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46章 傻柱求韦东毅介绍丁秋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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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余暉给四合院的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下班铃声响起不久,韦东毅就和易中海並肩回到了四合院。
    一路上,易中海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嘴角咧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车间里分时工友们真挚的祝福和羡慕的眼神,儿子周到体贴的举动,都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像揣了个暖炉,热烘烘、亮堂堂的。
    这份扬眉吐气、家有喜事的舒畅感,是他多年来未曾有过的。
    易家的晚饭桌上,气氛温馨祥和。
    虽然菜餚不算特別丰盛——一盘炒白菜,一盆酸溜土豆丝,一碟咸菜丝,几个热腾腾的二合面馒头,还有一小盆金黄的小米粥。
    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聋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孙子孙媳。
    一大妈不住地给李秀芝夹菜,易中海和韦东毅聊著厂里的閒篇。
    其乐融融。
    简单的饭菜,吃出了满满的幸福滋味。
    吃完饭,天色尚未完全暗透,西边天空还残留著一抹绚丽的晚霞。
    韦东毅看著身旁的李秀芝,提议道:“秀芝,天还亮著,咱们出去溜达一圈,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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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芝温顺地点点头,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
    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她的变化堪称脱胎换骨。
    初来时那副面黄肌瘦、眼神惶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逃荒女模样已悄然褪去。
    虽然依旧清瘦,但脸颊上有了些微的血色,皮肤也透出些许光泽。
    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绝望,而是像被春雨洗过的湖泊,清澈、明亮,带著对未来的憧憬和一丝被精心呵护后才有的柔光。
    她换上了一大妈找给她的旧衣裳,虽然宽大,但乾净整洁。
    那件穿去扯证的旗袍是捨不得穿了,新衣服还在做。
    头髮也仔细地梳成了利落的麻辫,整个人透出一种安静、坚韧又渐渐舒展的小媳妇韵味。
    韦东毅看著她,心里满是成就感和怜爱。
    两人跟家人打了声招呼,便一前一后出了易家堂屋,准备穿过垂门去前院、胡同里走走。
    刚走到中院,就见傻柱倚在他自家门框上,正衝著他们挤眉弄眼地招手,脸上带著点故作神秘的笑容。
    韦东毅脚步一顿,心里有些疑惑。
    傻柱这人直肠子,但之前因为大嘴巴乱传话,弄得李副厂长差点误会,韦东毅对他还有点疙瘩。
    不过看他那样子不像找茬,韦东毅想了想,还是拉著李秀芝的手走了过去。
    毕竟是一个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傻柱,叫我们有事?”韦东毅在何家门口站定,语气不冷不热。
    傻柱嘿嘿一笑,侧身让开通道,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坐,进来坐!站门口像什么话!”
    韦东毅和李秀芝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何家屋里有些凌乱,带著股独身汉特有的油烟和些许不羈的气息。
    一进屋,韦东毅立刻先发制人的质问道:“你是不是在食堂后厨乱嚼舌根,编排我和秀芝的事?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差点让李副厂长误会?!”
    傻柱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情,郑重地对著韦东毅和李秀芝拱了拱手:
    “那个……东毅兄弟,真是对不住了,是得跟你道个歉。
    前天在食堂后厨,我这张破嘴没把门的,把你领……把秀芝弟妹的事当新鲜事儿禿嚕出去了。
    我真没恶意,就是嘴快,没想到传到最后变味了,还差点让你在李副厂长那儿坐蜡(东北话,指陷入困境)。
    对不住,对不住!”
    他边说边观察著韦东毅的脸色。
    韦东毅看著他確实不像狡辩,態度也还算诚恳,心里那点不快也就散了大半。
    本来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傻柱就这德行,心眼不坏,但嘴巴惹祸。
    他摆摆手:“行了,柱子哥,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嘴上多个把门的就行。”
    “是是是,一定一定!我保证!”傻柱搓著手,语气变得诚恳起来:“东毅兄弟,秀芝弟妹,首先呢,再次恭喜你们新婚大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谢谢柱子哥。”韦东毅点点头,李秀芝也微微頷首致谢。
    “哎!”傻柱见韦东毅没计较,立刻鬆了口气,笑容也自然了许多。
    他又转向李秀芝,语气更加小心:“秀芝弟妹,还有……之前在街道办那会儿,我说话不过脑子,有冒犯的地方,您千万別跟我这粗人一般见识,千万別往心里去!”
    他这次叫小两口来,主要目的就是化解之前的尷尬,毕竟以后是中院邻居,关係闹僵了不好看。
    李秀芝连忙摇头,声音轻柔却清晰:“柱子哥言重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她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当时傻柱同意了郭主任的提议,把她领回何家,那她和东毅的缘分可能就真的错过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確实得谢谢傻柱的“不娶之恩”。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即便傻柱当时点了头,认出她的韦东毅也绝对会跳出来截胡:“傻柱,放开那菇凉,让我来!”
    傻柱被李秀芝这话说得有点懵,但看对方確实没有怪罪的意思,也就嘿嘿傻笑起来,隨即又感慨道:
    “还是东毅兄弟你眼光毒啊!慧眼识珠!不像我,有眼无珠,差点错过了……呃,不是,是压根没看出来秀芝弟妹是块宝玉!”
    他这话半是奉承半是真心,看著眼前清秀温婉的李秀芝,再对比一下自己还是光棍一条,心里確实有点不是滋味。
    然而,就在这气氛刚刚缓和,甚至有点朝著“相逢一笑泯恩仇”方向发展的时候——
    “吱呀”一声,何家的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推开了,连敲门都没有。
    秦淮茹端著一个旧搪瓷盆,径直走了进来,仿佛回自己家一样自然。
    她脸上带著惯有的、那副混合著疲惫和温顺的笑容,一进门就衝著傻柱说:
    “傻柱,等会儿我打算洗衣服,顺道把你那床单被套也拿出来一起洗了吧?都快醃入味儿了!”
    说完这话,她才像是刚看到屋里的韦东毅和李秀芝似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呀,东毅兄弟,秀芝妹子也在啊?真是稀客。”
    这语气,听著像是女主人。
    韦东毅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淮茹表演。
    这点小把戏,他门儿清。
    什么洗床单?
    早不洗晚不洗,偏偏挑他们两口子在傻柱屋的时候进来?
    这分明是防著他呢!
    怕他在傻柱面前说些不利於她贾家吸血的话。
    所以当喜欢在窗户后面偷窥的贾张氏看到韦东毅和李秀芝来了傻柱家,立马就指使秦淮茹来搅局了。
    韦东毅猜对了一半。
    秦淮茹確实是来盯梢和搅局的,但驱动力不仅仅是防备,更源於今天中午在一车间破了大防,积攒的那股几乎让她窒息的怨恨、嫉妒和恐慌!
    易家彻底断了接济,让她將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投射到了韦东毅身上。
    她绝不能允许韦东毅再破坏她攥紧傻柱这最后一根输血管的计划!
    所以她才如此急不可耐、甚至有些失態地闯了进来。
    傻柱看到秦淮茹要给他洗床单,脸上立刻笑开了,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客气著:
    “秦姐,太麻烦你了!我床单上个月才洗过,不用这么勤快……”
    韦东毅听得暗自吐槽:好傢伙,一个月洗一次,这傻柱够邋遢的!天气这么热,也不怕长虱子!
    秦淮茹被傻柱这话噎了一下,但立刻坚持道:“该洗了,我都闻著味儿了。”
    说著就动手要去扯傻柱那脏兮兮的床单,试图用行动掩盖自己的慌乱和真实目的。
    一旁的李秀芝看得有些迷惑,她心地单纯,没想那么多弯弯绕,只是出於善意提醒道:
    “贾家嫂子,你现在拆了洗,晚上柱子哥睡什么呀?要不明天早上再洗?晾一天太阳也好干得快。”
    李秀芝这话一出,何家屋里瞬间安静了。
    傻柱愣住了。
    秦淮茹的动作僵在半空。
    韦东毅差点笑出声,强忍著,心里给自己媳妇点了个赞:神补刀!
    感受到气氛突然变得诡异,李秀芝眨了眨清澈的眼睛,怯生生地小声问:“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韦东毅和傻柱几乎是异口同声。
    韦东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傻柱是下意识地维护李秀芝这份单纯的“正確”。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尷尬,訕訕地收回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秀芝妹子说的对……看我都忙糊涂了!光想著洗,都没看天色。
    傻柱,那……那姐明早再来给你收拾吧!”
    她这话像是在对傻柱说,眼睛却飞快地瞟了韦东毅一眼。
    傻柱“嗯啊”了两声,没明確同意也没拒绝,但那態度基本就是默许了。
    秦淮茹心里稍稍安定,对於拿捏傻柱,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经过这番小插曲,傻柱似乎觉得气氛有点僵,连忙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皱巴巴的“经济”烟递给韦东毅。
    他脸上堆起諂媚的笑容,终於说出了他叫韦东毅两口子来的真正目的:
    “东毅兄弟,抽菸抽菸……那个,哥们儿听说,你那天去街道办领秀芝弟妹之前,其实是打算去机修厂那边相亲的?
    说是双塔山那边有个姑娘,长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还是厂医?
    你看老哥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打著光棍呢,你看……能不能帮老哥我穿个针引个线什么的?
    你的大恩大德,哥哥我没齿难忘!”
    韦东毅闻言是真的惊了,连烟都忘了接:“你想让我给你介绍丁秋楠?!不是……柱子哥,你打哪儿听来的这消息?”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李秀芝。
    李秀芝也正看著他,眼神里带著一丝好奇和不易察觉的审视。
    傻柱一看韦东毅这反应,更来劲了:
    “嚯!你连人家姑娘名字都知道了?!丁秋楠?这名字好听!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啊!有门儿!”
    他兴奋得搓手。
    韦东毅感受到身旁妻子投来的目光,连忙解释,语气带著点无奈和哭笑不得:
    “什么空穴不空穴的!我压根没见过那姑娘!
    是我们董科长,他跟机修厂的刘峰厂长是朋友,閒聊时听刘厂长提了这么一嘴,说他们厂有个单身的女医生条件不错。
    我们科长是好心,顺口跟我提了一句,问我有没有想法。
    我自己都没当回事儿!
    你赶紧说,你到底从哪儿知道的?”
    他必须把这事在李秀芝面前撇清楚。
    李秀芝听到丈夫说根本没见过对方,脸上原本那点细微的紧张立刻消散了。
    她嘴角弯起,立刻暖心的给丈夫倒了一杯水,那看向韦东毅的眼神都开始拉丝了。
    傻柱嘿嘿一笑,解释道:“就前两天,你们董科长在小包间陪李副厂长吃饭的时候,閒聊提了一句,我当时正好在旁边传菜,耳朵尖,就听见了唄!”
    原来根源在这儿。
    韦东毅恍然,接过李秀芝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心里吐槽董华文这浓眉大眼的傢伙居然也这么八卦。
    还没等韦东毅想好怎么回绝傻柱这异想天开的请求。
    一旁的秦淮茹突然插话了,她脸上带著无比“真诚”和“关切”的表情,对韦东毅说:
    “对啊,东毅兄弟!你看你多有本事,这么快就找到了秀芝妹子这么好的媳妇。
    傻柱一个人多不容易,你就帮帮他,给他也介绍个漂亮贤惠的媳妇唄?
    总不能眼睁睁看著傻柱一直打光棍啊?大家都是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嘛!”
    她这话说得漂亮极了,仿佛全心全意都在为傻柱著想。
    而她真实的想法却是:听韦东毅这口气,这事八成是成不了,不如说两句场面话,既能让傻柱心存感激,也能让韦东毅难堪!
    傻柱一听,果然感动得不行,立刻用他那充满“深情”和“感激”的眼神望向秦淮茹,憨憨地说:
    “秦姐……谢谢你啊……还是你对我最好……”
    “噗——”韦东毅好悬没被一口水呛死,强忍著才没笑出声来。
    好傢伙,傻柱被秦淮茹捆在身上吸血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秦淮茹的段位真是高!
    明明是自己怕傻柱被介绍对象脱离掌控,却能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顺便把傻柱感动得稀里哗啦。
    但真要给傻柱介绍丁秋楠?这脑洞听上去就感觉很大!
    丁秋楠这个冰块美人,韦东毅自己都没把握拿下。
    傻柱这脑子里全是肌肉的粗人,除非学崔大可用强,不然正儿八经的去相亲,绝对碰一鼻子灰。
    韦东毅看著傻柱那副被卖了还帮数钱的憨傻模样,又看看秦淮茹那“情真意切”的表演,心里那点因为“井水不犯河水”约定而產生的小小顾忌瞬间烟消云散。
    贾家最近办的事確实挺噁心的,他还守这破约定干嘛?
    他清了清嗓子,对傻柱说:
    “柱子哥,不是我不帮你。
    第一,那姑娘我真没见过,是美是丑是圆是扁我完全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
    第二,我就一普通干事,又不是专业媒婆,怎么给你牵线?
    我脸皮薄,见著陌生姑娘话都说不利索。”
    他试图委婉拒绝。
    傻柱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不满地嘟囔:“得了吧你!还脸皮薄?跟李副厂长喝酒的时候,荤话连篇,也没见你脸红!我看你小子就是瞧不起我,不愿意帮这个忙!”
    秦淮茹立刻在一旁煽风点火,语气带著点挑拨:“就是,东毅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有能力帮却不帮,这不是看不起傻柱是什么?”
    李秀芝见丈夫被围攻,忍不住开口维护,声音轻柔却坚定:
    “柱子哥,贾家嫂子,你们別误会。
    东毅他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是能帮肯定帮。
    我觉得那个姑娘……可能情况比较特殊,没那么简单。”
    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小气的人。
    韦东毅接过话头,顺势下坡,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秀芝说得对。既然话赶到这儿了,我也不瞒你了,柱子哥。
    我从我们科长那儿听到的消息,那姑娘是叫丁秋楠,但家庭成分不太好!
    而且她心气高,一心想考大学,根本不想谈对象结婚这码事!
    你说,这种情况,我怎么给你介绍?你把握得住吗?”
    他刻意强调了“成分不好”和“考大学”。
    果然,“成分不好”这四个字像一道紧箍咒,瞬间让傻柱的热情冷却了大半,脸色都变了。
    这年头,沾上这个可是大麻烦!
    再加上“大学生”这三个字,让他本能地感到自卑和距离。
    他悻悻地摆摆手:“成分不好?还要考大学?……那……那还是算了吧!惹不起惹不起!”
    他顿时打了退堂鼓,那点念想被彻底浇灭。
    然而,韦东毅眼看敲打了傻柱,挫败了秦淮茹搅局的小心思,却並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看著傻柱失望的表情,又瞥了一眼旁边因为傻柱放弃而暗自鬆了口气的秦淮茹,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看似热心肠的笑容:
    “不过,柱子哥,你要是真著急想找媳妇,我这儿倒突然想起个人选,感觉……没准挺適合你的。”
    唰!傻柱和秦淮茹的目光瞬间再次聚焦到韦东毅脸上。
    傻柱的眼神里是重新燃起的期待,而秦淮茹的眼神则变得极其复杂,充满了惊疑、警惕和一丝慌乱。
    韦东毅仿佛没看到秦淮茹的脸色,笑眯眯地,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记得……前段时间,贾家嫂子不是把她老家那个堂妹,叫秦京茹的姑娘接到院里来照顾小孩?
    我看那姑娘长得白白净净,挺水灵,一看就是老实本分的农村姑娘,能干活能吃苦。
    柱子哥,你这条件,找这样的姑娘正合適啊!知根知底的!贾家嫂子……”
    他转向脸色已经开始发黑的秦淮茹,笑容无比“诚恳”,“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看你能不能做个媒,把你堂妹介绍给柱子哥?这可是亲上加亲的大好事!”
    这一招祸水东引,精准、狠辣,又让秦淮茹根本无法直接反驳和拒绝!
    我给你傻柱介绍对象了,还是你“最好”的秦姐的亲堂妹!
    你秦淮茹不是口口声声为傻柱好吗?
    你不是最能“帮忙”吗?
    现在机会来了,你帮是不帮?
    傻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对啊!秦京茹!
    那个皮肤白净、有点害羞的农村姑娘!
    他当时还偷看了好几眼呢!
    比起成分不好、要考大学、虚无縹緲的丁秋楠,这个现实多了!
    他立刻用一种极度期盼、甚至带著点哀求的眼神,火热地看向秦淮茹:
    “秦姐!真的吗?你……你真能把你堂妹介绍给我?你要是能做成这个媒,你就是我傻柱的大恩人!”
    秦淮茹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脸色一变再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看著韦东毅那副“我可是为你们好”的虚偽笑脸,又看著傻柱那副充满渴望的傻样,胸口堵得几乎要爆炸!
    那时她引进堂妹是为了想攀韦东毅的高枝,结果人家韦东毅瞧都没多瞧一眼。
    根本没想过要给傻柱送媳妇的啊!
    韦东毅和李秀芝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彻底进入了看戏模式。
    韦东毅心里冷笑:秦淮茹,你不是会演吗?不是会道德绑架吗?
    现在这戏台子,我看你怎么往下唱!
    这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滋味,好好尝尝吧!
    秦淮茹心头猛地一沉,她万没想到韦东毅会把火引到自家人身上。
    但只慌了一瞬,她就稳住了心神,脸上迅速堆起浓得化不开的忧虑。
    她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沉重得仿佛在宣布希么噩耗:
    “傻柱啊,你……你可要想清楚!京茹是农村户口,没定量!这可不是闹著玩的!
    將来你们成了家,生了娃,娃娃也得跟著落农村户口,吃不上商品粮!
    一大家子就指望你那点死工资,全得买高价粮!
    这日子……这得紧巴成啥样?姐是为你著想,怕你往后受罪啊!”
    好一个为你著想!
    韦东毅心底冷笑,索性抱臂旁观,看这齣戏如何唱下去。
    傻柱果然毫无察觉,反而被秦淮茹这番“掏心掏肺”的体己话感动得无以復加,胸脯拍得震天响:
    “秦姐!你对我真是没话说!可你也太小瞧我了!
    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再加上我这手艺,还能饿著媳妇?
    放心!绝对没问题!”
    眼见劝阻无效,秦淮茹顺势佯装被他的“决心”打动,嘆口气,勉为其难地应承:
    “唉……行吧,既然你铁了心……等下次,下次我回老家,一定帮你问问京茹的意思。”
    一个空头支票轻巧地开了出去。
    旋即,她眼圈说红就红,声音带上哽咽,无缝衔接地哭诉:
    “说起这难处……傻柱,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棒梗正长身体,却连点肉腥都摸不著,小脸瘦得……”
    正被“介绍对象”的喜悦冲昏头脑的傻柱,闻言哪有不应的道理,立刻大包大揽:
    “嗐!这算什么事!包我身上!明天厂里有招待,我想法儿给你弄份肉菜回来!让棒梗吃个够!”
    韦东毅在一旁看得分明,这一连串的操作,从“设身处地”的劝阻,到空口许诺,再到精准的情感勒索,行云流水,堪称白莲的典范,让他嘆为观止。
    目的达成,秦淮茹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傻柱送走她,回屋一屁股坐下,咧著嘴傻笑,眼神发直,显然已沉浸在娶妻生子的美梦之中。
    韦东毅看著他那副模样,心想这傢伙被人卖了还乐呵呵地帮人数钱,没救了。
    他又陪著已经陷入幻想时间不可自拔的傻柱閒扯了几句,看到窗外天色已彻底黑透,便起身拉著李秀芝告辞。
    出了何家的门,夜晚微凉的空气让人精神一振。
    刚才那出大戏带来的些许压抑感也隨之消散。
    韦东毅牵著李秀芝的手,慢慢走回东耳房。
    消食的目的早已达到,而今晚的“精彩剧情”,恐怕比胡同里溜达十圈还要“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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