的了!奶奶…也算彻底交班了。”
    韦东毅捧著这沉甸甸的“传承”,一时竟有些恍惚。
    自己这是…一夜之间成了“包租公”?
    ……
    回到中院东耳房自己的小屋,躺在崭新的黄梨木架子床上,韦东毅的心绪依旧翻腾不息,毫无睡意。
    老太太交付的一切,像一幅幅画面在脑中轮转。
    他索性翻身下床,借著窗外透进的月光,再次將那个沉重的大木箱从床底拖了出来。
    这箱子的分量,果然是有原因的。
    除了存摺、房契、勋章和奖状,箱子底部,赫然还压著一个沉甸甸的、用油布仔细包裹的扁平包裹。
    他解开繫绳,掀开油布——黄澄澄的光芒瞬间刺痛了他的眼!
    是金条!俗称的“小黄鱼”!
    足有十几根!
    整整齐齐地码放著,在幽暗中散发著令人心悸的財富光芒!
    这无疑是老韦家辉煌年代最后的、最隱秘的家底!
    老太太原本的打算,恐怕是带著这些和她一起长眠地下,或者最终捐给国家。
    如今,这沉甸甸的一切,都交到了他韦东毅的手中!
    巨大的惊喜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焦虑和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將他淹没。
    这些东西太烫手了!
    放在这简陋的东耳房床底下?简直是怀璧其罪!
    尤其是想到即將到来的那场席捲一切的“十年风暴”……一旦被那些戴著红袖箍的人闯进来,搜出这些金条、巨额存摺和象徵“剥削”的旧房契…后果不堪设想!抄家、批斗、甚至更可怕的结局…韦东毅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奶奶啊…您这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烫手山芋!” 韦东毅苦笑著低语,额角渗出了冷汗。
    这真怨不得老太太。
    她老人家纵有看透人心的慧眼,也绝对无法预见未来那场特殊运动。
    这些財富,在未来的十几年里,非但不是倚仗,反而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可要放弃?改开之后,这些就是他腾飞最雄厚的资本!
    如何保住它们?成了此刻压在他心头的巨石。
    他心乱如麻地將木箱重新推回床底,和衣躺回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纷乱的思绪如同乱麻,在脑海中疯狂纠缠,疲惫感终於如潮水般袭来,意识渐渐模糊……
    突然!
    一道极其刺眼、毫无徵兆的强光猛地在他紧闭的眼皮外炸开!
    仿佛有人將一盏几千瓦的探照灯直接懟到了他脸上!
    “臥槽!” 韦东毅惊得魂飞魄散,猛地用手捂住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
    强光持续了几秒,才缓缓减弱。
    韦东毅惊魂未定地慢慢挪开手掌,试探著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石化!
    他发现自己竟仰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头顶,是一盏造型极具现代感、散发著炽白光芒的巨大水晶吊灯!
    刺目的光线正是来源於此!
    他猛地坐起身,心臟狂跳,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
    宽敞!明亮!
    室內光滑如镜的瓷砖地面。
    一排排整齐的办公桌椅,墙角的饮水机,墙壁上掛著的巨大白板和几张激励性的標语海报……这一切都无比熟悉!
    这里…是他穿越前工作的那家大型连锁超市的经理办公室!
    同事们戏称他为“市长”的那个地方!
    “我…我这是…穿回来了?!” 巨大的狂喜瞬间衝上韦东毅的头顶!
    然而,这狂喜仅仅维持了一秒,就被死一般的寂静狠狠掐灭。
    办公室的门敞开著。
    外面,没有熟悉的键盘敲击声,没有电话铃声,没有同事的谈笑风生。
    一片死寂!
    韦东毅衝出门外,眼前是灯火通明、一望无际的超市卖场。
    货架林立,商品琳琅满目,堆得满满当当:五光十色的零食区,码放整齐的粮油米麵,散发著冷气的生鲜柜,掛满衣物的服饰区……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景象別无二致!
    然而,没有人!
    没有推著购物车悠閒挑选的顾客!
    没有穿著统一制服、穿梭忙碌的理货员!
    没有收银台前扫描条码的“嘀嘀”声!
    整个巨大的空间,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心跳声在空旷中迴荡,显得格外诡异和瘮人。
    一股寒意顺著脊椎爬升。
    韦东毅拔腿就跑,冲向记忆中最熟悉的一楼主出口!
    然而,当他衝到原本应该是宽敞明亮的玻璃大门和自动扶梯的位置时,脚步戛然而止,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里,只有一堵冰冷、坚实、刷著惨白涂料的墙壁!
    光滑平整,仿佛超市建成之初,那里就从未存在过出口!
    “不可能!” 韦东毅低吼一声,转身发疯似的冲向另一个侧门出口!
    结果,一模一样!
    光禿禿的墙壁,无情地堵死了所有去路!
    “仓库!地下卸货区一定有出口!”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凭著记忆冲向通往地下仓库的厚重防火门。
    推开沉重的门扇,沿著斜坡道狂奔而下。
    冰冷的仓库里,高大的货架如同沉默的巨人。
    他跌跌撞撞地衝到巨大的捲帘门前——那里本该是卡车进出的通道!
    然而,迎接他的,依旧是那堵冰冷、绝望、仿佛亘古存在的白色墙壁!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巨手,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臟,让他几乎窒息。
    他被困住了!
    困在一个物资丰富、灯火通明,却完全与世隔绝、没有出路的巨大囚笼里!
    “与其被困死在这里…还不如…让我回去!” 绝望之中,这个念头如同本能般强烈地涌现。
    心念刚动!
    眼前猛地一黑!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糊著旧报纸的房顶横樑,身下是硬实的黄梨木床板。
    窗外,是四合院特有的、带著虫鸣的寂静夜色。
    他回到了东耳房!
    韦东毅猛地坐起身,大口喘著气,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刚才那一切…是梦?幻觉?
    “不对!”一个闪电般的念头劈入脑海!
    “难道是…传说中的…空间?!”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精神,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那个灯火通明的超市办公室!
    念头落定——
    眼前景象瞬间切换!
    刺目的吊灯光芒再次笼罩了他!
    他又回到了那张真皮沙发上!
    “真的!是真的!” 巨大的狂喜如同火山般喷发!
    韦东毅激动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衝出办公室,看著眼前这堆积如山的、属於另一个时代的丰富物资,忍不住仰天大笑!
    “发了!这下真的发了!” 他衝到最近的食品货架,抓起一包印著熟悉商標的红烧牛肉麵,心中默念:“回去!”
    黑暗降临,再睁眼——东耳房!
    而他手里,正紧紧攥著那包穿越时空而来的方便麵!
    包装袋上诱人的图片在昏暗中清晰可见!
    “成功了!空间里的东西真的能带出来!” 韦东毅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
    “那现实的东西呢?能放进去吗?”他立刻用手按在床底那个沉重的大木箱上。
    意念集中!
    刷!
    眼前一,沉重的木箱瞬间从床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超市空间的经理办公室中央,那个老榆木箱子凭空出现,静静地立在地板上!
    “进出自如!完美!太完美了!” 韦东毅激动地低吼,用力挥了挥拳头!
    先前那如山般沉重的担忧——如何藏匿这笔足以招来杀身之祸的巨额財富——瞬间烟消云散!
    超市空间,就是他最完美、最隱秘的保险库!
    兴奋过后,韦东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再次进入超市空间,像一个巡视自己王国的领主,穿行在寂静的、堆满物资的货架迷宫中。
    米麵粮油、生鲜肉蛋、菸酒茶、日用百货、服装鞋帽…应有尽有!
    这简直是六十年代无法想像的物资宝库!
    然而,狂喜之后,现实的冷水也泼了下来。
    除了少量自用改善生活,这些物资在眼下这个年代,根本不敢大量拿出来!
    一旦被人发现来源不明,一个“投机倒把”、“来歷不明”的罪名扣下来,足以让他万劫不復。
    这个年代,钱多未必是福,反而可能是祸!
    娄家的前车之鑑就在眼前。
    “唉,”韦东毅嘆了口气,回到东耳房的床上躺下,“看来这金手指,最大的作用还是当个超级仓库和保险柜。想靠它发財,至少得熬到改开之后了…只是,十几年过去,里面的生鲜食品、甚至很多包装食品,恐怕早就烂光、过期了…”
    他带著一丝遗憾和疑虑,沉沉睡去。
    他並不知道,自己这“超级仓库”,还有一个足以顛覆他认知的特性——时间静止。
    没错,超市空间內的时间是静止的,任何东西在里面都不会过期,也不会腐烂!
    而且货架上的东西被拿走后,24小时后会自动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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