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的奋斗! - 第173章 李自成:校长万岁!向校长献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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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李自成:校长万岁!向校长献忠!(求追订,求月票!)
    崇禎皇帝昨晚上在永和宫贞嬪刘月英的榻上,很是努力耕耘了三回,直到后半夜才迷糊过去。天还没亮透,他就醒了,只觉得腰眼又酸又胀,心里头嘀咕:看来真得在宫里弄个练功房,好生打熬一下筋骨了,不然这身子骨怕是顶不住。
    他刚一动弹,身边就传来刘月英带著浓浓睡意的软糯声音:“陛下……时辰还早,再歇歇吧?”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已经搭上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崇禎含糊地嗯了一声,没起身,心思却活络开了。这点腰酸背痛,跟那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的军费大窟窿一比,真不算个事儿。他这会儿脑子里转的,早不是要不要打大寧,而是这仗怎么才能打贏,以及打贏之后,下一顿能填饱內帑的“软饭”,该去找哪家富户“蹭”。
    等他在两个宫人伺候下起身时,腰背已经鬆快了不少。刘月英也跟著起来了,只披了件家常的湖绸袄子,头髮松松挽著,亲自给他端来一碗一直温著的参汤。
    “陛下辛苦了,先用口汤提提神。”她声音还带著刚醒的沙哑,手脚却利索。等崇禎洗漱完毕,她又將一碗熬得烂烂的燕窝粥推到他面前。
    崇禎坐下,拿调羹在粥碗里搅了搅,却没急著吃,嘆了口气:“月英啊,朕这心里盘算来盘算去,还是有点儿不踏实。”
    刘月英是多灵透的人,一听就明白了,口气轻鬆得像拉家常:“是为了跟东虏大战的兵餉粮草发愁吧?妾身粗略算过,妾身娘家和郑家那三百万两,支撑新京营的组建、装备,再加上朝鲜那边一年的开销,已经有些紧巴巴了。陛下是不是又想著……怎么『开源』了?”
    她说“开源”这两个字时,眼波流转,斜睨了崇禎一眼,带著点儿心照不宣的俏皮劲儿。
    崇禎被她点破心思,也不尷尬,反而觉得这么开门见山说话痛快。他放下调羹,身子往前凑了凑,像是跟最信得过的自己人商量机密大事:“不错。朕的內帑,虽说有你娘家和郑家帮衬,可这仗一打起来,销就是个无底洞。要是再想用点『非常之法』来稳固国本,东南那边的海商,乃至南洋、西洋那边,月英你觉得,有没有什么稳妥可靠的路子?”
    刘月英一听,脸上不见半分醋意,反而眼睛一亮,透出大海商当家主事人才有的那股精明劲儿。她略一沉吟,便如数家珍般说开来:“陛下既然垂问,妾身就放肆说了。若说要『开源』,確实有几处好苗头。”
    她掰著手指头,一样一样数给崇禎听:“这头一个,就是浙海杨六、杨七他们家的妹子。杨家有钱,船队跑遍南洋,他家妹子要是能进宫,对咱们的水师、对海贸,都是大帮手。而且杨家那边,已经有这个意思了,万岁爷不如就顺水推舟,赏收了吧。”
    崇禎点点头,让她接著说。
    “这第二嘛,闽海那边,郑家下面还有不少附庸的商家,像李家、钟家这些,跟红毛夷、佛郎机人打交道多,家底也厚,虽说比不上郑家,但拿出几十万两银子的嫁妆,都不算难事。”
    “第三,说到粤海那几家,他们靠著澳门,跟西洋人最熟。船好,炮利,见识也广。要是能跟他们联上姻,將来仿造西洋火器、壮大水师,得到的好处,恐怕比直接的嫁妆还要大。”
    崇禎听进去了,忍不住追问:“海外呢?那边有没有文章可做?”
    刘月英闻言微微一笑,身子又向崇禎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著分享机密事的亲昵:“陛下圣明。海外那些豪商,说破了,求的就是个名分和靠山。妾身就说南洋吧,爪哇、吕宋那些地方,咱们华商里头,家財万贯的有的是。可那红毛夷、佛郎机人,面子上给他们个『甲必丹』的名头,背地里心黑著呢!看人家有钱眼红,或者自家缺钱了,找个由头抄家夺產、杀人立威,这种下黑手的事儿,可没少干。”
    她见崇禎听得眉头皱起,便继续道:“这些人,看著是海外富豪,其实是没根的浮萍,心里头慌得很。陛下您想,要是他们家里能有女儿送进宫来,哪怕只是个名分,那也是大明的皇亲国戚了。那些洋夷再想动他们,不得先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陛下您的天威?这层关係,比十万大军还顶用!到时候,陛下只需下一道认可他们地位的敕书,他们还不得感恩戴德,几十万两,还不是高高兴兴的奉上?”
    好啊!这又是一批“融资型妃子”!崇禎越听越满意,点点头,示意刘月英继续。
    她顿了顿,眼波一转,又说另一处:“再说这暹罗国,向来是咱大明的藩属,那边地广人稀,过去落户的华人也多。万岁爷要是想纳个暹罗王女为妃,他们肯定是求之不得。还有安南那块地方,如今北边是郑主当家,南边是阮主说了算……两边正打得你死我活,谁不想得到大明的支持?这两家现银是不多,可地方大、人口少,別的不多,就是稻米多!陛下要是跟他们结了亲,將来咱们北方万一有个灾荒,別的不说,从他们那里走海路运个百十万石大米过来,还不是轻轻鬆鬆的事?”
    这是必须的!崇禎心道:这是“粮食安全型妃子”,民以食为天啊!
    最后,她声音放得极轻,带著点试探的意思:“还有一处,或许朝堂上那些老爷们会觉得匪夷所思……就是那日本国。长崎的唐人商人自有门路暂且不说,日本西南那边,比如萨摩、长州这些藩国,对德川幕府是面子上应付,私下里贸易搞得很热闹,也不介意寻点外援。陛下若是能稍微放下天朝上国的架子,暗中许他们些好处,说不定……能在日本国封出几个大明的郡王!”
    “在日本国封出几个大明的郡王?这也行?”崇禎有点不太相信。
    刘月英抿嘴一笑:“万岁爷莫不是忘记了,万历年间,咱大明还封日本国的丰臣秀吉当日本国王哩!还有,他们的德川將军对外都称日本国王,而这个日本国王的法统就来源於建文帝对早年间那个足利將军家的册封.日本国的大將军都是大明封的国王,日本国的藩主封个郡王有什么不行的?”
    崇禎听完这一席话,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仿佛推开了一扇给日本鬼子添堵捣乱的大门。
    他忍不住抚掌讚嘆,甚至一时忘了帝王威仪,轻轻握住刘月英的手:“妙啊!月英,你真是朕的……朕的財神娘娘!”他心里的愁闷一扫而空,当即拍板:“好!就照你说的办。南洋和日本那边的事,你先帮著留心,找些可靠的门路探探风声。等大寧这一仗打完了,咱们再细细筹划!”
    刘月英嫣然一笑,反手轻轻回握了一下:“陛下放心,这事就跟做生意一样,妾身懂得轻重,一定为您寻摸几桩『好姻缘』。”
    用了早膳,崇禎只觉得精神振奋,连腰眼似乎也不那么酸了,起身吩咐道:“摆驾,去京营大校场!”
    南苑里头一处用高墙围起来的僻静校场上,三百精骑已经列队站好。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味儿,还混著一股子万物竞发的勃勃生机。
    李鸿基挺直了身子站在队伍最前头,像根戳在地上的標枪,可手心里却有点湿乎乎的汗。他身上是崭新的青色箭衣,外面套著暗蓝色布面甲,胸口的护心镜擦得鋥亮。但最让他心里头怦怦跳的,是腰上挎的那两把短傢伙——郑芝龙和刘香进贡的燧发短銃,象牙柄,乌木托,在太阳光底下,泛著幽幽的蓝光。这玩意儿,不用火绳,一扣扳机就能响,是值大钱的宝贝。
    他手下这三百號弟兄,都是一人双马,鞍袋里除了乾粮,就是这金贵的短銃,再加上背上的硬弓、腰里的马刀、得胜鉤上掛著的长马枪,还有小腿边插著的铁鞭……这一身披掛,怕是比许多將领的家丁都要阔气。
    他偷偷抬眼,飞快地瞄了眼看台。曹文詔將军和黄得功副將顶盔贯甲,手按著剑把,脸色凝重。而真正让李鸿基觉得嗓子眼发乾的,是站在他俩中间那个穿杏黄箭袖龙袍的年轻身影——崇禎皇帝,他的“朱校长”。
    正想著,崇禎的目光就扫了过来,正好和他对上。李鸿基心里一紧,赶紧低下眼皮。
    “李鸿基。”
    皇帝的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传遍了安静的校场。
    “学生在!”李鸿基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抱拳躬身,声音因为紧张有点变调。他用了“学生”这个自称,这是在清华讲武堂里养成的习惯,在这刀枪林立的军阵前,显得有点彆扭,可又透著点不一样的亲近。
    崇禎慢慢走下点將台,来到他面前,近得李鸿基能看清皇帝眼角有点疲惫,还能闻到一丝墨味。
    “奔袭大寧的方略,是你先提出来的。朕和曹將军、黄將军议定了,就让你这一哨做全军的先锋。”崇禎望著自己的“好学生”——清华一期的李自成,“这三百御前精锐,是朕从五千骑兵里给你挑出来的。朕现在升你做实授千户,独自带这一哨兵。全军三千弟兄都看著你,打大寧的头一功,朕交给你去拿。你,敢不敢替朕,替你的朱校长,去捅黄台吉这个马蜂窝?”
    千户!实授的!李鸿基只觉得一股血猛地衝上头顶,耳朵里嗡嗡响。他是陕西米脂人,从小驛站里混出来的,见过太多官场上的齷齪,哪想过有一天能被皇帝这么看重?他噗通一声单腿跪下去,倒不是全为规矩,实在是腿有点软。
    “校长……陛下!”他声音带著哽咽,头埋得更低,“学生……末將算个什么东西,敢受陛下这样的天恩!曹將军、黄將军都是当世名將,学生就是个粗人,怕……怕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起来!”崇禎低喝一声,伸手把他扶起来,劲头不大,却带著一股子不容商量的味道,“讲武堂里,朕是怎么教你们的?当將领的,头一条就是胆量!朕看上的,就是你李鸿基敢想敢干的这股劲!別跟朕来虚的,就问你,这先锋印,你敢接不敢接?”
    这话像一锤子,砸碎了李鸿基心里最后那点慌和自卑。他猛地抬起头,眼圈发红,哑著嗓子喊:“敢!校长信我,学生……末將拼了命也要干成!”
    “好!”崇禎重重一拍他肩膀,然后转身,对著全军大声说,“朕不要你们拼命!朕要你们,一把火烧了黄台吉囤的粮草,再拿建奴头子的人头,来给朕,给大明,献上这场大胜!然后,都给我全须全尾地回来,朕亲自给你们论功行赏!”
    这时,主將曹文詔上前一步,沉著脸说:“李千户,陛下的恩情,重如山!勇猛是要的,可更要记住:你们是全军的前哨,是尖刀,不是去送死的孤军。碰到敌人要看清虚实,不能蛮干,一切行动,要听中军號令!『便宜行事』是让你机灵点,不是让你去逞能!”
    李鸿基郑重抱拳:“末將一定牢记將军教诲!”
    这会儿,三百双眼睛都盯在他身上。李鸿基深吸一口早上凉爽的空气,猛地转身,对著他那帮同样心潮澎湃的弟兄。他不说废话,用他那口浓重的陕北腔,指著身后全副武装的队伍吼道:
    “弟兄们!都看清楚嘍!皇上,咱的校长,把最好的马,最快的刀,最硬的甲,还有这不用火绳就能打响的短銃,都给咱备齐了!为啥?!”
    他目光扫过一张张激动发红的脸:“就因为咱是尖刀!是去捅黄台吉心窝子的头一把尖刀!怕死的,现在就给老子滚蛋!是带把的汉子,就跟我李鸿基,去干他娘一场大富贵!杀韃子,烧粮草,让边关那些老油条都瞧瞧,咱御前马队,不是孬种!”
    “干!干!干!”三百条汉子的血性噌地点著了,低沉的吼声在校场上来回撞。
    崇禎和曹文詔对看一眼,微微点头。李鸿基福至心灵,“唰”地抽出腰间雪亮的马刀,刀尖直指北边。
    “为陛下效死!”
    “大明万胜!”
    “万!胜!”
    三百把马刀一齐出鞘,初升的太阳照出一片寒光,怒吼声震天动地:
    “万!胜!”
    “万!胜!”
    李鸿基翻身上马,最后看了一眼点將台上的校长瘦长的身影,一夹马肚子,战马长嘶著窜了出去。
    三百骑士,六百快马,像一股旋风,捲起尘土,衝出校场,消失在北方长满庄稼的原野尽头。
    崇禎望著他们没影了,对旁边的曹文詔低声说:“文詔,这头西北狼,朕可是给你放出去了。是金子是黄铜,拉到大寧遛遛就知道。”
    曹文詔躬身回答:“陛下会用人才。这小子野是野了点,確是把快刀。臣,会把这把刀用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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